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子將選好的香料都拿了回去,然後對宮子言說了「香水」的製作原理,好在宮子言擱在現代就是一製藥師,對麥子說的「蒸餾法」原理可以說是一點即通。因為是初步試驗階段,所以麥子選的花瓣都是曬乾了的,待試驗成果後,麥子便準備用龍涎香作定香劑,然後用剛採擷的新鮮花瓣,配製出淡雅清香,尊貴而有魅力的香水。所以在製作「香水」的過程中,麥子基本上是動口指導,而宮子言則只有動手的命了。
因靖南王允許了十四王爺的請求,而十四王爺要在明年才行禮成年,所以麥子便要跟隨靖南王一起進宮。三月的五更天還有着微微的涼氣,夜色朦朧,署色降臨,雄雞起舞高歌,麥子跟在靖南王身後,睡眼婆娑的樣子,一步一呵欠,卓青看着這樣的麥子不禁直皺眉頭,這小子怎麼還是那副慫樣,王爺也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竟然能忍受麥子那副邋遢的樣子。
王爺看了看麥子步態搖晃的樣子,不由搖頭微笑,一步跨進車蓬內,麥子緊跟在後,便欲與卓青坐在馬車前,卻聽靖南王沉聲道:「還愣着幹麼,進來!」麥子看了看愣住的卓青,指着自己的鼻子輕聲道:「卓大哥,王爺是叫我嗎?」一臉不確定的樣子,睡意也沒有了。卓青點點頭,心裏對王爺的做法也是腹誹不已。
「快點!進來!」靖南王語氣中透着不耐煩。
麥子急忙鑽進車蓬里,因為太慌張的原故,頭竟碰在頂蓬的橫樑上,此時卓青也「駕」的一聲驅馬飛馳而去,麥子「哎喲」一聲,一個慣性作用,猛地向前撲去,下半身跪在車上而上半身卻狼狽的懸掛在靖南王的身上,隨着馬車一顛簸,麥子本能一抱,雙手抱住了王爺的雙腿,而腦袋卻在王爺的兩腿之中,這個姿勢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麥子只覺天眩地轉,腦袋「嗡嗡」作響,心兒「砰砰」直跳,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而此時的靖南王看着趴在在兩腿之間的麥子,忽覺得全身燥熱起來,跨中腫悵,眼光灼熱,口唇發乾,一把拉起麥子跌坐在懷裏,一言不發,猛地含住了麥子的雙唇,深深吮吸起來,雙手穿過麥子的衣襟向她的胸部撫摸而去,麥子一驚,「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頭又撞在了車頂蓬上,跌坐在車板上。雙眼不知該看向那裏,車內兩人好不尷尬,麥子不禁在心裏直罵靖南王,整個一色胚,是不是太饑渴了,男女不分了,看來他真是個斷袖,不然她這麼些日子也沒見他寵幸過哪位夫人?這樣下去王爺遲早會將她吃干抹淨,到時精在弦上,一觸即發時卻發現她是個女的,影響了他的性致,那他一怒之下這小命就真的難保了。
麥子想到這裏,猛地抬頭望着王爺,期期艾艾道:「王爺,我是男的!男的和男的這樣做是有違女媧造人的初衷的!這樣是——是不應該的!」麥子一邊說一邊低下了頭,臉兒發熱,心兒好似要跳出胸口,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是嗎?那麥子你說說女媧造人的初衷是什麼了?」王爺一臉玩味的笑。
「這女媧造人,造了男女,是要繁衍生息,讓人越來越多的!」麥子意有所指。
「是這樣子呀!那麥子你說怎麼才是應該的呢?」靖南王似是很驚訝的樣子,如墨的眼卻笑彎如一輪勾月,顯得格外妖嬈。
「王爺應該寵幸三位夫人才對?」麥子裝起膽小聲說道。
「麥子,你好像越俎代庖了吧,本王的事何時由你來安排了!」靖南王佯怒道。
「王爺怒罪,小的不敢了!」麥子連忙跪下,誠惶誠恐。在這個世界,王權是不容置疑的,不管是對還是不對,一個奴才只有忍受的份,說白了,不管男、女能得到王爺的寵幸那是福份,他或她是不能反抗的。麥子在心裏直罵,萬惡的封建社會呀!
「王爺,到了!」卓青在外面躬身說道。打破了車內的疆局。
靖南王看了看坐着的麥子,乾咳兩聲,一臉戲謔,輕聲說道:「好了,我不會罰你的,記住,下次不要再惹我生氣!」滿是狡詐的笑,「進了皇宮後要一切當心,要做到『不該看的不看,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聽的不聽,不該說的不說』知道嗎?下朝後我就來接你!」說着扶起麥子,彎腰走出車蓬,下了馬車,麥子連忙緊跟其後,心裏思量着王爺的話,不敢再說什麼了。
走進皇宮,就見一太監已在一旁侯着,見了靖南王,連忙迎了過來跪下行禮,「奴才見過七王爺!」
「起來吧!麥子我就交給你了,告訴你家王爺如若她有什麼閃失我唯他試問!」靖南王語氣清冷,讓這初春三月的早晨更顯得格外冷清。說完深深地看了一眼麥子,轉身離去。
麥子看了看那太監,似曾相識,仔細一瞧,卻是那日十四王爺口中叫「小豆子」的小廝,年齡大約十三四歲,長得也是眉清目秀,麥子心口一痛,這么小的年齡竟做了太監,不由對這個世界感到一陣害怕,對皇宮感到害怕;麥子有點後悔為了二十兩黃金將自己推入了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裏,心中如履薄冰。
麥子緊跟隨在小豆子身後,心中想着王爺最後說的話,所以麥子一直是目不斜視的走路,皇宮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她也不敢看了。
一路行前,來到一朱紅色大門前,只見上面懸掛着一牌匾,紅色的底金泊的字——「堯和齋」。
走進「堯和齋」,就見一排樂舞伎已在此侯着了。十四王爺端坐在大廳內,手中拿着一幅畫卷,一進麥子進來,將畫卷隨手扔在地上,起身走了出來,身後的一宮裝美女連忙撿起地上的畫卷,跟隨在十四王爺身後,一邊說道:「王爺,您就看看吧,這麼多人中你總得挑幾個出來吧,要不怎麼向靜妃娘娘交待呀?」邊說邊攤開畫卷,步步緊跟,十四王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宮裝美女嚇得噤若寒蟬,退了下去。
「麥子見過十四王爺!」麥子躬身跪下。
「起來吧,麥子,人我已經叫齊了,就等你來,說吧,現在做什麼呢?」十四王爺來到麥子跟前,指了指身後的一排樂舞伎。
這些樂舞伎不愧是皇宮的,對音樂和舞蹈方面的造詣和領悟力都是極有天賦,大約三個時辰後,一首祝壽的歌舞已經是學得有模有樣,剩下的只是熟練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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