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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倉通往中倉的過道上,在離開雙方對峙所在地很遠的地方,劉僑與張揚在觀察着北倉的局勢。
劉僑面色凝重地道:「想不到,連長江十九連環塢的總瓢把子張若塵都逃出來了。」
「此人的武功在五年前就已臻入天人境初階——宗匠級別了,現在看起來修為又有了精進。」張揚道:「他如果用盡全力,姜維很難擋住他。」
「他還在找他的二弟張達嗎?」劉僑道:「張達現在何處?」
「早就病死在獄中了。」張揚道。
「唉,看來連最後一個勸他加入鎮元組的籌碼都沒有了。既然不能用,那就殺了吧。」劉僑道。
「是!」張揚應道。
劉僑繼續問張揚道:「其他倉的情況怎麼樣了?」
張揚語氣沉重地道:「除了中倉、東倉暫時安穩之外,西倉、南倉還有這裏的北倉都發生了大規模的囚犯暴動。目前,西倉由偵緝署千戶沈鷹揚坐鎮,南倉由偵緝署副千戶張嶷坐鎮,他們兩人都各領着血煞司的精銳,搭配着本部的錦衣衛,鎮壓暴動囚犯。」
「最棘手的第十八層地獄呢?」劉僑問道。
「一號以及二號鎮元使都已經進去了,有他們兩個在,相信問題不大。」
「十八層地獄是防守最嚴的地方,居然會發生重犯逃逸之事。其中的內鬼找到了嗎?」劉僑用嚴厲的口氣問道。
張揚道:「查到並且已經抓捕起來了。是刑獄署的副千戶穆正宏,他將十八層地獄裏坤字號的五名重犯放了出來。本來他還想放出更多超級重犯的,幸虧百戶葉檀及時出手阻止了他,否則將釀成更大的禍端。」
「穆正宏一向沉穩持重,怎會做下此種荒謬癲狂之事?」劉僑道。
張揚道:「穆正宏現在關押在中倉刑訊室內,他整個人神情恍惚,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
「難道是被人用蠱術操縱了?」劉僑道。
「屬下不知,此事唯有等一號鎮元使親自看過才能知曉。」
「外援進來了嗎?」劉僑問道。
張揚道:「東廠傳信進來了,已經聲明,援兵是不會進來的。」
「理由?」劉僑皺眉道。
張揚道:「他們說這是我們自己惹下的禍,就要我們自己擦乾淨屁股,不要連累別人。」
「******,魏忠賢這是落井下石啊!」劉僑罵道。
靜了一會。
劉僑對張揚道:「你親自去十八層地獄走一趟,確定那些宗師級的巨梟們都已經被鎮住了!」
張揚道:「屬下馬上就去,只是督帥您的護衛力量需要提升一個級別了。現在詔獄內除了張若塵還遊蕩着四個天人境的超級武者呢!」
劉僑嘆道:「我們鎮元組的人呢?一共進來了幾個?」
「除了一號和二號鎮元使之外,六號和八號鎮元使也已經到了。剩下的還聯繫不上。」張揚道。
「發出緊急傳訊的旗花火箭,通知我們在詔獄之外的傳令站點,叫他們緊急傳令給其他九名鎮元使:務必在一個時辰之內趕到詔獄,若遇阻攔,不必理會,直接闖進來。」劉僑道。
張揚有些擔憂地道:「督帥,召集全部鎮元使?!難道我們不留底牌了嗎?」
劉僑長嘆道:「生死存亡在此一役,沒這麼多顧慮了。如果詔獄沒了,北鎮撫司就沒了,北鎮撫司沒了,錦衣衛還有存在的意義嗎?!」
「是!」張揚領命去了。
看着張揚離開,劉僑背負雙手,對着身旁的兩名天階錦衣衛說道:「找人告訴姜維,打不過的時候就走,保存實力。我在中倉等他。」
「是!」
……
巨漢張若塵,長江水匪十九連環塢的總舵主,七年前因為二弟張達入獄,前來詔獄營救,失手被擒。在劉僑多番遊說之下,仍然拒絕加入錦衣衛血煞司鎮元組。
此番被刑獄署副千戶穆正宏從十八層地獄中放出,一出來後,就即刻在詔獄內四處尋找他的弟弟張達,把整個詔獄攪了個天翻地覆。
他現在面對着的是姜維和天階第二隊的血煞司錦衣衛,他只有一個人!
但是看他走過去的氣勢,卻象是準備要過去欺負姜維他們這一大群人似的。
還未等他接近,錦衣衛的勁箭齊發,幾十支利箭帶着銳響朝他射過去。
張若塵站在原地,用手輕拂,如拂塵埃,箭還未近身,便已經象一根根稻杆似的,紛紛墜地。
「停!」姜維高聲喝止了錦衣衛強弩隊再次放箭,然後他對着張若塵道:「張天王,你的弟弟張達還在我們手中,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
張若塵在被捕之前,身領七十二路長江水賊,權勢滔天,在水域中號稱靖海天王。是以姜維才有此一說,可謂是最尊敬的稱謂了。
張若塵厲聲道:「你是何人?也知道我弟弟的事情?!」
姜維冷冷地道:「我叫姜維,是這詔獄中的刑獄千戶。凡在這詔獄內發生的事情,沒有我不知道的。」
「他在哪?」張若塵前跨一步,他這一步步幅很小,但形成的威壓就如同一堵移動的牆一樣,將錦衣衛陣前的幾名勁弩手震得摔倒在地上。
姜維道:「在我們手中,如果你還想見到他,先回到你原來呆着的監房裏。我稍後自然會領着他過去見你。」
張若塵低着頭,過了半晌,在眾人靜默的等待中,才再抬起頭來,此時他眼中的悲憤之色已經濃郁得象凝固的墨汁一樣。
他聲音顫抖地道:「你說實話,我二弟是不是已經死了?」
姜維神色平靜地道:「他沒有死,只是身體虛弱,被我們刑獄署安置到特殊監倉里關押而已。」
「不,不對。你們現在情勢危急,卻還不將我弟弟帶出來威脅我。這樣的做法不符合你們錦衣衛的一貫作風。姜維,把我弟弟帶出來,讓我見一下,如果他還活着,我就束手就擒。」張若塵道。
姜維長嘆一聲道:「其實你弟弟已經在兩年前得重病死了。」
張若塵聽罷,雖然心中早有不詳的預感,但眼中還是流露出了悲痛的神色,身體不停地顫抖。
姜維看了後,知道此事絕無善了,便向着身後的天階第二隊錦衣衛說道:「你們四個上去抵擋住他,切記不可冒進,以保守為主。此人至少已經是天人境初階的宗匠級武者了,你們小心。」
後面的四人齊聲應道:「是!」
四名天階錦衣衛一齊掠至他身前。
天階錦衣衛本來都是一言不合,拿刀就砍的人物,從來不會多話。
但此次卻很少有地向着張若塵拱手道:「職責所在,我們四個要聯手殺了你!」
張若塵豪邁地笑道:「錦衣衛天階組的武者,功夫不錯,剛才我只殺了一個,就被他傷了。你們要多少人聯手都沒有關係,我打架的時候向來只有一個人。」
四名天階錦衣衛手上所執兵器,分別是長槍、護手鈎、長劍和盾。
使長槍的叫馮定一,使護手鈎的叫馮玄,手執長劍的是馮昆,用盾的年經最輕,叫馮四海。
這四位同宗血脈的親兄弟在血煞司天階錦衣衛第二隊中呆的時間都不長,但是戰績卻是最好的,他們聯手,從來沒有輸過。
用他們來抑制張若塵,是最靠譜的一個應敵之策。
姜維似乎想贏!
基本上所有人都是這樣認為的。
然而嚴龍卻看出姜維有撤兵的意圖了!
因為除了北倉一層大堂中錦衣衛的形勢稍好之外,其他各樓層監倉里的錦衣衛都只剩下招架之功。
囚犯們在生死邊緣之下壓抑了很久,一經出籠,許多人都象逃出獸籠的猛獸,狂沖猛打,悍不畏死,錦衣衛雖然訓練有素,亦難以抵擋,死傷無數。
各處的囚犯撿起散落的兵器,逐層突破錦衣衛的防線,突破之後,又匯聚成一股勢力,死命地朝北倉一層的出口殺過來。
北倉註定是守不住的了。
姜維在與大堂囚犯對峙的時候,亦持續地派出小分隊去接應各個樓層敗退下來的錦衣衛。
他在等!
他在收攏各處的敗兵!
只有把敗兵聚攏起來,保存下這點最基本的力量之後,他才會撤退。
在這個時間節點上,本來一直進行得都挺順利的,突然出現了一個張若塵,把平衡一下子就打破了。
四名血煞司天階第二隊的錦衣衛對上張若塵。
以己方最強的子兌掉敵方最強的子,以保住大本營,此乃下策,但亦是無可奈何之舉。
嚴龍明白,如果四名天階錦衣衛抵擋不住張若塵,姜維的性命就懸了,所以他開始從囚犯群的後方暗暗地朝前方靠攏,如果姜維遇險,他會拼盡全力暗中幫他一把。
至於要如何幫,他現在還沒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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