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還是要歷言和昝青去登記,以雲凡的名義公佈就是。
雲凡交代,不要遺漏,包括家中僕婦。另外,通告發佈全境,所有年歲相當者都可以報名,不限身份。戰場也不例外,很多適婚男子都在戰場。
當然,要告知他們,可能落選,怕丟臉就不要報名。沒有解決家族中麻煩的,也請不要摻和,非誠勿擾。
問題還有很多,歷言說:「要是女人自己不願嫁呢?」
雲凡回答:「她可以一個都不選。願意嫁時,或者看中其他某某,可以跟我說,我會試着去徵求男方的意見。」
歷言又問:「已婚男子報名呢?或者一個男子報娶多個女人,怎麼辦?沒有律法規定一個男子只能娶一個女人。」
&怎麼行,不行。規定只能單身男子報名,且一人只許報娶一位女子。當然女人自己看上某個已婚的,願意為妾,那就沒辦法了,我也可以去幫她取徵詢男方意見。」
兩人就很多可能的漏洞一一議定,歷言就去找昝青合計,儘快將此事操辦起來。
雲凡忙自己的去了,軍政大學堂,集訓營,兵工廠,政務,戰事,跟黔軍的合作,石炭(煤)的運輸,啥事都要操心,反正就是一刻不得閒。
等到歷言昝青把女子名單交給他時,他發現還有頭疼的事,「這個柏媛柏嫻柏嬈怎麼在名單上?還有,雲豫,雲瓊才多少歲,十五不到吧。連韋青都在,搞什麼哦。你們故意給我添亂吧。」
昝青笑着說:「柏家姐妹,柏爺爺走的時候說過,她們是你妹妹,又入了龍國國籍,就交給你了,你忘記了?你不想她們在名單上,難道要留下來聯姻?」
&給我了是這個意思嗎?唉,那時我不知道。什麼聯姻,你找打是吧,我說過我從不拿女人做交易,你在場的。」
說到打,昝青媚眼如花,「婢子是您的僕人,還不是隨便您想打就打,來呀。」說着故意翹起渾圓的臀部。
雲凡鬱悶,打罵都不是。歷言笑不可擬。
雲凡連忙尷尬地轉移話題,「你身邊那兩個叫什麼來着,小蔓還有那個誰,她倆怎麼不在名單上?」
歷言昝青都是一怔,昝青說:「她們是你的人耶,怎麼可能上名單。」
雲凡說:「登上吧,我要那麼多幹嘛。」
昝青拒絕道:「那不行,你要不要把我也登上去?」
&雲凡很想一狠心答應下來,可是實在有些捨不得,昝青太美了。她這種傾國傾城的妖精,是個男人就有佔有欲,何況跟自己有了不言而喻的名分,怎麼可能送給別人。
還有,自己跟歷言結婚快一年了,無論怎麼辛勤耕耘,就是只見花開,不見結果。他有點擔心修士不能生育的怪圈也落到自己身上。就算不為自己,為了龍國的安寧,他也需要一個子嗣。
再者,昝青為他,可以說是全無保留地付出,如果非要將她登記上,那也太不男人了。認輸妥協道:「那就算了吧。」
昝青歷言均捂嘴偷笑,夫君實在太可愛了,不知多少神仙護佑才讓自己遇上。換做東洲任意男人,膽大妄為跟夫君犟牛的妻妾,別說讓夫君低頭,起碼一頓飽打是跑不掉的。
最後雲凡還是砍下一批,規定未滿十八歲者,不得登記。別人家他管不着,自己承擔責任的這些女子,必須成年才可婚配。
雲凡沒時間繼續操心這事,羅益來報,易賡、沈葆親自找上門來了。
將名單丟給歷言、昝青去處理,隨羅益前往政務區。瞥見廣薇偷偷鑽進自己的寢宮,也沒在意。順口問羅益,「記得你還沒結婚吧,家族中能否處理好,要不這次也報個名?」
羅益故作哀傷地說:「公爺,您也太不關心手下了。我們是您的隨扈,沒有戶籍的,家族那管娶親。」
雲凡一驚:「你是說你們的婚事也是我負責?」
羅益連連點頭,「那當然了。」
雲凡沒好氣地說:「你小子活該,誰讓你不早說。」
羅益苦着臉說:「我哪知道您不知道呀。」
雲凡哈哈大笑,「好了好了,你看中誰,我去提親就是。」
羅益大喜,「真的呀,我,我要宣萱。」
雲凡一愣,憑羅益地地位和功力,完全可以娶個年輕少女,怎麼就看上姜河的母親了。「好吧,我幫你問問。」
羅益突然有些低落,「她要是不願意,您就別為難她了。」
雲凡問道:「你怎麼知道她不願意?」
羅益說:「我看到過她跟黎樹偷偷來往。」
雲凡不由拍打自己的腦袋,都是些什麼事,亂七八糟的。看來自己疏忽太多,不儘快解決這事,國公府還不知亂成什麼樣子。單身男女,盡在虎狼之年,也怨不得他(她)們,只怪自己疏忽,「對了,你回去跟昝青說一聲,黎家三代四代適婚女子全加上,竟把她們忘記了。你再跟衛隊所有單身漢子打個招呼,有中意的趕緊說,別到時被別人搶走了。」
羅益聞言,轉身跑了。
雲凡徑自前往南門政務區,「只有易賡、沈葆,沒有三寶堂和百草園的人?」雲凡邊走邊問。
稍後見無人回答,一回頭,身後一個人也沒有。平時羅益總是帶着三五個親衛一起,雲凡有事吩咐,需要跑腿的,派出一人就是,隨時保證還有人候着,預備雲凡還有其他事以及不間斷保衛事宜。現在到好,全跑了,看來一個個全迫不及待。
雲凡氣也不是,笑也不是,搖搖頭,步入會客廳。
百草園沒人來,三寶堂的蔣焱和南國葉寅卻在場。
寒暄過後,賓主落座。易賡直奔主題,可見心情之切,「雲公爺,我等奉鄙宗古宗主,地仙莊尚莊主和三寶堂養堂主之命,前來調解南國和龍國的糾紛。你有什麼條件可以提,我等會為你轉達。不過,請你先下令撤軍,將戰爭停歇下來,這才好談。」一來就抬出三大幫派,明顯就是以勢壓人。
雲凡本不是正宗東洲人,對九大門派的千年積威沒多少概念。而且他一向是個吃軟不吃硬的頑石,易賡威脅的語氣使他極為不爽,「調解?我沒說過需要調解吧?也沒請人調解。調解什麼?我不明白。易長老,能否說清楚一點?」
作為九大的長老,功高位尊,到哪裏不是被人像神仙一樣熱捧。
唯獨最近,僅僅為了南國戰爭一事,處處碰壁。
首先在百草園被冷拒,那無可奈何,自己也硬氣不起來,因為自己先算計了別人。而且百草園要是孤注一擲,並不害怕遠在西北的天一劍宗。且兩者地位相若,沒有好臉色也只能認了。
再到中州聯盟,仲泰表面上到是客氣,隆重接待,但一說到停戰,就直接一推二五六,這事請去找雲凡,「易尊者。非是我等不尊仙旨,實屬無奈。我們跟龍國的攻守盟約,早已宣告天下。南國無故攻打龍國,我們幾家不出兵不行啊,否則就是毀約。單邊停戰也是同理。您這仙旨一出,我們就得失信於天下,背負不仁不義之名,那以後誰還敢跟我們打交道?對吧。您看這樣可好,只要定國公宣佈停戰,我們立即收兵,絕不延誤片刻。畢竟源頭在他那裏不是?」
不管暗地裏怎麼算計,明面上,東洲還是非常尊重諾言的。易賡不可能無恥到當眾否定東洲道義的根本。
其實仲泰巴不得戰爭停不下來,最好一舉滅了南國。
地仙莊拋棄仲家的原因,在於仲家沒根據他們的暗示殺了皇帝陽宵。
沒有誰比誰傻,仲家可以當傀儡,但決不當替罪羊。在沒有絕對把握上位之前,殺了陽宵,到時九大將東洲亂局的責任往仲家身上一推,哭都沒地哭去。你們不是想捧昝家嗎?我偏不如你們的意。
於是,易賡等去吳國也沒意思,吳國也在攻守同盟內。
仲家被拋棄,心有怨言,又有盟約為推辭。百草園明說梧州本是昝家奪去的,我取回有什麼不對。這兩邊易賡等人都威脅不了,也說不出什麼大義上的道理,於是,只能來威逼雲凡了。
四大修士攜勢而來,還奈何不了一個小小的龍國。
雲凡卻毫不給面子地不屑一顧,讓易賡等人怒氣勃發,身周空氣無風而動,氣場驟緊,木製家具嘎嘎作響。
沈葆嚴正地說:「雲公爺,不管你願不願意接受調停,都得停戰。我們不是來跟你商量,而是給你宣告仙旨。這是仙路堂的決定。」
雲凡故作不解,「仙路堂?那不是統管修煉一事的機構嗎?沒聽說過仙路堂還有宣戰或止戰的職權呀。再者,仙路堂的旨意,應該是九大一同才能算數吧?你們幾人徵求過其他幫派的意見嗎?可否把回執給我看看?」
易賡森然道:「雲公爺,仙路堂如何運轉,不需要你來操心。我們能給你一個公爵,也能廢了它。仙路堂的權威不容挑釁。你真的想魚死網破不成?單憑劉、柳嚇不倒我,仙路堂的高階修士多得是。一句話,馬上停戰,否則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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