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回來了!」麥子連忙迎了過去。
看着哈哈直笑的靖南王,宮子言氣得頭頂青煙直冒,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靖南王,你可別笑,我跟你說,麥子練的太極拳可是深奧得很,只是這拳講究『以柔克剛,剛柔相濟』,而我練的功夫則是講究『剛烈之氣,威猛之勢』,所以我才沒興趣的,你是練武奇才,麥子,你練一練給你家王爺看看,看他還笑不笑!」
麥子一聽要練給王爺看,便打得格外認真,講解得也很仔細:「王爺,這太極拳講究的是『以柔克剛,剛柔相濟,卸力、借力打力、運巧力、不變應萬變,四兩撥千斤,彼未動、己先動、後發先至,氣沉丹田,以意行氣,通任督二脈,練帶脈、沖脈』——」麥子一邊打一邊說道。
靖南王本是一臉不以為然的表情,看着麥子打着太極拳,看着看着,不由變得全神貫注起來,心中大吃一驚。如墨的眼沉靜如海,深不見底。
待麥子打完,靖南王一臉沉重來到麥子跟前,沉聲道:「你這太極拳除了我和宮子言,你有沒有在其他人面前練過?」
麥子不明就理,心中忐忑不安連忙答道:「沒有!我這不是因為中毒的原故,在床上躺得腰酸,才練這個活動活動筋骨!」
「記住,以後不要在任何人面前練這太極拳,如若被江湖中不良之徒學去,那會有多少人枉死在他手上!」靖南王語氣嚴厲。
麥子一聽,有這麼嚴重!那我不是成了間接的殺人兇手了嗎?想到這裏,麥子心中驚恐萬分,看來,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拿出來顯擺的。有時無意間的一言一行都有可能給這個世界帶來改變或是傷害。麥子變得不安起來,心中思量着給太后的壽禮,如果太驚世駭俗的話,會不會給這個世界帶來改變。本來麥子是想弄一個煙花表演的,但今天這事看來,做煙花要用到火藥,火藥這東西是很危險的。麥子憂慮了。
眼看着太后壽誕就要到了,想着那五十兩黃金,麥子心裏就焦急起來,如果不尋個好主意抵消掉那五十兩黃金,到時要給王爺的就是一百兩黃金了。看着在書案埋頭處理公文的王爺,麥子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而一邊埋頭的靖南王,眼睛餘光掃視着幾次欲言又止的麥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將筆一擱,抬頭看了看麥子,無奈的搖搖頭,帶着自己都末察覺的寵溺一笑,「麥子,有什麼事就說吧!別吞吞吐吐,看着叫人難受,讓我怎麼能靜心辦事,說吧,什麼事!」
「王爺,是這樣的,您不是說過要我給太后準備壽禮嗎!眼看太后壽誕就要到了,所以我想讓王爺對宮谷主說說,看他能不能幫幫我,因為我這禮物得要宮谷主幫忙才能做到!」麥子小心翼翼道。
「哦!這樣子呀!說說,什麼禮物!竟然需要宮子言幫忙?」靖南王有點好奇呢!本來對麥子準備禮物一事,他也沒抱什麼希望,雖然麥子有些想法是很獨特,但是太后不一定會喜歡,所以他也是有所準備的。
「我想讓宮谷主照我說的方法,製做一種叫『香水』的東西,這『香水』是一種噴散在人身上,讓人體保持持久的固定氣味的液體,不知道太后最喜歡什麼香料的味道,我將此做成『香水』送給太后,不知道王爺覺得這個禮物如何?當然裝『香水』的瓶子一定要精美而絕侖,華貴着透着高雅,我想這樣的瓶子王爺一定能找得到!」麥子神采奕奕,侃侃而談,一雙明亮的眼睛因自信顯得熠熠生輝,流光異彩。
這樣的麥子無疑是吸引人的,讓王爺久久無法移目,看着那張喋喋不休的雙唇,紅潤誘人,靖南王不覺口乾舌燥,很想嘗嘗那張唇的味道,心隨意動,他一把拉過麥子。正在侃侃而談的麥子便跌落在靖南王懷中,不待她回過神,靖南王便含住了她那雙嬌艷欲滴的雙唇,用舌撬開緊閉的貝齒,用力地探索着每一個角落,吸吮着嘴裏的甜蜜,那一瞬間的悸動,讓麥子覺得天旋地轉,全身無力任由王爺索取着,直到位雙唇微微發痛,麥子一激靈才回過神來。用力推開王爺,張皇失措的跑出書房。
看着跑出去的麥子,靖南王失神了,嘴中還殘留着她的甜美,如沉定的甘醇在舌尖上蕩漾,他不禁用手指輕磨着雙唇,那裏剛嘗到世間無與倫比的美味,不由露出笑容,久久回味無窮,意猶未盡。
宮子言走進書房就看見一臉痴笑的靖南王,不禁打趣道:「嘿!靖南王!回魂了,你大白天的發什麼呆,瞧你那笑,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怪噁心的——對了,剛剛我看麥子急匆匆的跑出去了,我來跟你說一聲,我準備讓她跟我學學毒術,免得下次再讓別人將她害了,我可沒有多少『閻王泣』讓她糟蹋!」
「你來得正好,你閒着也是閒着,麥子說要制一種『香水』,作為壽誕禮物送給太后,你去給她搭把手吧!」靖南王淡淡地說道,對宮子言視而不見,埋頭疾書,處理起公文來。
「喂!靖南王,你有沒有搞錯,我堂堂一百草穀穀主,竟然要我去弄女人的什麼『香水』,你——」宮子言這下可不依了,想他堂堂百草穀穀主,卻要去配製女人用的東西,讓他配藥配毒還可以,讓他去弄什麼「香水」那有失他的身份,傳出去讓他以後在江湖上怎麼混。
靖南王停筆,抬頭看了看怒氣中的宮子言,笑了,笑得讓人毛骨悚然地。「看來,我得給你師父修書一封,既然你不遵守你師父的命令,沒有履行好當初的承諾,那只有讓你師父來了!」
「喂!燕長離,你不會想要奴役我一輩子吧!」宮子言氣得咬牙切齒道,連靖南王的名諱都叫了出來。
「那得看你表現了,如果我高興的話,說不定哪天就放你自由了!」燕長離一臉狡詐。
「算你狠!」宮子言妥協了,有氣無力地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旁的茶壺,咕嚕嚕的大喝起來。「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怎麼會遇到你這隻狡猾狐狸!還有那沒人性的師父!」抹了抹嘴巴,宮子言不禁哀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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