等洛安安的身影消失後,吳以琳這才慢慢的抬起頭。
「你能救那些祭品就不錯了。」她喃喃的開口。
洛安安從湖水中跳出來,無奈的抬頭望天。她之所以到現在還不弄死那些肆意享受的魔修,自然是有她自己的考量。安寶寶在想一個兩全其美之計:如何不動聲色的殺了那些人卻又不驚動他們的大本營。
金丹期以下的魔修倒還好說,畢竟死了就死了。可那幾個元嬰貌似身上都有神識護身。一旦他們出了什麼事,神識的主人立刻就能立刻知道。倘若那幾個魔修死了,神識也會將殺人兇手的氣息傳送回去。
在這種情況下洛安安自然不會貿然出手。雖然自己的人不怕暴露,但事她怕自己出手太利落,最後會將那些魔修嚇得從此再也不敢有什麼動作。這樣多無趣啊!
魔修若是弱了,那些正道就會輕易放縱自己,然後再入魔。周而復始,不斷循環。這大概就是正邪的平衡之道。
月上中天,那些魔修一個個的也早已喝的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咬着舌頭說話。
「什麼時候了?」為首的幾個元嬰魔修倒還是清醒的。不過那飄忽的眼神就暴露了他們離醉酒也不遠了。
「回大人,再過一個時辰就可以開啟血祭台了。」徐順強也喝的面色通紅,抱着酒壺大舌頭的說道。
領頭的元嬰魔修揉揉腦袋,頭疼的問道:「吳以玲呢,怎麼一直都不見她?」
「大人,我不是這就回來了嗎?」話音剛落,吳以玲便巧笑嫣兮的推門進來。
眾人都嗅到了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心中已經瞭然。定是這狠辣的女人又去折磨她那雙生姐姐了。
「你倒有意思,」那個最厲害的元嬰魔修給自己倒了杯酒,「小娃娃,你若是修魔必有前途。真不考慮加入我們魔修?」
吳以玲心中不願卻也不敢拒絕,只是拖延道:「大人容我再考慮考慮吧。畢竟我這一身修為修煉的不容易,廢了蠻可惜的。」
「哼,沒見識!」元嬰魔修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不屑的開口:「你若是早聽我的當時就修魔,現在的修為早就到了融合期了。哪會像現在這樣卡在築基中期不知卡了幾年了!」
吳以玲面色難看的沒有說話。她自然也是知道修魔的好處的。可是現下這世道魔修想找一個好出路太難了。一旦沾上魔字,便沒有好下場。這種情況下她有怎麼敢去修魔呢!
「行了,畏畏縮縮的傢伙,看的本座心煩。」為首的元嬰魔修搖搖晃晃的起身,大手一揮:「都給本座醒酒,去後山血祭!」
那些魔修的眼中帶着不舍,可還是紛紛用靈力化解了自己的酒氣。頓時一個個的都目光清明起來。而寨子內原本的強盜們倒是沒什麼動作,繼續用酒精麻痹自己。
血祭一事,他們既不該去,也不想去。
「主人,什麼時候動手?」獸獸們一個個期待的搓搓手,目露凶光的看着那些魔修……的儲物戒。
「時機還未到。」某隻故作高深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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