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兄弟不給我們一個交代,就這麼殺了我的副隊長,不怕我們拼個魚死網破嗎?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想拼掉性命不要,足以把你屠為灰燼!」
看着對面這個色厲內荏的胖子嚴峰覺得可笑,這個胖子未免也太自信過頭了,有初號機的保護,自己不過消耗點能量而已,死的,只有他自己。
不過嚴峰還不至於以武力欺壓別人,一分鐘前囂張無比的敵人已經踏在自己腳下恐懼顫抖,平息了怒火的嚴峰對着胖子嗤笑一聲,吐了口痰在女人嬌艷的臉上。
「這雜種什麼德行我想你應該清楚,她殺了我的人,以命抵命天經地義,至於其他幾個。」
嚴峰轉頭看了看地上四具死相極慘的屍體。
「其他幾個里有罪魁禍首,也有不識時務的自己找死,如果你也想找死,我還有很多子彈,呵呵。」
聽着嚴峰的嘲諷,胖子臉上抽搐不止,這是在伸手打自己臉了,可是看着地上幾具屍體和對方肆無忌憚的樣子,讓胖子有些猶豫,覺醒人戰力爆表自己是知道的,但是和拿槍的軍人打,到底勝負几几開,胖子沒有打過,心裏沒有底,他看到的結果是對方20來個人死了1人,自己5人全滅。
這樣的戰損比讓他不敢輕舉妄動,即便他有殺死對方的自信,卻沒有20條槍口下活命的信心。
「呵呵,既然是以命抵命,我也沒話可說,不過我那四個兄弟你說殺就殺了,不覺得有點過分了嗎?」
胖子雖說沒有把握活命,但這場面話卻是不得不硬着頭皮說出來,今天他要是慫了,明天手下這些人就得跑光。
「你們是什麼人?當街行兇!眼裏還有沒有國家?有沒有政府了?軍隊就在這裏都敢持槍殺人!你們一個個都該被判死刑!」
嚴峰還沒答話,就看到一個人氣喘吁吁的叫嚷着跑了過來。
來人正是那個鄭市長,他得知自己拉攏的覺醒人小隊竟然被人射殺了一半,頓時怒火中燒的就跑了過來,可是到了跟前看見對方一條條槍轉向自己,鄭市長有些腿肚子打軟,扯着軍隊的虎皮給自己壯膽。
「去,通知張師長這裏有人叛亂,讓他帶人過來擊斃叛亂者。」
看着對方一名秘書一般的年輕人如蒙大赦般的在克隆兵的槍口下逃走,嚴峰冷笑幾聲就不再管這些跳樑小丑,自己既然決定在車隊裏殺人,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自己帶着小蘿莉跑路,有初號機在,天下之大,何處去不得!
做好準備的嚴峰毫不在意幾人的圍觀,抽出插在女人臉龐的長刀,刀刃在抽出時割傷了女人慘白的臉頰,一道鮮紅瞬間就順着傷口湧出。
女人再也受不住這種等待死亡的煎熬,恐懼的尖叫聲被嚴峰毫不留情的斬斷在喉嚨里。
一股熱血噴灑在嚴峰臉上,化開了之前克隆兵噴灑出的血液所結成的血痂。
提着女人腦袋的嚴峰環視了一圈對面對峙的幾人,那個鄭市長在自己砍下女人腦袋的時候就已經嚇的坐在了地上。
嚴峰沒有興趣譏笑這種弱者的不堪,他要趕在軍隊到來前安排好退路。
拎着女人滴血的腦袋,嚴峰用家屬入殮前不能在場的習俗哄騙着小蘿莉先上吉普車去,自己已經為她母親報了仇,等下安葬她母親的時候再來告別遺體。
看着小蘿莉哭哭啼啼的上了吉普車,嚴峰心裏放鬆不少,就在這裏等着軍隊過來處理後事。
如果軍隊還算講道理,能留在隊伍里最好,總比自己荒郊野嶺的掙扎容易的多,一旦談不攏,對方一定要自己伏法的話,也只能帶着小蘿莉開着吉普車逃跑了,剩下的克隆兵可能都擋不住幾分鐘。
沒等多久,一輛軍用吉普停在了路邊,沒有嚴峰想像的重兵包圍。
車上下來一名三十多歲的壯碩男人,剛毅的臉龐彰顯了職業軍人的果決英姿,讓人一看就是一名衝鋒在前的絕世勇將。
「宋旅長啊,您怎麼就帶這麼點人,對方可是一群持槍匪徒啊。」
看着來人不是張師長,而且只有這麼幾個人,鄭池育有些焦躁,這怎麼能制住對方。
「怎麼回事,前方正在打仗!你們後面卻自相殘殺!有力氣就給我上前面殺蟲子去!」
下了車的宋旅長並沒有理會鄭市長的話,直接在場中吼起來。
鄭池育一聽這話頭不對,什麼叫有力氣就去殺蟲子?殺人不犯法了還?
「宋旅長啊,這伙匪徒無視國家法律,把我們覺醒者隊伍的一名副隊長和四名隊員殘忍殺害了,在如今這情況下,每一個覺醒者都是寶貴的資源啊,他們在抵抗蟲子的最前線活了下來,卻最後死在自己人的槍口下,宋旅長,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鄭池育提醒宋旅長這死的可是他市委的人,殺人的可是平頭百姓,而死的還是覺醒人,現在軍隊正在車隊裏徵集覺醒人,這覺醒人的身份到底有多寶貴軍隊應該是知道的。
「這怎麼說?」
宋旅長卻是沒有理會宋文山的暗示,眉毛一挑就看向嚴峰。
嚴峰沒有想到軍隊這麼好說話了,在他理解里,自古以來都是官官相護,已經做好逃之夭夭準備的嚴峰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翻身的機會,趕緊將事情的經過解釋一遍,並讓克隆兵讓開被護在中心的沈欣怡母親的屍體。
軍官看到屍體忍不住皺起眉頭,又看了看吉普車上哭成淚人的沈欣怡,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很清楚了,自己過來的時候張師長就交代了,現在特別時刻,一切維穩,不要出任何么蛾子事情,團結一切力量堅持到達北平,路還很長,前路兇險,一定不能內耗。
地上已經躺着六具屍體了,自己的任務就是不能再新添屍體,宋旅長大手一揮。
「行兇者已經被當場格殺了,但是你們這不是自衛,是赤裸裸的殺人犯罪,現在你們轉到隊伍後方,由軍隊看押,到達北平後再依法審判,就這樣!立刻執行,你們現在就到車隊後方去!」
「哎,哎,宋旅長,怎麼能這樣,他們是殺人犯,宋旅長,你不能這樣偏袒殺人犯,這是縱容犯罪,我要見張師長!」
鄭池育聽到這個結果,竟然是軍隊羈押,這簡直就跟沒事一樣,誰不知道一個緩刑之後就是減刑釋放,自己人就這麼白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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