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上並沒有寫太多的內容,只有一句話。.d.mhp:///
「蔣晴,十年前自殺未遂,生還。」
整張紙條上就只有這麼一句話,除了這句話之外什麼都沒有。可就是這麼一句簡單的話,卻是讓蕭弘與楊靈兒滿臉驚訝。
他們當然知道蔣晴是誰,正是十年前二十多名自殺學生中的一個,學校的檔案里明確地標明她已經死了。可是,這個叫李叔的校保怎麼會說她還生還呢?
到底哪一個是真的?哪一個是假的?難道這個叫蔣晴的女人真的還活着?如果她還活着,學校里為什麼要宣揚她已經死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弘眉頭緊鎖,目光在這幾個字上不斷掃視,眼中若有所思。
「蕭大哥,你說,這……是真的嗎?」
楊靈兒在旁也是神色古怪,輕聲開口詢問。
「我也不能確定,不過……應該有很大的可能是真的。不管了,太晚了,咱們先回去睡覺,明天去查查能不能找到這個蔣晴的聯絡方式,咱們聯繫一下就知道真假了。」
楊靈兒點頭,她很認可蕭弘的決定。
兩人不再耽擱,現在都快凌晨三點了,再等下去,天都要亮了。好在賓館酒店都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並且蕭弘付了一個星期的房租,兩人趕緊回去,隨便洗漱了一番,就全都倒在了床上。
這一回因為兩人心中都若有所思,所以根本沒有那些旖旎的念頭,很快就都睡了過去。
第二天,兩人早早就醒了,雖然沒有睡多久,不過因為昨晚得到的新聞實在是讓人震驚,所以兩人都睡不着。
隨便吃了口東西,兩人開始在學校里查找蔣晴的消息。他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翻找校友錄,從裏面找出蔣晴的聯繫方式。
校友錄還是比較容易弄到的,按照上面標註的聯繫方式打了過去,可惜是個空號。看了眼校友錄上的地址,就在冰城周邊。
兩人商量了一下,楊靈兒借着人脈,弄到了蔣晴上學時的檔案,檔案里寫的地址和電話與校友錄上的一模一樣。看來,這是確認無誤的了。
既然電話打不通,那兩人只好直接趕過去了。
定好了票,蕭弘和楊靈兒立刻坐上了大巴。
車開了兩個多小時,兩人到了賓縣。一下車,兩人便直奔蔣晴的家。
蔣晴家很好找,花了半個小時,兩人都站到了蔣晴家的大門口。
蕭弘上前敲了敲門,過了片刻,防盜門被人拉開了一條縫。一個中年女人露出了頭來。她警惕地看看蕭弘,又看了看楊靈兒,開口問道:
「你們找誰?」
「您好,請問這裏是蔣晴的家嗎?」
蕭弘儘可能的讓自己顯得和善一些,輕聲詢問。
「對,我就是蔣晴,請問你們是……」
「啊,原來你就是蔣晴啊,我們是冰城大學的學生,我們這次是專程來看你的。」
「冰城大學?」
聽到冰城大學這幾個字,蔣晴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古怪,她眉頭微皺,目光上下打量蕭弘與楊靈兒,也不說讓兩人進屋,更不說讓兩人離開,一時間三個人就這麼僵在了這裏。
過了許久,蔣晴似乎嘆了口氣,沉聲說道:
「原來是學弟、學妹啊,你們……進來吧!」
說着話,蔣晴將防盜門打開,讓進了蕭弘和楊靈兒。
蕭弘和楊靈兒點頭表示感謝,走進了蔣晴家。蔣晴的家裏很溫馨別致,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隨便坐吧,屋子有些亂,不好意思了。」
蔣晴在後面招呼着,然後去廚房拿了兩瓶礦泉水。
蕭弘注意到一個問題,蔣晴的一隻腳有些跛,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蔣晴發現了蕭弘的目光,苦澀地笑了一下,開口說道:
「我的右腳摔壞了,所以變成了一個瘸子。」
聽蔣晴如此自嘲,蕭弘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收回了目光。雖然他心中比較好奇,想問問蔣晴是怎麼摔壞的,是不是因為學校的自殺事件?不過蕭弘卻是問不出口。
蕭弘記得,楊靈兒收集的資料里標註了,蔣晴是跳樓摔死的。看來,她或許只是摔斷了腿,並沒有真的死亡。
「蔣晴學姐,就你一個人在家嗎?」
「是啊,我和爸爸媽媽住,他們上班了。」
「蔣晴學姐,你……你還沒有結婚啊!」
楊靈兒奇怪地問,蔣晴已經三十多歲了,已經是名副其實的老姑娘了。這麼大的年紀還沒有結婚,這實在是……
蔣晴聽到楊靈兒的問題,苦澀地笑了起來。她拍了拍自己的腿,有些感傷地開口說道:
「以前有一個男朋友,不過……因為我的腿,分了。後來也經人介紹認識過幾個,可只要他們知道了我的腿病,立刻就嚇跑了。」
蔣晴又開始自嘲了,楊靈兒在旁有些同情地咬了咬嘴唇。
「好了,不說我了,你們這次過來,是有什麼事兒嗎?」
蔣晴搖了搖頭,將那些不好的回憶甩出腦袋,然後她奇怪地看着蕭弘與楊靈兒,問兩人的來意。
「是這樣的,我們是來……」
「是這樣的,學校要舉辦校慶,我們是出來邀請學哥、學姐們的。剛好我們要來這邊,就特意來邀請學姐了。」
楊靈兒剛說了幾個字,蕭弘就趕緊打斷了她,將話題接了過去。
「校慶?」
蔣晴嘀咕了一句,有些詫異地看着蕭弘。
「對啊,是校慶,到時候會有不少學哥、學姐們一起參加呢,這一次一定很熱鬧。」
蔣晴神色變得有些古怪,上下打量着蕭弘。蕭弘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怎麼了,蔣晴學姐?有什麼問題嗎?」
「你叫什麼?」
「啊,真不好意思,都忘了做自我介紹了。我叫蕭弘,她叫楊靈兒。」
「蕭弘,我想你一定不是冰城大學的學生吧!」
「啊?這是怎麼說的?」
蕭弘微愣,不知道蔣晴是從哪裏看出自己不是冰城大學學生的,莫非,自己的腦門上寫了字?回頭看看楊靈兒,蕭弘發現楊靈兒的表情也有些古怪。這下子,蕭弘更加不知道自己哪裏犯了錯。
「蕭弘,去年,冰城大學剛舉行了校慶,所以今年根本不可能舉辦什麼校慶活動。說吧,你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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