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安和墨九霄靈敏的捕捉到了「輕葒」這個名字,於是腳步一轉,順勢進了茶樓。
尋常的茶館滿室飄香,可魔修們的茶館卻處處都是酒臭味。牆上掛着的牌子也不是各種靈茶的名字,而是各種各樣的靈酒。不過也不是什麼好酒就是了。
洛安安他們入鄉隨俗,點了兩碗最受歡迎的濁酒,光明正大的坐在一旁探聽消息。
「嘿,你,你……」另一個醉酒的魔修大着舌頭努力說了很久之後才講出接下來的話,「你個蠢貨,淨,淨說些假消息。誰說那輕葒要,要死了!人家快好了知,知不知道!」
幾個醉鬼在一起說胡話,單聽誰的最靠譜。
「不是要死了麼……」趴在桌子上的黑袍魔修迷迷糊糊的嘟囔着:「那毒太厲害,沒救了。」
「瞎,瞎說!人家可是太,太上長老,怎麼可能會死!」依舊是剛剛那麼魔修出口反駁,胡亂的揮手瘋笑道:「你們死了人家都不會死……」
幾個醉鬼嘻嘻哈哈一會之後,倒沒有接着說下去。墨九霄和洛安安手捧着酒碗,看似喝了不少下去,實則全部灑在了衣袍中。誰知道魔修的酒里泡了什麼腌臢東西,這二人是真的不敢喝。
幾乎等到墨九霄耐心全無,打算拉着洛安安離開時。之前哪兒篤定輕葒沒事的魔修這才神經兮兮的抱着那幾個魔修的頭小聲道:「嘿嘿嘿,我說,嗝!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你們可千萬別說出去!」
這個魔修自顧自的興奮着,可被他拉着聽秘密的幾個魔修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了。這個魔修也不在乎,繼續說自己的:「那合歡宗與我家主子做了交易,嘿嘿嘿,一群小娘皮就是不成事,最後出了事不還是要求着咱們男人!我家主子把用不上的解毒靈植給她了,嘿嘿,可惜啊沒能跟那些小娘皮睡上一晚。否則那滋味,嘖嘖嘖……」
聽到這,墨九霄佯裝醉酒跌跌撞撞的撞了那個說話的魔修一下,爾後摟着魔修的脖子哈哈的笑着:「兄弟你可真會吹牛逼,那合歡宗的賤胚子們身子雖髒可心氣卻高,她們能捨得下臉面來看咱們魔修!」
那個魔修醉的迷糊糊的也沒發現墨九霄是不認識的人,含糊不清的反駁着:「臉面也沒命重要啊,那些小娘皮可最怕死了。」
「那最後換的肯定也不是好東西,」墨九霄罵罵咧咧道,「娘希匹的,中洲那幫混蛋玩意淨拿垃圾給我們,小賤胚子,當我們不知道什麼是寶物嗎!合歡宗的那群賤娘們最會騙人了,娘的,睡過一晚還漲價,一群賤貨!」
「放心,騙,騙不到我家主子的!」魔修癱在桌子上吐出最後幾個字:「我家主人可高興了,天門宗那些王八蛋……」
說到這,魔修便沉沉睡去。
「呵呵呵,牛都讓你吹炸了!」墨九霄痴笑着踹了魔修一腳,跌跌撞撞的摟着洛安安出門:「么妹,這裏的酒不好!哥哥帶你去喝好酒,我才不稀罕合歡宗的那些賤娘們呢!」
安寶寶佯裝喝醉,心裏卻因為這樣的一個鏟屎官被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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