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茹見我睜大眼睛看着她,她俏臉不由的多了一抹淡淡的紅暈,大約也覺得她說的話有吃醋的嫌疑。於是她連忙的解釋說讓我別誤會,她只是有點兒擔心我早戀,而且還說雖然她跟我雖然最終不會有結果,但是在我高中念書的這三年裏,她會嚴格管着我學習跟生活上的事情的。
我聽她這麼說頓時就不服氣了,問她既然認定我們沒有結果,那憑啥她有資格管着我?
沈曼茹就振振有詞的說,先是我爸爸當初就拜託過她在我高中念書的這幾年照顧我。另外我們倆雖然最終不會有結果,但是我現在畢竟名義上是她的未婚夫,在沒有分之前她當然有資格管我了。她說她可不想看到我早戀有其他的小女友,如果這樣回到鄉下她沈曼茹還有臉面對鄉親們?
我聽到她這樣說氣得我臉都黑了,吸了口氣不高興的說:「行,你說我至少現在是你的未婚夫所以你要管着我的事,相反的,你現在也是我的未婚妻,所以我也要管你的事情。」
沈曼茹惱怒的說:「你敢?」
「為什麼不敢,就你能管着不准我找小女友,我就不能管着你有別的男人?」我第一次用強勢的態度跟沈曼茹說話:「沈曼茹,你之前跟我說過你沒有別的男人的,如果我現有的話,我們立即就分。」
「你!」沈曼茹估計沒想到平日有點膽小內向的我竟然敢威脅她,氣得她俏臉都煞白了,胸口也在上下急的起伏着,不過她跟我大眼瞪小眼怒視了一會兒之後,她眼睛就溜溜的轉動了兩下,然後表情慢慢的放鬆下來,有點兒狡黠的說:「好,陳紹,就按照我們剛才說的大家來做個約定。」
我望着她問:「什麼約定?」
沈曼茹說:「在你念高中的這三年裏,我會管着你的學習跟生活上的事情,你除了要好好學習之外還不能早戀找女友。同樣的,我也答應你在我身份還是你未婚妻的這段日子裏,絕對不會有別的男人,怎麼樣?」
我看見沈曼茹說話的時候眼睛有點兒狡詐的感覺,似乎這段話有什麼陷阱。但是我皺着眉頭在心裏默念了一遍也沒有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沈曼茹不許我找女人,她也不會去找別的男人,這看上去似乎很合理呀!
最後,我就點點頭鄭重其事的跟她說:「行,我們約定好了。」
沈曼茹眯着眼睛笑了起來,就跟偷到雞的狐狸似得,同時還有點兒不放心的叮囑說:「這可是約定好了的哦,誰反悔誰是小狗。」
我看見她這樣子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又不知道是哪裏不對勁,這時候沈曼茹已經啟動了車子,然後開着車緩緩的駛出了二中,朝着我們家的方向開去。
沒多久車子回到花園小區門口,我推開車門下車,走到樓梯處的時候回頭現沈曼茹的小車還沒有熄火。她似乎也沒有下車回家的意思,這會兒手裏正拿着電話在鬼鬼祟祟的打電話,行跡有些可疑。我立即皺起了眉頭,心想看她這模樣,該不會是那個經常跟她在電話里打情罵俏的神秘男子吧?
果然,沈曼茹鬼鬼祟祟的打完電話之後,就開始將車子調轉車頭,同時對着我遠遠的說了一句:「陳紹,我有點事情要出去一趟,今晚就不在家裏吃飯了,你煮你自己的飯菜就可以了。」
「哦」
我裝着若無其事的應了一聲,然後朝着樓梯走了上去,不過走到樓梯拐彎處就停下了。等着她的小車開車小區門口,我冷着一張臉就從樓梯上下來了,準備再次偷偷跟蹤她,如果讓我逮到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證據她就完蛋了。
我故技重施的攔截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跟着沈曼茹的小車。
這會兒已經是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時分,正值下班的高峰期,市區里堵車挺嚴重的。浪費了一個多小時,晚上七點鐘的時候,沈曼茹的車子才在一間叫做時光走廊的酒吧停下來,我遠遠的看着她踩着高跟鞋裊裊娜娜的走了進去。
我掏錢給付了出租車的車資,然後也推門下去,低着頭遠遠的尾隨着她跟了進去。
這會兒城市的夜生活剛剛開始,時光走廊酒吧里燈光低迷,放着舒緩的音樂。此時喝酒的顧客還很少,我遠遠的看見沈曼茹走進了一間包廂,似乎早就有人在裏面等着她來赴約了。
我猶豫了一下,覺得就算包廂里是那個神秘男子在裏面,我現在立即闖進去也抓不到太多的把柄,所以我就在吧枱邊的高腳椅坐下來,跟調酒師要了一杯威士忌,準備先得一下再說。同時心裏暗暗的下定決心,如果沈曼茹真的有別的男人的話,那我就絕對狠下心跟她分開,是她不對在先,估計沈家在這件事上也沒法怪我。
我剛剛喝了一杯威士忌,然後就看到有個女服務員走過來,在吧枱拿了一支高級紅酒,跟調酒師說是給玫瑰號包廂送過去的。
玫瑰號包廂就是沈曼茹剛剛走進去的包廂,我看見他們點了一支高級的紅酒,心裏有一種感覺,只有情侶約會的時候才會喝紅酒,因為這樣子比較浪漫。於是我又要了一杯威士忌,同時繼續偷偷關注玫瑰號包廂的動靜,只看到服務員送了紅酒跟果盤小吃進去之後,出來的時候服務員竟然在包廂門把手上掛上了一塊「請勿打擾」的小牌子。
一般情侶在酒店房間或者在酒吧包廂里準備做點什麼羞羞的事情,為了防止服務員突然闖進來什麼的,都會在門口掛個請勿打擾的小牌子。我看見玫瑰號包廂門口掛起這個小牌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心想沈曼茹你口口聲聲說沒有別的男人,這次還不讓我逮個正着?
我平日裏性格比較內向膽小,但是喝酒之後卻是另外一回事,我喝一分酒就多一分膽氣,喝十分酒就能膽大包天。
我冷冷的讓調酒師又給我倒了一杯威士忌,這次連冰塊都不加了,一仰頭就把沒有加冰的威士忌一飲而盡,然後咔嚓的一聲將杯子擱在吧枱上,眯着眼睛站起來,大步的朝着玫瑰號包廂走過去。
酒吧里的燈光昏暗,服務員都在忙碌,也沒有人注意到我的動靜。
我走到玫瑰號包廂門口,看看門把手上面那塊請勿打擾的牌子,直接就罵了句髒話,然後猛然的飛起一腳,砰的一聲用蠻力一腳將房門給硬生生的踹開了。
在房門被踹開的剎那,裏面也傳來了沈曼茹的驚呼,我毫不猶豫的闖了進去。裏面燈光也很昏暗,裝修得很精緻的小包廂里只有一張玻璃茶几跟一套真皮沙,沈曼茹跟另外一個人正親密的摟抱着歪膩在一起……
「狗男……女……」
我見到沈曼茹跟另外一個人親密的偎依在沙上的時候,正憤怒的要暴喝一聲狗男女的,但是等我借着昏暗的燈光看清楚了沈曼茹身邊那個神秘人的相貌時候,嘴巴因為震驚而張大了,滿臉不敢置信的望着她倆。
對,就是她倆!
包廂里的神秘人竟然不是男的,而是一個女人,甚至這個女的我還認識,就是那個長得很漂亮、英氣勃勃的女警花秦雨萱。她跟沈曼茹兩個人情同姐妹,甚至她還有我們家公寓的鑰匙,我目瞪口呆的望着她們倆,吃吃的說:「你、你們是拉拉?」
「拉拉」指的都是百合,用通俗易懂的話解釋就是指女同性戀。
沈曼茹跟秦雨萱兩個美女正親密的偎依在一起呢,沒想到我竟然踹門而入,直接震懾住了她們倆。這會兒沈曼茹看清楚來人是我的時候,她才從驚駭中回過神來,不過俏臉瞬間已經漲得通紅,惱羞成怒的說:「陳紹,你又跟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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