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都想知道接下來的情節發展。
徐乾蹦蹦跳跳遇到了院長。
「是他!」
「我去,竟然是他!」
「可以呀,竟然是他。」
。。。。。。。。。。
這一次很多人都認出了來人,因為那光頭可是非常的醒目呀,他不正是專營話劇的小品王陳碩麼。
「我去,徐乾竟然把他給請過來了。」
「這非常的不可思議。」
「這是世紀大和解呀!」
「他竟然來了。」
「徐乾牛叉。」
。。。。。。。。。。
誰不知道陳碩當年和春晚鬧得非常的不愉快,這些年無論是誰當春晚總導演都不請他,或者請不動他。
而如今他竟然被徐乾給請到了。
「尼瑪,還有什麼是徐乾不能做到的?」
「我去,徐乾的面子也太特麼的大了吧。」
「太變態了,徐乾實在是太變態了,徐乾就是一個外星人。」
「哈哈,我竟然無言以對。」
。。。。。。。。。。。
東方台長,馮大師等人也都震驚了,他們也沒有想道陳碩竟然會來。
陳碩在他們眼中可是傳說級別的人物,老藝術家,而且為人方正,有點倔,要不然當初他也不會跟春晚鬧翻,他為了自己心中的真理那是誰都可以不在乎的。
李密只覺得自己的臉被打的啪啪響。
曾經他想請的人都不鳥他,而現在徐乾卻一請一個準,這真的讓人覺得非常非常的尷尬。
徐乾甩着胳膊歡快的跳着:「院長!」
陳碩也是有樣學樣也跟着跳了起來:「徐乾哎!」
徐乾繼續跳:「你幹嘛去?」
「哈哈!」
眾人大笑:
徐乾本來就算是新一代小品之王,而陳碩可以說是初代小品王,這兩人就算站在那裏都能讓人覺得搞笑,這就是他們兩人的魅力。
陳碩用扇子在徐乾的腦袋上敲了一下:「我找你呢我!」
他的語氣突然變換。
徐乾詫異道:「找我幹嘛?」
陳碩指着另一邊,那裏掛着一個巨大的日曆表:「怎麼又不調錶啊?我怎麼告訴你的?」
徐乾無語的指着那表道:「院長,咱們天天調這破表!」
接着徐乾又揮手指了指他自己的三位師傅:「這三位又不是老糊塗!」
陳碩沒好氣的用扇子指了指徐乾道:「你說這話就糊塗!他萬一有一個糊塗了呢?」
陳碩講大道理道:「再一個,你看看這三個人,一個七十三,一個八十四,還有一個怎麼着來着?」
徐乾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給……給袁世凱唱過堂會!」
眾人。。。。。。。
「給袁世凱唱過堂會,那年紀該有多大?」
「老古董了吧!」
「這年紀也太大了吧。」
「這台詞準是徐乾想的,別人也想不出來。」
。。。。。。。。。。。
陳碩雙手一攤道:「多嚇人吶?」
「哈哈!」
眾人大笑。
「還是熟悉的味道!」
「就喜歡看陳碩的光頭。」
「搞笑不減當年呀!!!!」
「牛逼呀。」
。。。。。。。。。。
陳碩語重心長的道:「咱們養老院有規矩你不是不知道啊?」
徐乾疑惑的道:「什麼規矩?」
陳碩回答道:「不能讓老人有時間概念!」
陳碩解釋道:「老人有了時間概念,他就能算出自己的歲數來……而他算出了歲數,你想——這得多大的精神壓力呀?」
徐乾不爽的叉腰道:「那您就把精神壓力給我嗎?」
「沒錯!」
陳碩指着徐乾道:「必須得給你,知道為什麼嗎?」
徐乾驚喜道:「我有當院長的潛質?」
陳碩沒好氣道:「你拉倒吧!」
陳碩頓了一會兒接着道:「我這兒根本就找不着別人!」
徐乾一臉懵逼,看到這一幕,眾人哈哈大笑。
「就喜歡看徐乾鬱悶的樣子。」
「笑死我了。」
「哈哈,可憐的徐乾!」
「徐乾被嫌棄了。」
「笑死我了!!!!!」
「笑死人不償命。」
「太特麼搞笑了。」
。。。。。。。。。。。
其實這個相聲劇到現在笑點也不多,不過觀眾並沒有不耐煩,他們能夠見到兩代小品王同台對戲那已經是非常心滿意足了。
公認的小品王有兩人,一位是陳碩,就是他創立了小品這個品類,可惜他後來得罪了春晚,自此沉淪。
第二位則是趙火鍋,縱橫春晚接近二十年,是影響力最大的小品王。
而現在在網絡上有不少人將徐乾封為第三位小品王,這是對他的褒獎,雖然這個稱謂只是在網絡上流行,但許多人卻已然承認徐乾就是第三代小品王。
年輕一輩中除了他還有誰有資格擔當如此稱號?
兩位小品王同台競技,即使他們什麼話都不說那也是噱頭十足的事情。
並且《梨之園》這個相聲劇或者說是小品本就不是特別搞笑的作品,它的作用是警醒,玩的是大情懷。
「賣情懷」現在已然成了貶義詞,很多人看到「情懷」二字就不自覺的搖頭,因為許多人已經把「情懷」和圈錢,糊弄觀眾,故意煽情等聯繫在一起。
但《梨之園》絕對不是這麼淺薄的作品。
而這時譚震突然跺起腳,氣惱的京劇腔道:「可恨吶!!!!」
陳碩對徐乾道:「你看,明白了吧?」
徐乾還是有些不甘心道:「不是,院長你看這……」
陳碩卻是不理他,直接轉身就走:「你少廢話,你給我調錶去!」
說完,陳碩就下了台。
這讓觀眾有些失望。
畢竟陳碩可是初代小品王,他給一代人帶來了歡笑,觀眾也知道他的時代已然過去了,但還是想看着他,哪怕他一句話都不說,哪怕只是看他那鋥光瓦亮的光頭也行呀!
徐乾生氣的撓撓頭,接着自言自語道:「行吧行吧行吧!」
任誰都能看出他的鬱悶與不耐煩。
徐乾直接就走進了譚震的房間。
徐乾進了房間就直接跪在地上,譚震則「哇呀呀呀呀」的一邊叫着一邊拿刀架在徐乾的脖子上。
譚震問道:「尿完了沒有?」
徐乾答道:「尿完了。」
譚震繼續叫道:「哇呀呀呀呀!」
叫了兩聲之後,譚震見徐乾沒反應於是便提醒道:「打哇呀呀啊?」
徐乾道「事兒多」,他站起身來,卻擺出一副唱大鼓的姿勢,輕柔的聲音道:「哇呀呀呀呀。」
「哈哈!」
眾人大笑:
「這是故意的!」
「絕逼是故意的!」
「這是唱京韻大鼓呀!」
「還沒回過神來嗎?」
「徐乾這絕逼是報復!」
。。。。。。。。。
許多人都在猜測徐乾的心思,他們覺得徐乾這是不想再賠他的三位師傅玩了。
很多人期待接下來的發展。
————————————
相聲劇還在繼續。
譚震也看出了徐乾的不對,他直接將大刀遞給徐乾:「拿刀耍呀!」
徐乾很是不耐煩的接過刀,顯然他並不樂意幹這事。
譚震對徐乾道:「纏頭裹腦!」
譚震在說話間自己做了一個纏頭裹腦的姿勢,隨後又站立拿刀,他對徐乾道:「來——變臉、亮相!」
徐乾依舊是我行我素,他拿着刀擺了一個妖嬈的姿勢。
眾人哈哈大笑:
「太妖嬈了。」
「徐乾就適合當女裝大佬。」
「徐乾的骨子裏想做一名女性。」
「徐乾啊徐乾,你還真是女性化。」
。。。。。。。。。。。
譚震急忙叫停。
他指着徐乾道:「徐乾!」
徐乾裝作沒聽見的樣子:「嗯?」
譚震怒道:「我教你的是《霸王別姬》,不是霸王、別介。」
他還做了一個同樣妖嬈的姿勢,和徐乾的姿勢簡直是如出一轍。
觀眾也是大笑:
「這老頭挺可愛的。」
「有兩下子。」
「這老頭挺耿直的。」
「笑死我了。」
。。。。。。。。。。。
他繼續揮舞着手裏的刀道:「你這刀拿的跟古劍似的,不是大鼓的身段就是單弦的手勢,誰教你的啊?」
他的語氣變了,用沉痛的語氣對徐乾道:「徐乾你得跟我好好學呀,不學的話,這玩意就失傳了。。。。。。。」
他這句話說的人心有戚戚焉。
馮大師等人似有所感:「有意思了!」
接着譚震顯得非常非常的激動,卻又有些無可奈何的樣子:「你要不學,哎——」
他耍着大刀跳腳起來:「你要不學,你不學我,我……」
他發現自己似乎真的拿徐乾沒有辦法。
他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威脅:「你要不學我就死給你看!」
他這是實在拿徐乾沒有辦法了。
徐乾卻不為所動:「好!」
「你今兒必須得死是吧?」
譚震點頭:「對!」
徐乾再次問道:「你死是不是得找一個觀眾啊?」
譚震仔細思考一下,發現沒有什麼破綻便點點頭道:「也對!」
徐乾追問道:「我不回來你就不死是吧?」
譚震語氣堅定的道:「特別對!」
徐乾點了點頭:「來,拿着!」
徐乾把自己手中的刀交到譚震手裏:「等着我啊,等着我死啊?」
譚震直接把刀架在脖子上,堅決道:「我死等!」
「哈哈!」
眾人大笑:
「我死等。。。。。。」
「笑死我了!」
「太特麼搞笑了。」
「這老頭挺可愛的。」
「徐乾有一手呀!」
「牛逼。」
。。。。。。。。。。。
笑完之後眾人又覺得有些心酸,有些悲哀,有些人只感覺心中有些微微的酸楚,他們笑着笑着就笑不出來了。
譚震想讓人學他的手藝,那麼老了,竟然連自殺的手段都使出來了,可是徐乾卻依舊不情願。
這也讓眾人想起這些年傳統文化的衰落,現代是娛樂至上或者說是娛樂至死的時代,沒有人再願意花費更多的精力放在傳統文化上面。
這也不能完怪年輕人,畢竟現代人壓力特別大,面臨的競爭壓力也太大了,女朋友,房貸,工作,各種各樣的壓力接踵而至,在這樣的壓力之下人們只想快速的放鬆自己,他們只想看爆米花電影,看碎片化,這無可厚非。
這是時代的必然性。
隨着新時代的降臨,舊時代的一些東西必然會被淘汰,這很現實,也很殘酷。
但總有些人有自己的堅守,而譚震明顯就是這樣一個人。
雖然人們對他這種堅守並不完贊同,但對他這種堅守的精神還是很欽佩的。
接着徐乾又來到了裴元慶的房間,裴元慶一臉喜色:「來呢?」
徐乾卻是喜色無:「來了。」
裴元慶問道:「爺們尿完了?」
徐乾回答道:「尿完了!」
徐乾直接從裴元慶手裏接過快板:「來來來!」
裴元慶有些意外,他還沒有想道徐乾這次竟然這麼主動。
他道:「來,把剛才的那個來一遍啊,聽我口令!」
裴元慶手上打着拍子道:「,一、二、三走。」
徐乾耷拉着臉,他打的飛快,像是疾風驟雨一般。
裴元慶發怒道「好好打,唱!」
徐乾立刻張嘴道:「霎時間,只颳得,星散、坑平、冰化……」
徐乾剛開始唱的時候還字正圓腔,緊接着卻是越說越亂,觀眾們根本聽不懂徐乾在說什麼。
裴元慶忍不住了,直接踢徐乾一腳:「好個屁好!」
徐乾不爽的道:「怎麼又打我啊?」
裴元慶問道:「你那哇呀呀是怎麼回事?啊?」
他接着道:「這哇呀呀是京劇的東西,哇呀呀你得配個身段來,這樣才能顯示出張飛,長肥?」
裴元慶也跟着做姿勢,很快啊反應過來:「有張飛什麼事兒啊?你這哇呀呀是怎麼回事?」
「哈哈!」
眾人大笑:
「你到現在才反應過來?」
「這徐乾絕逼是故意的。」
「徐乾還真是倔呀!!!!」
。。。。。。。。。
眾人大概已經猜到了徐乾的策略,那就是表面上配合,但其實他是在故意搗亂。
徐乾支支吾吾道:「師父,我忘詞兒了。」
「忘詞兒你也不能加哇呀呀啊,你得加咱們的俏口兒啊!」
裴元慶道。
接着裴元慶道:「要不咱們這麼着吧,要不咱們那麼着吧。」
徐乾接了句:「要不咱們怎麼着吧?」
裴元慶沒好氣的道:「行,你跟我貧!」
說着裴元慶就做出要揍徐乾的姿勢,這可把嚇了一跳,他急忙跪倒在地,抱住裴元慶大腿,帶着哭腔道:「師父!」
眾人。。。。。。。。
「還能特麼的再假點麼?」
「太特麼的假了吧!」
「不忍直視。」
「徐乾就適合演這樣的角色。」
。。。。。。。。。。
裴元慶沒好氣道:「起開!」
裴元慶忽然嘆道:「唉,爺們兒,咱爺倆是沒有師徒的緣分了。」
徐乾此時正一副痛哭流涕的模樣,聽到這句話,他恢復了正常,『哦』的一聲趕緊爬了起來,仿佛剛才痛哭流涕的那個人根本不是他。
「哈哈!」
眾人哈哈大笑:
「笑死我了。」
「特麼的這演技神了。」
「這變臉比翻書還快。」
「徐乾太陰險了。」
「我就知道徐乾是裝的,他可是連眼淚都沒有留一滴。」
「笑死我了!!!!!!」
。。。。。。。。。。。
還沒等徐乾高興,裴元慶便握住他的雙手對他道:「咱倆拜個把兄弟吧!」
徐乾一臉懵逼。
「哈哈!」
眾人看到他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傻眼了吧!!!!」
「就喜歡看徐乾鬱悶的樣子。」
「笑死我了!!!!」
「笑死人不償命。」
。。。。。。。。。。
觀眾們完沉浸在這個相聲劇的表演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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