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照例晚上還有一更,假如沒在今晚十二點之前來得及更新的話,你們就壓到明天看四更好了。
大不列顛與比利時也就只有一道英吉利海峽之隔,要不是出於政治上的較量,英國人真的很可能派遣艦隊越過英吉利海峽長驅直進入比利時西海岸,然後派遣海軍陸戰隊上岸了。想靠只有幾艘基林級驅逐艦的比利時海軍攔住英國人?做夢吧。
幸好出於歐洲政治局勢的考量,英國人並沒有派遣軍隊過來。但這幾天卻讓海軍上將維爾馬倫睡不安穩,一直處於擔驚受怕的局面。誰都知道那個膽敢刺殺王儲的英國男爵被一枚從天而降的導彈送上了天。雖然大家心照不宣,但心裏都默認這是王儲的報復行為,也讓比利時軍方出了口惡氣。
這本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但海軍方面卻高興不起來,他們擔心的是英國人的堅船利炮會突破比利時海軍脆弱的防線,對比利時進行報復。
所以這幾天比利時海軍幾乎出動了所有的軍艦巡邏,就是為了預防英國人的突襲,搞得所有人都心力交瘁,下屬也是一片怨聲載道。但維爾馬倫不為所動,因為他知道這幾天是英國人最有可能報複比利時的時機。
「真是老了,再也抵不住這樣高強度的工作了。」維爾馬倫嘆息一聲,他已經到了差不多退休的年齡,比利時海軍總會有新鮮的血液填充進來,接過他肩膀上的擔子,成為比利時海軍新一任的主力。
「維爾馬倫將軍,你應該看看這個。」維爾馬倫的幕僚參謀將一份電報擺在他的面前,臉帶倦容的維爾馬倫拿起電報,一字一句的讀了出來,「今夜務必將所有巡邏的戰艦歸港,不准外出,避免受到英國艦隊的襲擊。首相阿希爾敬上。」
「荒謬,簡直荒謬。」讀完報道後。維爾馬倫憤怒的將電報扭成一團,狠狠的說道,「這群膽小鬼就知道算計自己的那點利益,數不知道要是比利時海軍召回軍艦。就等同於放棄我們的海域,變成任人宰割的肥羊。這種首相簡直就是比利時的恥辱!」
維爾馬倫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他向幕僚招了招手,說道,「用秘密線路跟查理親王確認一下。想調動海軍只有王室掌權人和政府首腦同時發佈的信息才算有效,我總覺得這是一個陰謀。」
參謀點點頭,他立馬撥打只屬於王室和軍隊的專線,電話很快就接通了。維爾馬倫將軍拿起電話也顧不得什麼問候了,直接質問道,「查理親王,調動海軍歸港的事情真是你和首相同時下達的命令?」
「是的。」查理親王的聲音聽起來也同樣不容他人質疑,「必須在今晚之前召集所有的軍艦歸港,這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但是這不等同於將比利時海軍拱手送給英國人嗎?」維爾馬倫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憤怒的說道。「這可是王儲殿下千辛萬苦為我們海軍搞回來的一點家業,你們這群人居然敢這樣糟蹋他的心血。再說如果海軍不禦敵,根本沒時間為陸軍和空軍的調動騰出寶貴的時間。你們是在叛國!殿下呢,我要找殿下!」
「維爾馬倫將軍,請你明白一件事。」查理親王的聲音冷漠的不近人情,「現在比利時的掌舵者還是我,而不是王儲殿下。還有,能解除你海軍職位的人也是我,而不是你的王儲殿下。所以你照做就是了,否則按照軍法。你這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維爾馬倫花了好久才讓自己從憤怒中鎮定下來,並答應這難以接受的條件。掛了電話之後,他無力的頹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道。「阿爾貝殿下,我對不起你的心血啊!」
解決了維爾馬倫這個最大的頑固派之後,電話另一端的查理親王總算鬆了一口氣,他心裏最擔心的就是維爾馬倫拒不領命跟他抬槓。到時候事情一鬧大讓阿爾貝王儲知曉了,查理親王苦心孤詣的計劃也就徹底流產了。
所幸的是維爾馬倫還是一個恪守命令的軍人。
他站在窗戶邊,現在已經是傍晚了。絢麗的晚霞染紅了布魯塞爾的半個天空。萬事俱備的他扶着窗戶,表情沉重的望着英吉利海峽的方向,底下眼帘自言自語道,「克萊門特,接下來就拜託你們了。」
——————
阿爾貝似乎並不知曉比利時這幾天高層天翻地覆的變化,解決了格羅斯特父子之後,他已經有好幾天的時間沒有理睬過比利時的政務了。當然也對查理親王企圖的政變的消息一無所知。
今天他只是在獨自一人帶着一束純白色的花前往安妮的墳墓祭奠,安妮的墳前擺滿了祭奠者的白色花朵,花瓣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他站在墓碑面前,將那束鮮花擺在墓碑前。阿爾貝望着上面那張笑臉若隱若現的黑白照片,輕輕說道,「雖然以前真的很討厭你,但我想我現在已經原諒你了。那些傷害你的人,他們都被送進了地獄。剩下幸災樂禍的旁觀者,也在我的報復之下瑟瑟發抖。」
「他們都死了,然而這並沒有什麼用啊。」阿爾貝鼻子一酸,這位在各國元首面前也未曾露怯的少年此時竟然捂住眼睛嗚咽起來,「但是你再也回不來了啊,如果你沒死。」
「以後再也沒人嘲諷我了……」
「我真希望你不要死啊……」
墓園裏整齊肅穆的針松在風中不斷的舞動着,發出有節奏的沙沙聲響,伴隨着阿爾貝極力壓抑的哭泣聲音,構成一首曲調悲愴的鳴奏曲。
「從今往後,我不會再讓任何一個子民受到跟你一樣的傷害。」擦乾了眼淚之後,阿爾貝對着墓碑自言自語的說道,「所有跟比利時作對的人都會被戰車碾壓過去,直到粉身碎骨,直到萬劫不復。」
阿爾貝轉身的那一刻,帶着決絕與平靜,踏上了還未完成的復仇之路。他不單單要處罰該死的格羅斯特家族,還要讓那群高傲的英國人在比利時面前像一條羔羊一樣的瑟瑟發抖。
用鐵和血的殘酷手段!
從墓園出來之後,他囑咐司機返回布魯塞爾宮殿。阿爾貝恢復了之前的淡漠神情,仿佛整個世界都與其無關。然而他的心中就盤算着一切,盤算着那些自以為掌控了整個大局的人,盤算着那些蠢蠢欲動的外國軍隊。
「查理叔叔不愧是一位出色政治家啊。」阿爾貝的朝陽情報機構早已截獲他發給維爾馬倫的電報。此時阿爾貝正微笑看着電報的副本,眼神卻像一條毒蛇一樣的冰冷無情,「知道目前誰能對比利時構成最大的威脅就投靠誰,利用一場政變來推翻我的王儲位置,然後用他的聲望在最短時間穩定比利時政局。這步棋走的實在是高明。」
「比利時海軍是指望不上了,而且最要命的是,除了核武器外,我的聖杯空間中並沒有可以克制艦隊的武器。也就是說現在比利時處於任人宰割的局面咯?」阿爾貝眉頭緊鎖,雖然用核武器抹平一支艦隊是沒問題的,但他這樣做無異於直接向世界上所有大國宣戰。
倘若是一位平庸的王位繼承人,面對這樣的局面肯定束手無策乖乖投降,但是作為黑科技的穿越者,阿爾貝的詞典里可沒有困難兩個字。
「或許我需要一種可以瞬間毀滅所有艦隊,又不會挑動其他大國神經的武器。」阿爾貝若有所思的說道,然後他突然想起空間裏一件甚至不算武器的非常規型武器,或許能在接下來派上用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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