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對着懷中佳人的耳鬢廝磨,軟/玉溫香,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難免火燒火燎,心亂如麻。
段艷茹的公寓,王小石曾經來過,他車子開進地下車庫,半攙半抱,方才把段艷茹送到了家中。
一路上,段艷茹溫軟的身子,緊緊依偎着王小石,而她櫻唇之中噴出的酒香和身上的馨香,更是讓王小石心中大動。
段艷茹的客廳整潔而優雅,沙發上,一對毛茸茸的維尼熊傻乎乎地依偎在一起,粉紅色的電視牆壁,客廳幽暗的暗燈,都可以看出段艷茹小女人可愛的一面。
王小石推開主臥房門,戀戀不捨地把段艷茹放在她的席夢思大床上,脫去她的馬靴,深色的長筒襪子,包裹着她修長優美的小腿和足踝,讓王小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就光憑這一雙**,就可以讓大多數男人發狂。
段艷茹臉如桃花,呢喃了一聲「好熱」,王小石幫她脫去了黑色毛呢大衣,裏面是一件貼身短裙,包裹着她完美的身子。
王小石看着海棠春睡一般迷人的段艷茹,心中掙扎着,到底是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呢?這個簡單的問題,讓王小石猶豫不決。
王小石的桃花已經到處開遍,傾心自己的女孩,個個國色天香,普通男人無論得到誰,都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有時候私下裏思量,王小石也慶幸不已。
已經有了這麼多的女孩陪伴,王小石不想再招惹其他女孩,段艷茹這麼好的女孩,是不是應該有更好的歸宿?
就在此時,段艷茹忽然張開手臂,一把摟住了王小石的脖子,柔軟的櫻唇,混合着酒香和女孩身上特有的體香,重重吻在王小石的嘴唇上。
她的身子弓了起來,用盡渾身氣力,摟着王小石的脖子,把他的腦袋,埋在自己的胸前,聲音急促而又羞怯:「王小石,我愛你,我要你愛我.......愛我.......」
長夜漫漫,月亮彎彎,鑽入雲層之中,仿佛害羞的小姑娘一般,再也不肯出來了。
此時此刻,青州海灣一張貨輪上,卻是另外一番光景。
月牙終於從雲層之中出來,在靜謐的海面上灑下一片銀紗,朦朧而又迷人,海浪重重疊疊卷上海灘,嘩啦啦作響,撞擊在海邊的岩石上,捲起千堆雪,然後又紛紛揚揚地落下來。
貨輪離港口五海里左右,此刻看着青州的城市,燈火輝煌,五彩繽紛,如夢似幻。
薛雅璇已經醒了過來,此刻正坐在一張輪椅上,甲板上的海風很大,吹得她額前青絲不羈地在風中飛揚,臉色稍顯蒼白,但是渾身那股冷冽入骨的氣息,卻讓站在他身後的歐陽浩然暗暗凜然。
她痴痴地看着青州,想着那個自己又愛又恨的男人,自從認識他以後,自己的人生就變得如此多姿多彩。
但是無論那一次遇險,這個男人總會在最後關頭,神奇地出現在自己的身邊,保護自己,呵護自己,安慰自己。
可是,這一次.......
薛雅璇感受着輪船緩緩向前行駛,心中已經絕望,或許等王小石發現自己失蹤,自己早已經被歐陽浩然綁到了大洋彼岸,也許永遠都回不來了。
薛雅璇的心臟,鈍鈍地疼,仿佛被一把鈍刀子,在緩緩地,卻不停息地割着。
或許,自己昨晚上只要開口叫一聲,那個男人就會回頭,他對自己的感情,從來都不用懷疑,那麼這一幕也就不會出現。
自己為什麼那麼倔強高傲?明明知道那個壞蛋,永遠都拒絕不了美女的邀請,自己為什麼總要拒他千里之外?
「雅璇,披上這件衣服,海風太涼了。」
歐陽浩然把手中的毛呢大衣,披在薛雅璇的身上,聲音溫柔,充滿了關切之意。
薛雅璇的眼睛,痴痴地看着青州城的燈火,似乎歐陽浩然從來就不存在。
歐陽浩然英俊的臉上,露出陰鷙之意,卻只是一閃而過,隨即又露出溫暖之意:「我不奢求你的原諒,但是你要知道,我實在是因為太過愛你,才這樣做。」
「以後的日子,我會儘自己的力量,對你百倍千倍的好,我相信,真情所至,金石為開,你遲早會原諒我的。」
「滾!」
薛雅璇依舊看着青州方向,淡淡地說了一聲,並不如何用力,似乎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就連跟他說一句話,都是多餘的。
歐陽浩然嘆了一口氣:「雅璇,我知道你恨我,也應該恨我,不過事到如今,你還是看清形勢吧,你是個聰明的人,知道我的意思是什麼。」
薛雅璇又恢復了沉默,一言不發,靜靜地看着青州方向輝煌的燈光。
歐陽浩然的臉頰肌肉,猛然抽搐起來,眼眸之中,似乎要噴出火來,忽然一步跨到了薛雅璇的面前,攔住她的視線:「我知道你還在想着他,那個王八蛋有什麼好,根本就是一個賤胚子,粗俗無禮,沒有一點生活情趣,這種吃軟飯的雜種,根本配不上你!」
他痛苦地蹲下身來,深深地看着薛雅璇:「你看看我,英俊儒雅,溫柔斯文,我才是上流社會的精英男人,只有我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你。」
「雅璇,你醒醒吧,那個小痞子根本不值得你愛,他只是一隻野狗,整天在垃圾堆之中找食物,我不知道他如何蠱惑了你的心,但是我絕對不允許高貴的你,委身於這種沒有教養的雜種,一身流忙氣息的野狗,他的存在,簡直侮辱了整個男人群體。」
「呸!」
薛雅璇淡淡地看着他,看着他西斯底里的神情,發紅的眼睛,因為嫉妒而抽搐的臉部肌肉,忽然一口唾沫,吐在歐陽浩然的臉上:「你這樣的廢物,也配談論他?」
歐陽浩然呆呆地蹲着,任憑薛雅璇的唾沫,在臉上漸漸幹掉,薛雅璇輕蔑的眼神,不屑一顧的表情,都好像一根淬毒的釘子,直接從他的心臟部位,釘了進去,貫穿了他的心臟部位。
他反而平靜下來,緩緩站起來,先是無聲地冷笑,然後漸漸笑出了聲音,最後是哈哈大笑,笑聲從海岸上,傳得很遠很遠。
他笑得前仰後伏,眼淚都笑了出來,最後乾脆趴在甲板上,拼命地狂笑,笑得撕心裂肺,一直到聲音嘶啞,笑不出來為止。
薛雅璇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並不理會,又繼續看着青州城之中,輝煌燦爛的燈光,痴痴出神。
「薛雅璇,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歐陽浩然終於停止了狂笑,陰沉沉地看着薛雅璇,淡淡地說:「我本來只想帶着你去米國,然後好好照顧你一輩子。」
「既然你不知好歹,我帶着一具空軀殼回去,也沒有什麼意思,我會在這裏等着王小石,等着他來找你。」
「我要讓你看看這個男人,是如何像條死狗一樣,跪在我的面前苦苦哀求饒命。」
「我要在他的面前,狠狠地干你,刺穿你最寶貴的第一次,用最下流,最變tai的方式蹂/躪你,讓你們永永遠遠,都在這噩夢之中輪迴,我歐陽浩然得不到的女人,其他人也休想得到。」
「你無恥!」
薛雅璇霍然抬頭,咬着牙冷冷地說:「你越是這樣,我越看不起你,你除了用這些噁心的方式侮辱你自己,你還會什麼?」
歐陽浩然又是一陣瘋狂地大笑:「既然在你的眼中,我這麼噁心,那就再噁心一點,又有何妨,你會為你說過的每一句話而後悔。」
他說着,一揮手,兩個穿着淺灰色風衣的大漢走上了甲板,一人背着m16衝鋒鎗,一人背着一柄ak47,腳步矯健有力,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冷酷的殺戮氣息,一看就是身經百戰的戰士。
「看到沒有?這是黃泉僱傭軍,我僱傭了他們,就是專門用來對付王小石的,只要他夠膽上船來,這裏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薛雅璇的一張俏臉,立即變得煞白。
她沒有想到,歐陽浩然如此喪心病狂,竟然用自己作釣餌,引王小石進陷阱,她看着兩個大漢冷硬的槍管,也知道王小石只要上船來,一定凶多吉少,一顆心不由得深深沉了下去。
薛雅璇知道王小石功夫厲害,但是輪船上有超過一百多人的槍手,再厲害的功夫高手,也會在一眨眼之間,被打成馬蜂窩。
王小石啊王小石,你可千萬不能來。
此時此刻的王小石,正把腦袋舒舒服服地枕在段艷茹豐/滿的胸上,愜意地抽着煙,煙霧從他的口中噴了出來,形成一個完整的煙圈,然後緩緩上升,漸漸消散。
段艷茹收拾得整整齊齊的大床,好像被野豬群踐踏過似的,床單委地,滿地都是凌亂的短裙,褲子,襪子,上衣.......
段艷茹臉上帶着滿足的紅暈,慵懶地叉着王小石已經漸漸長長的頭髮,手指靈巧地摸着他的眉毛,鼻子還有嘴巴,幽幽地說:「其實從你進公司,看見你的那一瞬間,我就喜歡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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