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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咱倆去網球場!」好不容易把裴所喝美了,他挺着大肚子扶着美華走了,洪濤肚子裏就和着火了一樣。說暈吧,也不太暈,精神頭還挺足,拉着張媛媛還要去打網球。
「成啦,你喝太多了,看看,眼珠子都紅了,回去泡泡澡睡覺吧啊,別折騰了。」張媛媛也喝了不少,走路直打晃,哪還有力氣打球。
「那、那不成,錢都花了憑什麼不打?打!必須打!把預定的項目都玩完,否則誰也不許回去睡覺!」窩囊了一晚上、賠笑了一晚上、又灌了一肚子酒,洪濤並不覺得冤枉,但得發泄發泄。張媛媛是誰?估計他現在已經忘了一半兒,不由分說抓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你個害人精啊,想折騰是吧?成,我陪你折騰!哎呀,這邊,那裏是廚房!」現在張媛媛才知道洪濤有多大勁兒,他那隻手和大鉗子一樣捏得自己胳膊生疼。既然他要瘋那就瘋瘋吧,平時也難得瘋一次。前幾天剛瘋了半次,顯然是沒瘋夠。
打網球肯定是不成了,先別說打,能不能站直了不倒都是問題。游泳、水療什麼的也不成,出溜到水下面淹死咋辦。按摩保健也沒法做,這位看見誰都打招呼,完全進入了忘我狀態,會不會拉着按摩師當金月很難講。幹嘛去呢?正好看到有歌廳,得,這裏自己熟悉,還是進去找個包房先醒醒酒吧。
這裏的歌廳挺大,但是客人不多。想想也是,跑了幾十公里到城外,誰還來歌廳里玩,想去歌廳城裏多得是。人少更好,張媛媛隨便要了一間包房,然後拖着正和領位小姐聊人生的洪濤踉踉蹌蹌下了樓,順着昏暗的通道走進了最裏面的一間包房。
「泡一壺濃茶,再給我一大杯牛奶,多加糖……不叫的話別來打攪!」等服務員把最低消費的紅酒、洋酒、果盤、小吃上完,張媛媛跟到了門口,和服務員交代了幾句,順手塞了二百塊錢到她兜里。
「您放心,晚上客人不多,我和領位說一聲,再來客人安排他們去另一側的房間。」服務員笑的很甜,這筆小費是意外之財,態度必須好。
「對,這個給領位,茶水先不急,牛奶快一點。」張媛媛拍了拍服務員的肩旁,對她的理解能力很滿意,然後又拿出一百塊錢讓她帶給領位。在這種地方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職責,少了領位那一份兒也不成。
「哎呦,活祖宗,別喝啦!」交代完了服務員,張媛媛在通道里深呼吸了幾下,努力讓自己也昏沉沉的腦子清醒清醒,這才重新推開房門,立馬看到洪濤正舉着一瓶紅酒對嘴吹呢,小半瓶已經沒了。
「咦?你不是出國了嘛,怎麼這麼快就回來啦?」被張媛媛搶走了酒瓶子,洪濤晃晃悠悠的半天才把眼神對好了焦圈,然後突然笑了,指着張媛媛傻傻的問。
「我剛從月亮上下來,看嫦娥去了!」張媛媛對洪濤目前的狀態太熟悉了,她這輩子見得最多的就是醉鬼,每天不見上幾個就不算上班。
按照洪濤的表現,已經是真醉了,這時候根本認不清人,也聽不見別人說話,腦子裏都是自己的想法。和這種人聊天特別省事,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只要有聲就成。
「你是偷偷跑出來的吧?來來來,快讓我抱抱,我可想你了……」果然,洪濤根本沒對嫦娥是誰表示疑問,而是一把抱住了張媛媛,把臉拱在她胸前來回的蹭。
「別鬧,你把我衣服都弄髒了,明天怎麼見人啊!」張媛媛努力想推開洪濤的腦袋,他嘴上還有紅酒呢,全都蹭自己衣服上了。可惜真推不動,他的一雙手就和鐵箍一樣箍得死死的。
「對對對,不穿衣服了,這裏是我的新家,就是按照當初咱倆商量的樣子蓋的,還有地下室呢。對,我們去地下室,你乾媽來了也找到不到我們。」衣服這個詞兒洪濤聽到了,然後就開始動手在張媛媛胸前找扣子,劃拉了好幾下啥也沒找到,突然又想起了什麼,晃悠着站起來,拉着張媛媛就走。
「乖、乖,這裏就是地下室,你看,多黑啊。」張媛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終於算是把下盤極度不穩的洪濤重新拉回到沙發上,然後抱着他的腦袋像哄孩子一樣小聲哄着。
「嘿嘿嘿……還是我聰明吧,我有地下室,不怕你乾媽了!」洪濤的兩隻眼都快睜不開了,可仍舊努力留着一條縫,向四面看了看,估計啥也沒看見,不過他挺高興。
「別揪、別揪,我幫你解……」得知自己已經身處地下室了,洪濤倒是不折騰了,不過他的手也沒閒着,一直在張媛媛身上來回摸,摸到突起物就使勁兒揪。張媛媛實在是拗不過他,乾脆自己把外套脫了,免得最終被撕破。
「恩,你想我不想……」沒有外套的阻隔,洪濤的手很容易從絲綢汗衫的扣子中間鑽了進去,當摸到熱乎乎的身體時他總算平靜了下來,腦袋也出溜到了張媛媛的大腿上。
「想,天天想……進來吧!」洪濤的手準確的抓到了目標,這讓張媛媛渾身一軟,但門外響起的敲門聲讓她不得不重新打起一點精神,儘量坐正身體。
「牛奶和茶……」服務員端着一個托盤走了進來,看到襯衫前襟已經被崩開的張媛媛和一隻手鑽進別人衣服里的洪濤之後,抿嘴一笑,把一杯牛奶和一壺茶放到了茶几上,撿起地上的上衣走到門邊,把上衣掛了上去。
這個衣鈎設計得太用心了,它就在門的小窗戶上面,平時看上去不明顯,也不會遮擋窗戶,符合公安局的要求。但只要拿一件衣服往上一掛,把三個掛鈎都用上,那這個小窗戶就和沒有一樣了。這還不算完,臨走之前她還把屋裏的燈調到了最暗,然後才像影子一樣從門縫裏溜了出去。
「唉,她和你一樣,聰明的不是地方。嘶,別咬,疼!」張媛媛對這個服務員的平價很高,可惜她和懷裏這個傢伙一樣,都錯了。懷了這個正在用嘴品嘗自己的傢伙是認錯了人,她是判斷錯了客人的處境。可惜現在說啥也沒用了,他不光是在嘗,還用牙齒咬。
「你不就喜歡疼嘛,看我怎麼收拾你,讓你不聲不響的跑!」張媛媛這一巴掌並沒讓洪濤清醒,反倒讓他進入了野獸狀態,齜牙咧嘴的爬起來,直接把張媛媛按倒在沙發上,兩隻手一分,原本還連着兩顆扣子的上衣就完全分開了。
「我來幫你,別急、別急,這裏是地下室,誰也不會來的……」眼睜睜看着兩粒襯衫扣子劃着弧線飛了出去,張媛媛用力抱住了洪濤的腰,在他耳邊小聲安慰着,這才讓他稍微平靜了一會兒。趁着這點功夫,張媛媛迅速褪下褲子扔的遠遠的,以免讓他抓到又得遭殃,然後開始幫他把腿子脫掉,也扔遠一點。
半夜時分,從歌廳里走出一行人,三個穿着黑馬甲的吧員正費勁的抬着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人,後面還跟着張媛媛。此時的她一臉紅暈,那種紅和喝酒的紅區別很大,不是滿臉通紅,而是臉蛋、腦門最紅,四周越來越淡。
她臉上的妝已經花了,外面的衣服倒還算整齊,可是全部內衣包括襪子都塞在包里,不是不想穿而是不能穿了,沒一件是完整的。
被抬着的人就是洪濤,他在包房裏瘋了一個多小時,差點沒把張媛媛折騰哭,連着爆發了兩次才算老實,昏睡了過去。張媛媛還得忍着一身的疲憊幫他套上褲子,這才叫人幫着抬他回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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