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她們一行人,打算去學校找鄭義。
「小南,剛才我是不是說太多了,等俏兒回來她那些同事知道了這些,是不是不太好。」胖胖有些憂心起來。
也怪她,在聽見鄭義媽媽那些話的時候,就忍不住要為冷俏辯駁。
祁南搖搖頭示意她不用擔心,「不要緊,鬧成這樣,說出來也沒有什麼,畢竟俏兒只是想要一個相對公平的工作環境,以前那些都是小打小鬧沒有什麼,這次簡直就是污衊,要是不及時處理,以後更是煩心,你做得很好。」
最簡單粗暴的事情,往往最是有效。
既然現在那些人抓着冷俏一心往上爬的背景,在那說三道四的,就應該這麼簡單直接回擊過去,別的方法都沒有這個管用,條件一擺,什麼都明顯了,不要污衊姐,姐根本用不着!
胖胖依舊還是在感慨,「俏兒這事情,弄得我都不想嫁人了。」
還沒有說完,就被祁南揉揉頭髮,這傻子。
王恨美在一旁,很是淡定說道:「小南說得對,世上沒有絕對的公平,努力只不過是能夠享受更寬泛的公平跟自由。」
不管是工作生活甚至是……愛情。
之前她們就討論過,假設真的有那麼一天,未來婆婆拿出一筆錢藉此讓離開自己兒子的那種狗血情節,出現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也可以理直氣壯地回擊。
冷俏這一次的事情,何嘗不是如此。
家裏一直在努力,包括她們個人,從來就沒有想過放棄自己的理想,難道不是為了有一天,遭受不公平待遇的時候,可以淡定從容有尊嚴地回擊或者離開,而不是那麼容易被擊垮嗎?
「也不知道那邊知道他們那麼多東西,都是俏兒贊助的時候,怎麼想。」胖胖哼了一聲。
車跟設備,廣告投放,拿人的手短,再如何也會對冷俏客氣一些。
這邊的事情暫且如此,估計也不需要她們做什麼了,她們按照計劃,現在的目的是去找鄭義。
先把不良影響消除,接着處理好人,最後那姑娘跟鄭義的母親簡直就是惹事的,堅決回擊。
作為當事人,也不知道鄭義究竟會如何想的。
鄭義的學校,距離楊城大學並不遠,她們幾個都去過,也不難找。
氣勢洶洶地就這麼過去了。
「同學,麻煩你幫忙叫一下樓上402室的鄭義同學。」胖胖笑眯眯地說道。
那個男生臉色一紅,回頭的時候一個趔趄,又飛快地跑了。
他們學校女生不少,眼前這幾個卻從來沒有見過,鄭義這小子真是福氣,聽說楊城電視台的主持人是他女朋友,學院裏都傳遍了,還是青梅竹馬!
眼前這幾個……各有千秋,都是有特點的美人兒,一看就不是他們學校的,要知道校花就是那麼幾個,不可能沒有見過呢!
三人就是一道風景,佇立在宿舍區的門口。
鄭義迷迷糊糊下來的時候,看見祁南她們幾個,很是意外。
「小南?你們怎麼來了?」他扶了扶眼睛,詫異問道。
得,這人把人氣走了,自己反而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祁南一口氣哽在喉嚨里,差點就上不來。
胖胖咳了一聲,挽起袖子,她原本就是做好戰鬥準備的,也是幾個人之中最是提心弔膽的一個人,這幾天都差點被氣死了,遇到正主完全不想拐彎,「鄭義,俏兒去哪裏了你知道嗎?」
完全就是興師問罪的語氣。
鄭義一臉的茫然,「她不是應該在學校嗎?或者電視台?」
胖胖也被他這種理所當然的勁頭,給弄蒙了。
祁南緩過神來,問道:「那麼,你現在在做什麼?」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竟然可以如此從容,要麼就是根本不把冷俏當回事,要麼就真的是缺根筋。
「我?我在準備畢業啊,畢竟這是最後一年了,不能分心,爭取拿一個優秀畢業生,之後想去律師事務所去實習,慢慢做起……你們問這個做什麼?」鄭義說道。
說完,還招呼祁南她們,想着讓她們到旁邊的石凳去坐着談。
祁南看着他,心裏有些發涼,看眼前這個樣子,兩個人的世界似乎不太一樣,也不知道冷俏回來以後,還能不能相處下去。
「俏兒不見了。」祁南突然說道。
她得知這個信息的時候,一路都是忐忑不安的,也不知道鄭義會如何。
祁南死死盯着他看。
鄭義的臉色先是茫然失措,然後掠起一股不耐煩,接着才是擔憂,「她又跑去哪裏了,上次我媽來的時候,她就非要自己跑去鄉下去錄節目,那麼危險的事情,怎麼這麼糊塗,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樣簡單的道理都不懂,你們等我,我跟你們一起去找!」
祁南叫住他,「去哪裏找?」
鄭義站在原地,彷徨起來,是啊,去哪裏找,他以前基本上都是去冷俏的學校去找她,更多的時候,是她來找自己,因為自己總是很忙,忙着上課忙着實習忙着去圖書館。
「我不知道。」鄭義還是實話實說了。
他知道的地方,祁南她們一定都知道,她們都找不到,他就更不用說了。
「你就不想想,為什麼俏兒會不見嗎?你們之間出了什麼事?」祁南直接問了出來。
鄭義臉色就有瞬間的尷尬,然後解釋說道:「有一點誤會,你們也知道冷俏的脾氣,向來就是那樣暴烈,所以……」
胖胖聽不下去了,憤憤不平,「鄭義,你不用太過分,這次的事情你居然還有臉怪俏兒,她沒有拿刀剁你就該燒高香了!你瞧瞧你做的事情……」
有些話,她一個姑娘家,簡直就說不出口。
祁南自覺自己一個已婚婦人,沒有這些忌諱,「俏兒去醫院做節目,遇見你陪着人打胎,你就是這麼做人男朋友的?事情發生,你沒有解釋,還跟別人糾纏,俏兒打了你一巴掌,你覺得很過分?後來你是不是還覺得俏兒不懂事,你要在這冷戰等她來找你,你知道這幾天發生什麼事情麼?你的好媽媽,去冷俏單位大鬧,誣衊冷俏靠出賣自己上位,已經去了好幾天了,你想過以後俏兒如何立足嗎?你那個打胎的好朋友,入住你家,你覺得這些很正常?」
如此勁爆的話題,來往的同學都忍不住駐足了,鄭義臉色終於尷尬起來。
正在僵持之間,跑來一個急匆匆的女生,「你們不要為難鄭義,都是我不好,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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