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真正要面對的卻是一組血侍。
「呆會我負責拿下血侍,給你爭取時間,這裏的陣法我動了些手腳,就算驚動了血葫孽徒,想要趕過來,也需要花費一點時間,只要你能用玉蟾將叱血葫中的精血吸出,解除叱血葫對我的壓制,血葫孽徒沒有了最強的手段,以後我回來收拾他也容易得很。」避開血焰雙頭犬之後,陶俑的腳步加快了不少。
山體內的空間頗大,隱隱像一個地下城堡,一人一俑,一前一後,先後轉過數道彎,足有十數里,才進入到第三層陣法之內。
只是走到後面,竟然已經是光華的山體,除了一窪清流的水潭,裏面空無一物。陸小天面色平靜,看着陶俑跳入水壇中,搬開裏面不規則的幾塊石頭,移動了石頭的位置,重新擺放,並未露出任何機關,不過那山體卻是轟然洞開,一股讓人聞之欲嘔的血腥氣息撲面而來。
「退!」陶俑低叱了一聲,飛身而起,陸小天不假思索的跟着陶俑飛回。
只見那敞開的山體中湧出大量鮮紅的血漿,裏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掀風作浪一般,翻滾不已,不時炸開大量的血泡。
一隻足有一人高大的暗紅色葫蘆飄浮在上面。而隨之飄來的,還有十個面色木納,渾身上下不着片縷的血侍,男女各半。這些人身上的氣息竟然不比外面的血焰三頭犬差多少。
陸小天暗自有些驚駭,這血葫道人究竟有何本事,竟然能培養出如此多的假丹境高手出來。
「這便是血侍,我來對付,呆會你看準時機,將玉蟾投入葫口之中,那玉蟾自會吸食裏面的精血!切記,速度一定要快,我那孽徒手段也不簡單,恐怕用不了多久便會發現此處異常。」
陶俑低喝一聲,此時也不再用神識傳音,畢竟已經驚動了血侍,傳不傳音也無所謂了。
陶俑飄身而退的同時,一拍腰間的黑袋,裏面大量的陶俑傀儡殺奔出來。
希律律……
那陶俑戰馬後面拉着一輛看青銅戰車,戰車上面站着常人大小的陶俑傀儡,手執長戈。數輛戰車一排,轉眼之間,便出現了陶俑形成的騎兵方陣,雖然看上去數量仍然不多,但卻讓人有一種金戈鐵馬的氣勢。
騎兵方陣向十個血侍呼嘯而去,踏在那翻滾的血漿之上,似乎也並不能給這些戰馬帶來多大影響。
嘩地一聲,十個血侍從血漿中飛出,面色呆滯,但活動卻異常靈活,手裏並沒有兵器,而是徒手向這些陶俑騎兵群奔殺過來。
鏘鏘…
陶俑騎兵的長戈那在那血侍看上去平平無奇的身上,竟然發出一種金鐵交擊的聲音。
陸小天暗自一驚,這些血侍分明跟人形兵器差不多,那陶俑騎兵的長戈的攻擊力他可是見過,比之普通的法器絲毫不差,擊打在這些血侍身上竟然沒有絲毫作用。
卡卡卡…
十個血侍迅速殺奔過來,手足舞動得如同幻影一般,被其擊中的陶俑傀儡如同脆弱的瓷器一般被擊碎。
而與陸小天並肩而立的陶俑卻是絲毫不慌,腰間的儲物袋間再次出現上百具陶俑傀儡。其中五十具是刀盾傀儡,五十具是射手傀儡。每五具傀儡中,都有一具傀儡異常高大,看上去是在小隊長級別。
這些陶俑傀儡身披陶製重甲,行動之間,如同世俗間的重步兵一般,共同進退。
那十個血侍嘴裏發出不似人聲的尖叫,的身體在原地拖過一道道影子,身體疾速衝來。
不過陶俑夫星此時卻不慌不忙,再次取出一隻黑色看上去沒有什麼異常之處的黑石,那黑石里飄過一道道灰色的霧氣,逸散到那些被血侍擊碎的傀儡騎兵上,那些支離破碎的陶俑騎兵,此時地面的碎片一陣嘩嘩移動,竟然又重新重組起來。
「這種傀儡之術簡直聞所未聞,若是能無限復活,除非能一舉將身側控制局勢的陶俑一舉擊殺,或者壓下那隻離奇的黑石,否則只有被累死的下場。」陸小天對身旁老謀深算的陶俑,心裏的忌憚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重新復活的騎兵傀儡再次恢復戰力,從後面沖向十隻血侍。
血侍迅猛的前沖,驟然遭到來自後面的騎兵衝擊,再加上前面的刀盾重步兵阻攔,一時間速度竟然也慢了下來。
不過十個血侍都是假丹境的高手,這些陶俑傀儡雖然數量佔據絕對優勢,但也就相當於普通築基後期修士的水準。防禦力甚至還差一些,十個血侍不僅攻擊強大,而且防禦也是極強,陶俑傀儡仍然不足以阻止十個血侍。
卡卡卡,不斷地有陶俑被擊碎,但又不斷地重組起來。
不過血侍仍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推近。雖然被陶俑擊中無數次,但看上去仍然跟沒事一般。
陶俑夫星再次取出一枝似金非金,似木非木的樹枝,金銀相間,上面有的樹葉如同又葉一般。
「淨法禪桑!」陸小天眼睛一眯,這陶的準備還真是充分,竟然準備了這種專門克制血煞之物的靈物,只是這淨法禪桑看上去年份卻並不算高。
陶俑手中的淨法禪桑微微一轉,旋轉着飛至那那十個血侍的頭頂上,化作一陣金銀色的佛光,照耀在這些血侍的身上。
十個血侍齊齊慘叫一聲,原本連法器都無法擊破其防禦的血侍,那光滑的體表竟然開始出現小塊的潰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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