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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號為J的特工是一個金髮帥氣的小伙子,而此時穿着酒店服務生制服的他更讓人猜想不到這個年紀看起來還不到25的大男孩已經為戰略情報組工作了三年。此次潛入酒店非常順利,按照制定好的計劃,他和一名叫皇后的女人負責現場行動,而另外兩名特工則負責外場支援。
穿着黑色長裙的皇后顯得格外有氣質,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不會將她跟一個特工聯繫起來,手上拎着一個小包,裏面裝着一支灌滿河豚毒素的注射器,她和J一前一後的進入酒店,然後在阿爾貝的房門口匯合,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一路上他們沒有任何的語言交流。
J確認走廊無人之後,就從腰間掏出一支OSS消音手槍,他是負責保護皇后的特工,皇后才是行動的主腦,他的左手抓住門把,朝着身邊的皇后小聲說道,「準備好了嗎?」
皇后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從小包里掏出注射器,示意可以開始了。
「行動。」J緩緩轉動門把手,從門縫中透露出一絲的光線,讓他隱約瞄見阿爾貝躺在床上熟睡,確認對方沒有發現自己之後,J轉過頭朝門邊的皇后點點頭,示意一切正常。他儘量以最小的聲音緩緩推開門,然後兩人悄無聲息的潛進阿爾貝的房間。
作為兩名訓練有素的特工,不但腳步聲能控制到近乎沒有的地步,就連呼吸聲也小到細不可聞,J左右觀察着屋子裏的情況,確保不會有第三個人出現,整個屋子都安靜的落針可聞,似乎只有熟睡在床上的阿爾貝沒察覺到死神的來臨。
皇后緩緩舉起針筒,正要朝着他的脖子紮下去,門後突然響起一聲悶響,J還沒回過神,就只見身邊的皇后一聲驚呼,手中的注射器瞬間變成了碎片,而她的整隻手也變得鮮血淋漓。
J正要拔槍回頭,卻率先被門口的人一槍射中肩膀,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從肩膀上迅速蔓延開來,疼的他連槍都抓不穩,手一松,OSS高標手槍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掉在了地上。此時潛藏在浴室中的另外兩人迅速突入,用槍指着兩名特工的腦袋,嘴裏用蹩腳的英語喊道,「Don』tmove。」
兩名特工對望一眼,然後乖乖的雙手抱頭跪下。
控制住場面之後,門外的阿爾貝才在安保人員的陪同下走了進來,他看着兩名神情平淡的特工,小聲的用法語說道,「掰開他們的嘴,看裏面有沒有放**。」
一名安保人員迅速的按住J的肩膀,然後另一人粗暴的用手掰開他的嘴巴,確認裏面無異物之後才放開,然後有如法炮製的對皇后進行檢查,但都沒什麼發現。
阿爾貝總算鬆了一口氣,中情局有記載的最早在嘴裏隱藏致死毒藥是在五十年代末期,但阿爾貝此時可不敢掉以輕心,這兩人是他計劃中的關鍵部分,現在要是死翹翹了就沒機會跟美國人討價還價了。
「別想着你的支援隊伍了,估計五分鐘之前就被我的安保人員一鍋端掉了。你們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等你們總部那邊回過神來,你們早就被轉移了。」阿爾貝的英除了有一副中國腔調,其實說的還是可以的,畢竟他當年也是補美劇補出來的水準。
「然後呢?你想怎麼做?殺了我們滅口?」或許是知道自己逃脫不了,J反而冷靜了下來,他試圖轉移阿爾貝的注意力,尋找可趁之機。
阿爾貝掀起被子,床上躺着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屍體,博杜安早在三個小時之前被射殺了,皇后看到博杜安的屍體,面如死灰的問道,「是你殺了他?」
「對,好嫁禍給你們中情局。」阿爾貝也不忍心多看一眼屍體,將被子放下蓋住博杜安的臉,「我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承認中情局的行動,而你們會得到一大筆錢,然後遠走高飛。二是你們自己選擇扛下一切,跟中情局撇的一乾二淨,不過我可不確保你們家人到時候會不會有什麼三長兩短,你自己選擇吧。」
在政治陰謀中可沒有禍不及家人這一說,從你捲入漩渦中心開始,一切就變得身不由己了。皇后還是神情鎮定,J的臉色卻越發的陰沉起來,而這一切都被阿爾貝盡收眼底。
「要我們背叛自己的國家麽?你休想。」皇后強忍着手心的疼痛,不屑的說道,她對情報局的忠誠遠甚於J。
「背不背叛都沒關係了,反正沖了這種事,中情局第一時間會跟你們撇清關係,你們的一切檔案都會被銷毀,甚至沒有這個人在政府中出現過。你為國家奉獻了一切,國家卻可以選擇拋棄你,感到心寒麽?」
「不心寒。」皇后一字一句的說道。
阿爾貝指了指皇后,他對這個女人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有時候女性的忠誠度要比男性要靠譜的多,這在特工歷來的檔案里可以看得出來,當然女人會做傻事多半也是被感情沖昏了頭。然而阿爾貝可不想讓這個女人把某些秘密泄露出去。
站在她身後的安保人員突然捂住她的嘴,而阿爾貝身邊的維克多掏出手槍對着她的心臟就是一槍,一開始她的身體還會抽搐,不過幾秒之後就癱倒了下去,瞳孔散開,表情還保留着臨死前的驚恐,直到死不得不能再死了,安保人員才鬆開捂住她的嘴巴的手。
突如其來的變故將J嚇得魂不附體,他沒想到眼前這個比自己年紀小了很多的王子殺人居然如此乾脆利落,僅剩一點的勇氣支撐着他不會腿軟跪下去。
「放心吧,你才不會死的這麼幹脆利落,如果你還是不開口的話,我就只能用一些特別的手段折磨你了。」嚴刑拷問也是一項技術活,阿爾貝上輩子在書中看過軍統的逼供手段,一般嚴刑拷問是最後的手段,真正的逼供是一開始就要摧毀對方的心理防禦。比如二話不說將口風最嚴格的傢伙殺掉,或者將原本要說出實情的情報人員直接殺掉,目的都是為了讓他的同伴明白,你的狗屁口風在我面前不值一提。
很快他就被按在椅子上,阿爾貝在酒店裏架起攝像機,學着中東那幫極端組織的那一套,強迫這傢伙讀下一段文字。無非就是我受到中情局的指使,前來刺殺比利時王儲之類的云云。
念完之後,阿爾貝很欣慰的點點頭,「很好,感謝你的配合。不過我剛才撒了一個謊,因為我相信死人才會遵守秘密。」
「你什麼意思?」J後退了一步,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麼跟你說吧,假如你們美國政府不認賬,那麼這段視頻便會流傳出去,到時候中情局肯定會出動精銳的特工去逮捕你,一旦你被抓,那麼我所做的一切都白幹了。假如美國政府妥協了,那麼他們需要一個替罪羔羊,來解釋今天這裏發生的一切,所以你便成為那個絕佳的背黑鍋的人,所以無論你怎麼做,你都輸了。」
「你真是一隻可怕的怪物。」J雙眼通紅的盯着阿爾貝,他握緊了拳頭。
「承蒙讚譽。」阿爾貝對死到臨頭的特工J做出一個貴族式的謙恭動作。
就在阿爾貝話音剛落的時候,特工J突然沖了上來,阿爾貝幾乎看到了近在幾尺的他那雙赤紅色的憤怒雙瞳,帶着額頭的青筋,企圖狠狠的撞向阿爾貝。
阿爾下意識的後退一步,索性身邊的安保人員眼疾手快,一腳狠狠踹中特工的小腹,特工順勢往後翻仰倒在地上,阿爾貝身邊的維克多迅速朝着特工心臟和額頭各補了一槍,讓他再也動彈不得。
「死了嗎?」阿爾貝有驚無險的鬆了一口氣。
維克多蹲下身摸了摸特工的脈搏,然後推了推屍體,確認死亡之後才起身說道,「已經死了。」
「很好,儘快聯繫上中情局的特工,還有,你們待在房間裏保護好現場,在我跟中情局談妥之前,千萬不要讓警察知道這裏發生了命案,我想是時候該跟中情局的領導們談一談了。」阿爾貝的嘴角帶着陰謀得逞的上揚,踏過一地的血腥,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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