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灰濛濛的天,讓人看不清前方的道路,給人一種迷茫與壓抑的感覺。
此時,一個人漫無目的行走在大街上,這就是我們故事的主角——凡平。
長的一般,不是特別的帥,也不特別平凡。
畢業於一所普通的本科學校,至於專業嘛,也是美女最多的專業——英語。
然而奇怪的是大學四年裏,凡平從未與任何一個女生有過交集,也從未站在那前面的舞台來展現他的青春與活力,到是網吧里有着許許多多他留下的身影與痕跡。
時間在無聲中流逝,一眨眼,四年過去了,面臨着畢業的考驗與就業的壓力。
此時,正是凡平剛剛從xx公司面試回來,回想起經理面試時的問話,凡平的心裏就充滿了無奈。
經理問:「在大學裏你考過那些證嗎?比如專業4級,大學英語6級?」凡平說:「考過了,但是沒通過。
」經理又問「那你在大學期間有擔任過什麼工作嗎?」說「沒有」經理說「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從公車上下來,凡平就知道面試的結果了,一個大學四年從未考過任何證,也未擔任過任何工作,這樣的人那個公司會接受啊。
此時的心情和這天空一樣,灰濛濛的,一種絕望的想法在他的腦海纏繞,仿佛他被世界遺忘了,被大家拋棄了。
就在將近崩潰的時候,一道靚麗的身影在腦海浮現,那是凡平一直喜歡的一個女孩,她叫——月霞,長長的頭髮,大大的眼睛,櫻桃般的小嘴,配合着瓜子般的臉蛋,總是讓人一見就喜歡。
那是高三的時候,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他們分到了同一個班級,十八歲的年紀總是讓人對異性充滿了憧憬,凡平也逃脫不了這樣的規律,他義無反顧的喜歡上了她,並不斷的嘗試去接近她,無論是從時間上,還是從空間上,最後凡平成功的和她坐在了一起,他們成了同桌。
可是這樣的同桌很短暫,因為凡平是坐在了講台的旁邊,而她是做在第一排的,由於每一個月都要換一次位子,所以凡平只能和她做一個月的同桌,即使如此,他的心裏也充滿了無限的快樂。
然而,快樂總是那麼短暫,因為刻意的行為總是會引起別人的敏感,凡平的熱情讓她感到了溫暖同時也她感覺到了無奈,有一天,她給凡平寫了一張字條,她說「她不想在高中時期就開始戀愛,請你別在我的身上花心思了,把精力放在即將到來的高考吧」,凡平說「我可以等,我會等你四年,等你能開始接受我為止。
」之後的時間裏,她開始迴避,無聲無息中,高考來臨了。
凡平考上一個普通的本科,而她也考上了一個本科,但由於分數過低,難以選擇學校。
她選擇了高復,而凡平選擇了上大學。
之後的一年裏,凡平嘗試着去關心她,去聯繫她,可是她總是說時間緊,匆匆幾句就掛了電話。
直到一年後的一天,她發了一條短訊給凡平,當看見是她的號碼時,凡平的心又開始活躍了,可是點開後,心涼了。
她說「你放手吧」凡平回覆說「為什麼?」她說「我們的生活不一樣,很多東西沒法說」看着她回的話凡平開始沉默了。
是啊,凡平只是一個來自農村的孩子,憑什麼來愛你,能給你什麼樣的生活。
那一刻,一中自卑從心靈深處浮現,並牢牢的撈在心裏。
過了許久,凡平簡單的回覆說「好的」然後關了手機。
從那以後凡平選擇了用上網來麻醉自己,因為他不知道他能做什麼,他也不想讓自己有空的時間,因為他怕一空下來就忍不住要想她,光陰荏苒,四年轉眼就過去了,大學畢業了,要找工作了,可是,此時問題出現了,凡平沒有證件,他把時間花在了麻醉自己上,花在了寂寞與自責中,結果什麼也沒得到。
可是,不管你擁有什麼或什麼也沒有,生活還要繼續。
回到租的房間後,凡平迷迷糊糊的就上了床,坐了一天的公車誰也受不了。
第二天,天沒亮,就起床了,想要去看下有沒有招聘會或哪家公司招員工的,出了門先吃幾個小籠包再說,吃了早點以後,又上了公車去找工作了,忙碌了一天,卻依舊沒有結果。
漫無目的的走在這繁華的大街上,看着別人成雙成對的走在一起,心裏總是有一種辛酸的無奈,有時凡平會問自己;為什麼別人可以成雙成對,集愛情與事業與一生。
而我卻不可以?難道我真的比別人差嗎?今天已經是我第一百零一次面試了,卻依舊沒有結果。
也許我並不適合在呆在這繁華的大都市吧,那我就回到我的小山溝里去吧。
想到這裏,凡平便回到了臨時租的地方收拾東西了。
第二天,便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坐在汽車上,看着這個繁華的都市一步一步的離自己遠去,凡平的心仿佛冰凍了。
「也許這是我最後一次看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城市了。
」凡平在心裏對自己說到。
經過3個小時的車程,終於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地方——xx縣,再走5公里就可以到達自己的小鄉村了,那裏有凡平最純,最真的回憶,也有自己最敬最愛的父母。
想到這裏一切不愉快都消失了,可是悲與喜總是不經意的走在一起。
走到半路時,突然一個念頭出現在凡平的腦海,回去後該如何與父母交代?難道說自己找不到工作就回來了?或者說我在不城市呆不下去了?還有自己該如何去面對那個曾經心儀的她。
突然一種近鄉乏祛的感覺在心裏浮現。
凡平停下了腳步,坐靠在路邊的一塊小石頭上,看着那熟悉的山與水,卻再也邁不出前進的腳步。
突然,抬頭看見了前面小山處的一扇「門」,準確的來說,那是一塊石頭。
只是它的結構與門非常相似,仿佛是人為打出的。
凡平突然有種想要上去看看的感覺,於是放下行李,爬了上去,摸着那粗糙的石頭,感覺和普通石頭沒什麼區別啊,可就在凡平轉身的剎那,眼睛的餘光看見了右下方好像又個小洞,只是被野草覆蓋了。
凡平慢慢的蹲下身,把旁邊的小草拔光,果然露出了一個碗口大的洞口,凡平趴下身,眯的小眼,想看看裏面有多深或裏面有什麼東西沒?可是黑乎乎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凡平糾結了。
這「鳥洞」裏面有什麼呢?看着空空的手,又望望個黑黑的洞口,凡平突然想到了一個最直接的辦法,把左手往那洞口一放,然後慢慢的伸了進去,就在凡平把手臂伸進去了一半的時候,感覺到手指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匆忙間,凡平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臂,拉出手指一看,中指被劃了一個小小的傷口,深紅的鮮血,透過手指掉落在門前的正中間,凡平覺得奇怪,這洞裏好像沒什麼東西啊,怎麼會劃破手指呢?於是,凡平又蹲下身,眯起眼,想看看裏面究竟有什麼玩意,卻沒注意到此時他的的左手正放在門正中間,鮮血不停的從那薄薄的泥土中滲透進去,並落在泥土下一個奇怪的符號上,似星非星,似圓非圓的一個符號。
凡平仔細的往裏面看了足足3分鐘,依舊什麼東西也看不見,就在凡平將要站起的時候,那個奇怪的符號忽然有一種肉眼可見的藍光浮現,凡平只是感覺眼前一藍,然後就失去知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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