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一個小時後替換! 她將眼珠子如是珍寶的放入瓶子裏面,細細的看着, 似乎是在觀賞奇景一般。
慕星坐在椅子上,房間的桌子上放着一個小鬧鐘,她看了一眼, 現在正是晚上十二點。
她嘴角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 隨意的披上了一件衣服,頭髮鬆散着, 然後打開了自己的房門,留出了一個小縫,她朝着小縫裏面看過去, 屋子裏漆黑一片,客廳里只有電子鐘還閃耀着紅燈管的光。
窗戶不知什麼時候開了, 月亮掛在樹梢, 那皎潔的月光間或透過樹縫, 灑在地上, 從窗台上看過去,好似地上撲了一層薄薄的細紗。
慕星將房門打開,就這麼從房間裏走出去, 屋子裏靜悄悄的,連擺在客廳中央的沙發都不能看清, 若不是她在對這個地方熟悉, 恐怕她會被那不清楚的佈局物給絆倒。
她沒有很刻意的放輕自己的腳步, 可是當鞋踩在地板上, 似乎她並沒有什麼重量,並沒有聲音,輕飄飄的,直到她打開門之時,才有門輕輕響動的聲音。
慕星從屋裏面走了出去,然後將門掩住。
這是一條暗長的街,仿佛城市燈紅酒綠的夜生活與這條街徹底隔絕了,偶爾,只有兩三個行人經過。
慕星在街上走着,時節已是初秋,可是她穿得極少,看起來並不冷的模樣。
腳步輕緩而快速,她的眼睛緊盯着前方漠入黑暗的地方,有目的般的,朝着那裏機械的走去,一步又一步。
行人從她旁邊經過,都側目的看向她。
畢竟這麼深冷的天,為什麼一個姑娘還在街上走着,難道她不害怕麼?
終於,她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這是一片貧民窟,更多的是,乞討的人聚集於此。他們白天或者穿着髒兮兮的衣物,隨意的坐在地上等着行人的施捨,若是行人覺得這些乞討者有手有腳不給零碎的錢,其中有些人便會圍成一團對行人進行道德綁架。
慕星朝着裏面走出,深秋時節,這條小巷子裏面傳來了一股酸臭味。
她的頭髮被風吹過來遮住了臉頰,可是她卻絲毫不介意。
隨後,她停在了一個正在熟睡的男人面前。
借着月光她看不清楚他的模樣,可是她已經知道了,就是這個人。連着調查了好幾天,確認了上輩子用一雙污濁的眼睛看透自己的人吶!
男人睡在地上,發出厚重的鼾聲。
他身上蓋着一張破舊的毯子,還有幾張報紙,後腦勺下面枕着的是一個磚頭。
慕星的衣服很寬大,她的一雙眼睛,似乎沒有瞳仁般的,就這麼盯着那個熟睡的男人。
半晌,她笑了。
沒有任何聲響。
她拿出了一劑針管,沒有任何猶豫的,對準了熟睡男人的身體的任意部位,就這麼插了下去,隨後手指輕推,只聽見黑暗中一聲悶哼,沒入了這夜晚。
男人悶哼的聲音很小,周圍沒有人發覺。
慕星抬頭看了一下天上了月亮,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掛在了她的頭頂,離她離得很遠。
她從口袋裏拿出了刀,小巧的手術刀,然後用刀背在那男人的臉上、身上一點點的推抹着。
&想要把你那髒髒的眼睛剜出來吶……」
她的細細的聲音被風吹散了。
&
突然間傳來一陣貓叫。
慕星仿佛被驚擾了,她轉頭看過去。
一隻貓站在不遠處的垃圾桶上盯着她。
她只看見那一雙藍綠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還有那斷斷續續的貓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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