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偵探,我還以為你忘了這件事兒了呢!」
狄倩笑嘻嘻的,然後看了看左右,見沒人看着他們,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道:
「蕭弘,我不知道這件事兒是不是你想要知道的,不過,這件事兒確實挺離奇的,我在聽到之後也覺得有些奇怪。」
「哦?什麼事兒?你說說,我聽聽。」
「那天你給我打完電話,我就和我幹警察的朋友們聯繫了一下,讓他幫着留意,還別說,沒過幾天其中一個朋友就真的碰到了一個離奇的案件。不,不對,不能說是案件,因為,並沒有人員受傷,只能說是一個比較奇怪的事情罷了。」
「到底是什麼事兒?你快說啊!」
蕭弘真有些無奈了,這個狄倩到底是跟誰學的,怎麼還學會賣關子了呢,過去的她都是直來直去的,根本沒有這麼多廢話。
見蕭弘着急,狄倩嘿嘿笑了兩聲,這才開口說道:
「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一些民事糾紛。我的那個朋友是干民警的,你知道的,民警是有夜班的。就是一天晚上,我那個朋友接到了一個電話,那是興建小區的一個住戶打來的,他說他家樓上似乎是有人鬥毆,屋子裏不斷傳來慘叫聲,十分可怕。」
「當時,我那個朋友以為是小兩口打架,也就沒當一回事兒,隨便說了兩句,讓那個住戶不用擔心,過一會兒就好了,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可是,過了沒一會兒,那個住戶又將電話打了過來,他告訴我那個朋友,說樓上的聲音實在是太吵了,已經有半個多小時了,他害怕樓上發生什麼命案,讓我那個民警朋友趕緊過去看看。」
「我那個民警朋友當時很不樂意,畢竟大晚上的,沒有人願意出勤,不過見對方說的認真,也就沒辦法,叫上了另一個一起夜班的同事,就趕到了興建小區。」
「他們按照報案人員的話找到了其中的402號住宅,他們並沒有直接敲門,而是貼近房門仔細地聽了聽。屋子裏一片寂靜,根本就沒有絲毫聲音。我那個朋友當時就有些生氣,他懷疑,應該是哪個無良的傢伙的惡作劇。畢竟在以前夜班的時候也碰到過這種事兒,大部分都是一些喝多了的傢伙無聊的舉動。」
「不過,剛剛打電話的似乎是個女人,過去報假案的人里,還真沒有女人出現過。想了一下,我那個朋友為了穩妥,又和他的同事又來到302號房門處聽了聽,裏面也是沒有一點聲音。這下子,他心中認定了,自己絕對是被耍了。」
「憤憤地罵了兩句,我那個朋友就和同事下了樓,準備回派出所。」
「可是,讓兩人沒想到的是,他們剛走進警車,手機就響了。打電話的是所里的留守人員,他告訴我那位朋友,之前打電話報案的那個女人又打了過來。我那個朋友心中正有些生氣,就讓留守人員將那個報案者的電話發給了他。」
「一邊在心中咒罵着,我那個朋友一邊撥通了報案人的電話,電話剛一接通,還不等我那位朋友發火詢問,聽筒里就傳來了一個女人有些焦急地聲音。那個女人說她看到警察過來了,可是,為什麼不管樓上的慘叫聲?那個聲音一直都沒有消失,她想問問是怎麼回事兒!」
「我的那個朋友當時就愣住了,他忘記了自己想要興師問罪的打算,說自己和同事上去檢查過,根本就發現什麼慘叫聲和打罵聲,他還問那個女人是不是聽錯了。可那個報案的女人連聲說自己絕對不會弄錯,她已經被這個聲音折磨了一個晚上,實在是受不了了。」
「見報案人說的一本正經,我那個朋友想了想,還是和同事上了樓。可是,402的房間裏還是沒有一點聲音,整個屋子靜悄悄的,根本不像是有人在打鬧的樣子。我那個朋友看了看手錶,已經快凌晨三點了,他有些奇怪,難道打電話報案的那個女人的精神不太好?」
「旁邊的同事有些不耐煩了,就催促我那位朋友回去,說報案的一定是個女神經病,這種事兒雖然不多,但偶爾也能碰到。我那個朋友也是這麼想的,但處於好奇心的驅使,他還是拉着同事來到了302號房。」
「他敲了敲302的房門,寂靜的夜色里,那敲門聲就仿佛是震耳的鼓聲,讓人心臟都不由得重重跳起來。過了大約有一分鐘,屋子裏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那腳步聲在門口停下,停頓了幾秒後,將房門打開。」
「房門一開,我那位朋友就見到了一個一臉驚恐之色的女人。她的頭髮有些凌亂,睡衣皺皺巴巴的,看起來有四十多歲。我那位朋友禮貌的詢問是不是這個女人報的案,那個女人連連點頭。我的那個朋友就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們去樓上看過,根本就沒什麼打鬧的聲音。」
「聽我的朋友這麼說,那個女人一臉地詫異之色,她顯得有些驚訝地連連搖頭,說不可能,現在她還能聽到樓上的尖叫。我那個朋友開始懷疑這個女人的精神問題,或許是那個女人的感覺很敏銳,她竟然推開了門,讓我的朋友和他的同事進屋自己聽一下,她絕對沒有撒謊。」
「猶豫了一下,我的朋友走了進去,可是當他一進屋子,他就愣住了,因為,他確實聽到了樓上傳來了痛哭與哀嚎,那聲音很悽慘,聽的人全身發毛,很不舒服。我的那個朋友當時就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剛剛沒有聽到這個聲音?那個同事見我那朋友發愣,也走進了屋子,然後他也愣住了。」
「兩人聽了片刻,對視了一眼,一起衝出了門,向樓上跑了過去。可是,當兩人來到402的房門處時,402的房間裏寂靜無聲。兩個人再次地愣住了,呆立片刻,兩人又來到了樓下的302房間,一進屋子,那種悽慘地哭號聲就再次鑽進了耳朵。我的朋友和他的同事都有些發懵了,他們搞不懂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那哭號聲根本就不存在,一切都只是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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