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快放手……」
蘇子晴被人捏着脖子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她還用手不停的拉開脖子上的大手。
「你!」
百里冥一驚,立馬鬆開了手,同時也把扣住她身體的手臂改為抱。這女人身上到底是什麼味道,一點都沒有原來的味道了,不然的話自己怎麼可能會聞不出來而對她動手呢。
一想到蘇子晴身上的味道可能是某個男人留下的,他立即變得暴躁起來。屋裏沒有掌燈,淡淡的月光灑落下來,映照在兩人的臉上,一個滿臉呆滯,而另一個人卻怒目而視。
你瞪什麼瞪被抓的人是我耶,我還沒生氣呢,你就先生氣了,真是豈有此理。蘇子晴心裏那個氣呀,自己好不容易了解到了藏靈體和異寶閣內的妖劍到底想幹什麼,現在倒好,看看他那個眼神,怎麼看都覺得像是深宮怨夫。
如果此時百里冥知道蘇子晴內心的想法肯定會被氣得吐血,他哪裏是深宮怨夫的眼神了,明明是心疼她,憐愛她好不好!
也許是他們的動靜有些大了,隔壁立馬衝出來人,是安以成和伏魔二人,他看到相擁在一起的二人,原本到嘴邊的話收了回去,剛抬起的手也軟軟的放了下來。骨扇不知何時掉落在地上,他卻不自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偎依在一起的二人。
伏魔的反應跟他截然相反,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蘇子晴的肩膀,把她從百里冥懷中拉了出來。
「我說妹妹呀,你回來了怎麼都不跟我說一聲啊,害哥哥我擔心的都快急瘋了。」
懷中人兒被大力拉走,百里冥心裏很不爽,但是一想到這個人是大舅子又硬生生忍了下去。他沒有出手阻止,就站在旁邊一臉不爽的看着伏魔,那表情就像是小孩子心愛的玩具被搶了一般,憤怒中帶着委屈。
蘇子晴眨巴着大眼睛看了伏魔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的百里冥,這才反應過來。
「沒事……我沒事,是五鳴山的主人找我去跟他聊聊天的。」她擺了擺手不動聲色的從伏魔懷中脫離出來。
所有人聚集在蘇子晴的房間,安以成站在窗邊,剛才他只是向蘇子晴打了個招呼,似乎是不想面對她。雲霜這丫頭站在蘇子晴的身後。
而蘇子晴坐在主位上,她左手邊坐着的是百里冥,右手邊坐着的是伏魔,伏魔旁邊是陸婉柔和陸逸飛兄妹二人以及龍軒,百里冥的旁邊留有一個空位是給安以成的。
「安少主怎麼了,怎麼不過來坐呢?」
蘇子晴見對方遲遲不落座,只能開口問了,其實這也挺尷尬的,她知道對方對自己的心思,只是感情這種東西怎麼說好呢,不是自己說拒絕,別人就要一定按照自己說的去做的,所謂人各有志。
安少主!原來在她心裏我也只是個路人而已啊!安以成現在好想放聲大笑,只是他不能,他不能讓這個唯一愛上的女孩自責。
他緩緩轉身,一步一步的走到百里冥的身邊落座,整套動作做的行雲流水,不愧是翩翩佳公子,一舉手一投足風情無限,他臉上依舊掛着那個壞壞的笑容,一如蘇子晴剛見到他那般。
至今日起,從前風流成性的安少主在安分了幾個月後,開始變本加厲的風流成性,他所過之處無女子不謂其醉心。
蘇子晴看着這個突然向她拋媚眼的男子,心不由得酸了酸,她好像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什麼,只是很快又消失不見了,她也不再尋找便收回目光。
當蘇子晴又把視線掃向眾人時,她向眾人說出了,在五子那裏聽到的消息。藏靈體就是女媧補天留下的一種泥土,女媧憐憫其土把它捏成了人形投向人間,化為人型,像普通人一樣生活。
五靈珠分別代表金木水火土,有五種屬性,它是由五種不同的靈氣凝固而成,它們很有靈性,所以喜歡跟着藏靈體。
「表妹,你這藏靈體跟妖劍沒什麼關係吧?我想知道的是,為什麼他們要搶這靈珠,這五靈珠到底有什麼用?」
龍軒一手撐着下巴,另一隻手不停的敲着桌面,他雙眼骨碌碌的轉動着,似乎在思考。
「咳咳……」
蘇子晴清了清嗓子,誰說跟她的藏靈體沒關事啊,關係可大了這可是要小命的事啊。不過,她不能說出來只能繼續說下去。
相傳能聚齊五靈珠,可以引天地異象相降妖除魔,魔王來了照樣會被打的灰飛煙滅。
「這好啊,我們趕緊把余剩的靈珠找出來,這樣就能滅殺了那該死的妖劍了。」
伏魔雙掌一拍,哈哈大笑起來,只是他的笑容才笑到一半,就被旁邊的陸婉柔給拉住了。他一臉不解的看着自家媳婦,然後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整張臉耷拉了下來,好像突然吃了只死蟑螂一樣。
眾人都耷拉着腦袋,看來大家都想到了一塊了,如今蘇子晴身體內只有,土、火、木三種,那麼剩下的水和金,大概都落到妖劍那邊了。要想從對方手裏奪走兩枚靈珠比登天還難。
就在房子內靜悄悄的沒人再開口說話時,房門被人大力推開,摔進來的是一名渾身是血的黑衣人,他的出現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百里冥最先衝過去,他在黑衣人身上連點了兩下,似乎在幫忙止血,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緊緊抓着他的手,拼盡全力努力從嘴裏吐出兩個字,醉夢。
反應最快的是安以成,他一聽醉夢兩字就知道是鎮上唯一的青樓。
「醉夢樓。」他招呼都不打一聲,丟下這三個字就施展輕功往燈明通火的醉夢樓而去。
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是百里冥的影衛,他是負責去尋找蘇子豪的探子,如今他重傷逃回,看來是發現了重要的線索,很可能跟靈珠有關。
「不好,趕緊去支援安以成。」
百里冥也不是傻子,他想的比誰都多,一下子他就想到了很多。
蘇子晴趕到醉夢樓時,安以成懷裏抱着一個女孩,女孩口吐鮮血眼睛迷離看樣子似乎快不行了,這女孩看着有些面熟,只是自己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當她看到女孩手上抓着的那條帕子時,頓時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在宮裏伺候她的宮女小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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