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的屍體被我們擺在了面前,從李俊的屍體外貌上看去,真的是看不到在他的身上有什麼傷痕。李俊閉着眼睛,整張臉慘白。他的校服上都是泥點,這是在我們把他放在地上之前就有的。
仔細觀察之下,在校服的一側是沒有泥點子的,而在校服的另一側卻沾滿了泥土。我看向了李俊穿着的鞋子,在李俊的鞋底上看不到有很多的泥,可是在鞋的一側卻是有很多的泥土。
從這一點上來看的話,我們能夠得出一個結論來,李俊絕對不是自己來到這裏的。小樹林的地面泥濘不堪,雖然現在不下雨了,但是積水的地方不少,走到這裏來鞋底絕對沾滿了泥水,但是李俊的鞋上面沒有。
這就說明,李俊並不是走着來到這裏的,應該是別人抱着來到這裏之後扔下去的。想到了這裏,我蹲下~身子去看李俊的臉部頭部,現並沒有大傷痕,但是有細小的挫傷。從這些挫傷上來看,都有生活反映,這說明是在他活着的時候就弄上的。
四周也沒有腳印,似乎是被人破壞了。
谷琛此刻正在李俊的身上摸着,想要從他的衣服中找出一些有用的東西來。
校方領導看着李俊的屍體,額頭上滿是冷汗,就聽他緩緩的說道:「這,這可讓我怎麼和李俊的家長交代啊。這,這要是死在別的地方還好說,怎麼,怎麼死在了學校後面的樹林裏啊,這要是出了事情,不得訛死什麼學校麼!這,這都算什麼事情啊。」
我皺起了眉頭,沒有說話。李俊的書包和胡寧寧的書包是在一起被現的,這說明如果兇手一定是將兩個小孩都綁架了,可此刻只出現了一個人的屍體,那麼胡寧寧在什麼地方呢。而且兇手是直接打給了校方領導,告訴他李俊的屍體在這裏,再加上從井裏現的小孩子的屍體來看,這說明這個兇手很了解學校的信息。
而這也就是說,兇手一定是經過了長時間預謀的,那麼兇手可能不僅僅抓了兩個小孩子,可能還會有更多的孩子。而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到兇手,找出兇手還有可能去抓~住的另外的小孩子。
谷琛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找到一張紙條。」
我們兩個人的視線立馬被谷琛吸引了過去,就見谷琛的手上此刻抓着一張紙條。我的餘光看去,紙條上的字跡和上一張紙條上的字跡是一樣的,看得出來這齣自於同一個人的手筆,而這張紙條上面寫着的是——第一個任務,找到理由。
谷琛一邊看着紙條,一邊開口說道:「第一個任務,找到理由?找到什麼理由?」
我皺起了眉頭,這依舊是只有一張短短的白色紙條,和之前的一模一樣。看起來這就是兇手要和我們玩遊戲的第一個步驟了。
紙條上沒有什麼多餘的信息。
「理由,可能是李俊為什麼會死在這裏吧?」校方的領導用手摸着自己的地中海,看着李俊的屍體有些底氣弱。
我嘆口氣,回答道:「很有可能,不過現在還是找警局的法~醫來吧,查查李俊到底是怎麼死的。」
谷琛點了點頭,說道:「我和這裏警局的人都熟悉,我來聯繫。這樣,我們先把孩子的屍體運回去。」
說着,谷琛抱起了小孩子的屍體,往學校走去。
我一邊跟着谷琛往外走,一邊對兩個人說道:「如果兇手是有預謀的,那麼兇手抓走這兩個小孩子可能並不是隨機抓走的,而是經過了自己的一套方式來抓人的。現在被抓走了兩個小孩子,我們基本上已經能夠確定,兇手的這一套標準粗略上看應該就是孩子,但是我們現在還不清楚他的上限在什麼地方。」
校方領導一邊聽着我的話,一邊點頭,他明白了我的意思,開口說道:「你的意思是,不知道兇手到底要抓多少歲的小孩?你看呢?這兩個小孩子才八~九歲,可能上限是十幾歲?」
「你說的有道理。」我看着李俊的屍體說道:「不過這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這只是一個比較粗略的猜測,很可能兇手在這一點的基礎上還有其餘的標準。不過李俊的這件事情,你暫時先不要通知家長,等屍檢完畢之後再說,要不然家長來一鬧,很多事情都很難進行下去。」
聽到了我的話,校方領導重重的砸着自己的腦袋,把我和谷琛嚇了一跳,見我們都回頭看着他,領導說道:「你說這都是些什麼事情啊,李俊無緣無故就死在了這裏,這可讓我們怎麼去找兇手啊。」
我開口說道:「兇手在行兇的過程中,一直都在給我們留下各種信號,而這也就是說,我們要找到兇手的機會有很多。現在,我們有必要去調查一下胡寧寧和李俊了。兇手為什麼要抓這兩個小孩子,這是我們要明白的一個問題。」
我對着校方領導說道:「孫青青不是她們兩個的班主任麼,現在去什麼地方了?」
校方領導說道:「跟着警察去調查了,我馬上叫她回來。」
一個小時之後,孫青青跟着幾個警察回來了。看到了這幾個警察,我的心裏還是有些怵的,生怕被這幾個人看到我一眼就看出我的身份。不過我也不能顯得心虛,畢竟東興市這麼大,警方一天看的人不少,不一定能記得住我。
一名老警察走過來握住了谷琛的手,高興的說道:「谷琛回來了?」
谷琛喊道:「陳伯啊,這位是我同事,叫他小吳就行了。」
陳伯點了點頭,和我握了握手,片刻之後開口說道:「谷琛啊,我也知道你回來是因為什麼事情,谷慧那個小女孩,滿月酒的時候我也去過。這次的案子我看不一般啊,不過你們回來了也好,幫我們查查到底是怎麼回事。」
谷琛點了點頭,也不再寒暄,而是開門見山的說道:「剛才我們已經找到了李俊的屍體,從李俊的屍體上看不出有任何的問題來。所以還是讓鎮子裏的法~醫來鑑定一下這個李俊到底是怎麼死的吧。」
陳伯點了點頭,對旁邊的一個中年男人說道:「你去看看屍體,把屍體運到殯儀館解剖吧,我跟着我這兩個侄子說說現在的情況。」
中年法~醫點了點頭,校方領導帶着法~醫往李俊屍體放在的那個屋子裏面去,他臨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孫青青一定要聽從我們的安排。
我看向了孫青青,孫青青這個女孩子看起來也就和我們一般大小,估計也就是二十二三歲的樣子,她兩隻眼睛紅紅的,甚至有些紅腫,看起來是哭了很長時間了。但孫青青整個人還是給人一種清純的感覺,比較養眼。
見到了孫青青,我緩緩的說道:「孫青青,我就是和你電話里聯絡的那個吳警官。」
孫青青點了點頭。
我們幾個人落座,陳伯開口說道:「現在我們所掌握的線索呢,並不是太多。就以我掌握的情況來看,給你們說說。我們接到了報警是昨天下午八點鐘前後,當時我們便展開了調查,以學校周邊的監控為根本,一條條順着去查。」
「同時呢。」陳伯繼續說道:「我們的同事當時就去了火車站汽車站都等地方,防止是人販子將孩子帶走。但是呢,這些地方的都沒有查到。我們這邊調查監控,順着監控調查,也只查到了鎮子外面的一條小路上,之後就沒有任何的監控了。」
我點了點頭,雖然屬於東興市,但這畢竟是一個鎮子,鎮子上的小路眾多,可謂是條條小路通羅馬。而在這些路上,沒有監控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開口問道:「兩個小孩子是一起的麼?」
陳伯點了點頭,說道:「根據我們排查監控來看,兩個小孩子的確是一起走的。但根據我們的調查呢,李俊的家在鎮子上,而胡寧寧的家就有些遠了,是在直隸村,也就是和谷琛是一個村子的。兩個孩子可以說是不順路,但確實是在一起走。」
谷琛看向了我,說道:「不會是真的約會吧?」
陳伯說道:「我們現在還沒有查清楚兩個小孩子到底去幹什麼了,不過要說是約會,都是兩個小屁孩,估計是貪玩吧。到監控消失的位置呢,我們鎮子裏的警方四周調查,在道路旁邊的樹林裏找到了兩個人的書包。」
聽到了這裏,我問道:「方向是什麼方向,有沒有可能猜出她們是要去什麼地方。」
陳伯搖了搖頭,說道:「這個看不出來,我感覺就是兩個小孩子下學了貪玩,然後跑到那種沒有人的小林子裏玩耍,結果遇到了兇手。」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對這陳伯說道:「就這樣了麼?」
陳伯點了點頭,說道:「就這樣了,其餘的還沒有現。不過我們現了紙條,上面寫着……」
我打斷的陳伯,說道:「這個事情我知道。」
陳伯點了點頭,說道:「以我從警快二十年的經驗來看,這件案子可不是簡單的綁架或者是殺人案,我覺得這個兇手很可能是戀~童還是怎麼的……」
陳伯說的還是比較靠譜的,兇手似乎是對小孩子有一種異樣的舉動。
現在我們還不能確定李俊到底是怎麼死的,從外表看他沒有傷痕,卻不能斷定在校服下面他也沒有傷痕。
「看看屍體吧。」看來陳伯也沒有太多的信息,我開口說道:「看看兇手有沒有戀~童癖或者虐童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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