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午五點多的時候,五色毛他們來到了天天旺。比·奇·小·說·網·首·發
這一次他們與之前不同,顯得氣勢洶洶。進屋後也不說別的,直接大叫着讓蕭弘出來。
蕭弘是肯定出不來的,因為他不在店裏。高雨夢因為在後廚和廚師長談事兒,也沒有第一時間趕出來。
這時候,有一個服務生看不慣五人張狂的模樣,就張嘴說了一句話,這句話頓時惹惱了五色毛,才引發了後面的一系列情況。
他說的是,你們五個還敢回來?是不是上一次沒被我們老闆收拾夠啊?
這句話戳中了五人的痛處,五人頓時暴怒,他們將吃飯的人都趕了出去,然後將桌子全都摔倒,盤碗碎了一地。
那個小服務生立刻知道自己闖禍了,驚慌地就向後跑,正好碰到了聽到聲音趕過來的高雨夢一行人。
見飯店被砸,高雨夢氣的俏臉發白,她大喊制止了五色毛的破壞行為。
看到高雨夢,似乎讓五色毛又想起了上次被蕭弘折磨的慘狀,他們惡狠狠地盯着高雨夢,大叫着讓蕭弘滾出來。
「我們老闆不在店裏,有事兒你們可以跟我說。」
高雨夢臨危不亂,冷冷地看着幾人。
「跟你說?你他媽算老幾啊?我告訴你……」
黃毛叫囂着,不過紅毛卻攔住了他。他邪笑地看着高雨夢,幾步走上前,捏着高雨夢的下巴淫笑着開口道:
「小妞,上次你不是很猖狂嗎?還敢罵我們人渣,我告訴你,我可一直都記得呢?你的那個蕭大哥呢?怎麼不出來了?不會是沒膽量,縮了吧?你說說你跟了這麼一個縮着的男人,還能爽嗎?」
紅毛滿臉****,刺耳的賤笑聲從他的口中傳播到其他四色毛口中。
高雨夢眉頭一挑,一把抽飛紅毛的手。
「拿開你的髒手,你們最好趕緊走,否則我要報警了。」
「報警?」
紅毛的目光中忽然閃過凶厲之色,猛地揚起巴掌,狠狠抽在了高雨夢的臉頰上。
高雨夢被抽的向後踉蹌,被服務員們扶住,這才避免了摔倒的命運。那些廚師和服務生見高雨夢被打,立刻怒氣沖沖地瞪着幾人,似乎頗有一種要群起攻之的意思。
可他們的氣勢在紅毛威稜四射的目光中被澆滅了,就好像通紅的爐火驟然遇到一盆冷水,只餘下了裊裊青煙。
「你個賤人,還敢報警?信不信我一把火燒了你們的店?」
見只是用眼光就壓下了人群的怒火,紅毛不屑地撇了撇嘴角。
「你們給我聽着,今天是豹哥讓我來的。」
說到豹哥,紅毛滿臉地驕傲,鼻孔都仰上了天花板。
聽到豹哥的名號,眾人也是滿臉驚訝。或許他們沒聽說過公安局長的名字,可是唐豹豹哥的名號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就是這一片的混混頭,為人兇狠毒辣,凡是得罪過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而豹哥的成名之戰也十分離奇,聽說是唐豹高中輟學,成了小混混,那時候街面上的小混混特別多,特別亂,不知道唐豹怎麼想的,打算將這些小混混收編起來。可想而知,小混混一個個眼高於頂,怎可能服氣?
於是,唐豹見一個打一個,將對方打服,然後收為自己的手下。最令人津津樂道的是,當時還有一個較大的混混頭,手下當時有十來個人,唐豹一個人單挑這十幾個人,最後將他們都打趴下了,這才為他贏得了豹哥的名號。
從此,周圍這一大片區域便算是豹哥的地盤了。
難道,這五色毛和豹哥有關?如果真是這樣,那麻煩就大了。蕭弘打了豹哥的手下,他作為老大,肯定是要出來過問的。
除了高雨夢,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在他們的眼底深處有着慌亂與驚懼。
紅毛自然將所有人的表現看在了眼中,他咧着嘴角,不屑地看着眾人。
「豹哥讓我給你們老闆帶個話,要麼賠償我們五人精神損失費20萬元,要麼,就關門滾蛋。豹哥只給他三天時間,到時候他要是不選擇,豹哥就要幫他選擇了。」
紅毛的話說的十分囂張,他的樣子更囂張,頗有一種讓人見而抽之的衝動,可他嘴裏吐出來的話讓所有人都是全身一抖。
高雨夢害怕的是蕭弘惹上了這樣一個煞星,今後該怎麼辦。而其他人想的則是,老闆惹上了這麼一個惡霸,自己是不是可以另謀生路了?
看着眾人複雜地神色,紅毛哈哈大笑。仰着頭,和四色毛走了。
眾人圍着朱綺晴問她怎麼辦,也有人給蕭弘撥通了電話。
蕭弘來時,眾人正在七嘴八舌地討論着。但幾乎所有人討論的觀點都是先叫蕭弘回來,這件事兒是他惹的,自然需要他親自解決。
高雨夢再次體會了這群傢伙的牆頭草本性,心裏真是失望透頂。
聽晚小服務員講的一切,蕭弘點頭,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老闆,這件事怎麼辦啊?」
「是啊,老闆,要不然咱們……報警?」
「報警?你瘋了啊,警察也拿那個豹哥沒辦法,要不然他能逍遙那麼久?而且,就算報警了,能怎麼樣?還能把豹哥抓了去?他可沒對咱們做任何事兒。」
「那你說咋辦?」
「我……我要知道就好了。」
「難不成,真要賠給他們20萬?這不是搶劫呢嗎?他們可真是獅子大開口。」
「誰說不是呢,什麼精神損失費啊,我看那五色毛的精神好着呢。」
「他們啊,其實說白了就是殺雞儆猴。」
「哎呀,老闆,你說句話啊,到底怎麼辦啊?咱們,咱們可得罪不起豹哥的。」
「是啊,老闆,要不咱,咱就忍一時風平浪靜吧?」
「對啊,對啊,退一步海闊天空,犯不上跟個小混混計較。」
眾人七嘴八舌,看起來好像是在替蕭弘出主意,可是從他們閃爍的目光中能看出,他們是希望蕭弘能掏錢了事的,省的牽連到他們。反正不是花他們的錢,他們可不會捨不得,只會心安理得。
掃視眾人一圈,蕭弘還是沒有開口。
眾人從蕭弘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似乎蕭弘從進門到現在,臉上的表情就沒有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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