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這裏,被逼迫轉賬的憋屈,又轉化成報復成功的興奮:「荷馬先生,不知道待會兒王小石來了,你們會怎麼收拾他呢?」
黑種人看着歐陽浩然輕蔑地一笑:「等老大玩夠了再說吧,你放心,我們黃泉軍團,一向信譽良好,不會坑你的。」
歐陽浩然點頭哈腰,知道跟這個二把手說話,沒有什麼用,有些話,自己還是應該去找黃泉親自說清楚比較好,討好地說:「黃泉先生在忙什麼呢,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去見見他?」
荷馬看着歐陽浩然,面色古怪地笑了笑:「我們老大這人有很多興趣愛好,其中女人可是排在第一,你給咱們送來一個絕色華夏女人,你說我們老大在忙什麼?」
「什麼......雅璇.......」
歐陽浩然這一驚非同小可,下意識地往底艙方向奔了過去:「不行,這女人是我的,我不允許任何人侵犯她。」
「砰!」
荷馬頭也不抬開了槍,子彈擦着歐陽浩然的頭皮射過去,歐陽浩然甚至能感受到子彈火藥灼熱的氣息。
他腳下一頓,好像釘子似的,僵立在原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求求你們,放過她吧,她是我的.......」
荷馬和身後四個黑種士兵都哈哈狂笑起來。
荷馬吹了一口槍管之中冒出的青煙,邪笑道:「知道我們之前是幹嘛的嗎?我們是海盜,該死的聯合國維和部隊攻佔了我們的島嶼,我們才被迫當了僱傭軍。」
「在我們的眼中,這世界所有的錢,都是我們的,所有的女人,都是我們的,你跟我說,那女人是你的?哈哈哈哈........」
歐陽浩然一顆心沉到了冰窟之中,全身冰冷,不敢置信,渾身發抖:「可是,漢斯說你們很有信譽,你們.......」
他想罵一句髒話,但是看着荷馬手中兀自冒着煙的沙漠之鷹,終於不敢說什麼,汗如雨下,臉色陣青陣白。
「哈哈,有信譽的是黃泉僱傭兵,那可是黑暗審判所麾下的三大軍團之一,我們嘛,當然也算,不過只是黃泉軍團的外圍僱傭兵罷了,哈哈,漢斯是我們放出來的鴿子,專門幫我們介紹生意,他有分成的,蠢貨!」
「和你這樣人頭豬腦的華夏人說這些,你也不懂,乖乖聽話,我們爽過之後,如果那女人不死的話,你也可以接着上。」
「不過我們在海洋上飄了三個多月,每個戰士都是餓狼,估計你沒有機會了。」
「不不不,你們不能這樣,我可以給你們錢,很多很多的錢,我要見首領先生。」
歐陽浩然全身顫抖,失魂落魄,跪在地上,對着荷馬連連磕頭。
「你有多少錢?」
他這麼一說,荷馬果然有些動心,懶洋洋地說:「如果你贖金夠的話,我會報告老大。」
「我.......我還有一百多億,可是那個女人很有錢,她是華夏某大集團的總裁,她的手中,握有一千億以上的資產。」
「我的上帝!你說她有一千億?」
歐陽浩然這句話一說出來,荷馬就好像被強烈電流觸了一下,渾身都打了一個哆嗦。
「是的,荷馬先生,我可以用我的生命像你保證,那個華夏女人是華夏商界的大人物,她的資產,多得你無法想像。」
歐陽浩然充滿希望地看着荷馬,連連點頭。
荷馬指了指歐陽浩然:「看住他,加強警備,我立即報告老大,請老大定奪。」
其餘四個僱傭軍黑洞洞的槍口,立即指着歐陽浩然,竟然把這個傢伙當成了階下囚。
歐陽浩然悔青了腸子,欲哭無淚,但是四柄ak47指着,可不是好玩的,只能老老實實地呆着,等荷馬回報消息。
底艙之中,中心是個橢圓形的大廳,周圍都是僱傭兵居住的艙室,到處充滿了濃郁的海鹽腥臭味道,中間是過道,一直向遠處延伸而去,盡頭是囚室和雜物室。
大廳中心,薛雅璇靜靜地坐在輪椅上,她的身後,是兩個荷槍實彈的僱傭軍,雖然陷入如此絕境,但是薛雅璇的臉上,卻依然沒有一絲慌亂和驚惶。
薛雅璇對面,是一個獨眼龍男人,赤着上身,身上的傷疤,密密麻麻至少超過一百多道,他此刻正捧着一隻金黃油亮的豬蹄,吃得啪嗒啪嗒作響。
斜掛在耳朵上的黑色眼罩,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獰惡而兇狠,而紡錘形的肌肉,塊壘分明,卻又顯得此人彪悍無比。
他渾身上下,纏着密密麻麻的彈鏈,身後不超過半米遠的地方,靠着一支加特林多槍管機關槍,顯然這是獨眼龍男人震懾其他僱傭軍的強大火器。
他眯着唯一的眼睛,盯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薛雅璇,卻不說話,毛茸茸的鬍子下面,一張嘴猶如血盆,大口大口地啃着豬骨頭,滿嘴都是油,望向薛雅璇的獨眼之中,毫不遮掩地露出赤果果的男xing的**。
薛雅璇的心中漸漸發冷,就算眼前這個兇惡的男人什麼都不說,她也明白這個男人想幹什麼,比起無數道貌岸然的都市男人來說,這個僱傭軍首領的眼光更野蠻更具有侵略性,明白無誤地告訴薛雅璇,她,是他的獵物。
就在此時,黑種人荷馬在外面大聲報告:「老大,我有事情報告。」
哪怕面對荷馬,哨兵黑洞洞的槍口,也毫不猶豫地指着他的腦袋,直到獨眼龍男人揮了揮手,兩個哨兵才向左右兩邊退開,讓荷馬走了進來。
荷馬一隻手撫着自己的胸膛,向獨眼龍男人鞠了一個躬:「哈桑可上尉,我有重要的消息向你稟告。」
哈桑可抬起了腦袋,惱怒地皺了眉頭:「我現在的代號是黃泉,你特麼糊塗了嗎?有什麼事情,趕快說,我不想看見你傻乎乎的臉。」
荷馬壓抑不住激動地心情,xing奮地說:「哈桑可上尉,咱們這一次撈了一條大魚,你猜猜這個華夏女人的身價是多少?」
哈桑可慢慢走了過去,忽然一把揪住了荷馬亂糟糟的頭髮,然後重重一頂膝,撞在他的臉上,荷馬慘叫一聲,鼻樑骨粉碎,五官都變了形狀,哈桑可再重重一肘,砰地一聲,擊在他的背上,荷馬好像一個破布娃娃似的,栽倒在地上。
聽着兩人肢體沉重的碰撞聲,薛雅璇手腳微微顫抖,這些土匪連自己人都下手這麼狠辣,自己落在他們的手中,當真是凶多吉少。
哈桑可又踢了荷馬幾腳,一直到他沒有力氣哼哼為止,方才冷冷地說:「記住,我叫黃泉,還有,我沒有猜謎語的習慣。」
被暴打了一頓的荷馬有氣無力地站了起來,居然沒有任何怨言,一邊捂着流血的嘴巴,一邊簡短地說:「那個叫歐陽的華夏人透露,咱們抓住的這個華夏女人,是華夏商界的大人物,身價超過一千個億華夏幣,黃泉先生,你說咱們這一次是不是發達了?」
「一千個億?這麼說,荷馬,咱們惹了大麻煩。」
哈桑可不喜反而吃了一驚,黑黝黝的臉上,露出沉思之色:「身價一千億華夏幣的女人,還這麼年輕,一定是華夏的大人物.......」
「你這個蠢貨,死到眼前還不知道,趕緊傳令下去,拔錨,咱們得趕緊把船開到公海上去,華夏的驅逐艦,可不是開玩笑的。」
荷馬愣了一下:「老大.......尊敬的黃泉先生,你難道不趁這個機會,發一筆橫財?這可不像你平時的為人。」
「你的腦袋被豬拱了吧,身價一千億的女人,就算本身不是大人物,也一定和華夏的某個大人物有關係,咱們現在已經到了華夏的領海範圍,你不想被華夏驅逐艦擊沉,就閉緊你的臭嘴,立即拔錨啟航。」
哈桑可畢竟是頭領,見多識廣,頃刻之間就反應過來,一邊拳打腳踢,讓荷馬立即傳令,一邊將加特林機關槍掛在身上,揮手叫道:「把那個小白臉扔進海中餵鯊魚,這個王八蛋害慘我們了。」
就在此時,一個乾乾淨淨,斯斯文文的青年不知道什麼時候,閃過了兩個崗哨的攔截,徑直走到了哈桑可的面前:「你說對了,那個王八蛋害慘你們了,你們的確該倒大霉了。」
「王小石.......」
薛雅璇下意識地喊了起來,但是等他看清楚斯文青年的臉,卻又很失望,這人長得很英俊,眉宇之間,閃動着冷冽之意,卻不是王小石。
純白色的休閒西裝,脖子上精美的蝴蝶結,還有胸前閃閃發光的金夾子,甚至腳下的小牛皮皮靴,都油黑髮亮,長長的頭髮梳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眼前這個斯文青年,就好像鑽石一般閃亮。
要是讓王小石這麼弄得乾淨,比殺了他還難。
「你是誰?」
哈桑可見多識廣,見這個乾淨得不像話的青年,輕輕鬆鬆就越過重重守衛,來到自己的面前,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詳的預感,喝叫了起來。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總而言之你們惹不起,我這一次上船來,是專門來殺光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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