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緩步走到陳晴兒身邊,伸手解了她的穴道。┡
陳晴兒嚶嚀一聲,身體一斜,軟軟的靠在了秦書淮胸膛。
秦書淮輕輕地摟住陳晴兒,觸碰到她柔軟而有彈性的肌膚,一股淡淡的少女體香傳來,由鼻入肺,繼而沁人心脾,確是溫香軟玉,盪人心神。
秦書淮輕輕地揭開了她的紅蓋頭,只見一張精緻的俏臉呈現在眼前,略施粉黛的陳晴兒,比往日多了一份難以言喻的嫵媚,和不可名狀的嬌柔,秋水般的雙眸含情脈脈,溫柔而嬌媚,卻是讓秦書淮的心神又是一動。
驀地,一滴眼淚滑落。
秦書淮輕輕替她拭去,柔聲道,「剛才是不是嚇壞了?」
陳晴兒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不怕,本小姐才不怕呢!」
「為什麼不怕?」
「我知道他不敢對本小姐怎樣!我夫君……」陳晴兒說到這裏,臉一紅,又嬌羞地說不下去了。
「接着說,你夫君怎樣?」秦書淮輕笑道。
「反正……我夫君可不是一般人。誰敢欺負我,他一定會替我報仇的,對不對?」
秦書淮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只要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欺負你。」說罷,沉默了下,又道,「晴兒,跟了我,過着這種擔心受怕的日子,你會怨我麼?」
陳晴兒搖搖頭,「這算什麼。我在黃陂村的時候那才擔驚受怕呢。又要怕飯不夠吃,又要怕馬賊隨時要來。」
秦書淮撫摸着晴兒一頭黑亮的青絲,說道,「或許,以後還有比這更讓你擔驚受怕的事情……我的路,是一條無法回頭的路。我要面對的,你也只能與我一起面對。從此,我不回頭,你也不能回頭了。」
陳晴兒嫣然一笑,柔聲道,「你既為我夫君,我自然是要跟着你走的。晴兒知道夫君胸懷天下,也知道這天下很多人都容不下你。但是,晴兒就是相信你一定能做到你想要的。你不用擔心我,我會好好的。奶奶說了,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與你是真正的夫妻。今後無論生什麼事,別人可以跑,我可不能跑。」
秦書淮微微一笑,道,「好!說的好。」
醉意朦朧,酒意上涌,輕輕攬着陳晴兒,躺倒在穿上。鼻尖,絲絲沁人的香氣傳來,確是無比舒意,讓人安靜……
這一刻,只想拋開一切,從爾虞我詐的世界跳脫出來,閉上眼,好好感受下這安靜的氣息。這,才是生活本該有的樣子吧?
陳晴兒見秦書淮的頭深深地埋在自己胸口,不禁心跳加,面紅耳赤,手足無措,一動都不敢動。
過了許久,卻見他鼾聲微起。
長嘆了口氣,又有些放鬆,又有些失落。
靜靜地看着這張充滿英氣的臉龐,聞着他身上的酒氣,陳晴兒嘴角划過一絲幸福的笑意。
他,從今天起就是我的男人了呢。
一覺睡到天亮。
起床後,現枕邊無人。過了會兒,卻見陳晴兒端來了洗臉水。她的長已經高高挽起,顯示她已經是為人妻了。
「醒啦?」
「嗯。」
「洗臉。」
「我自己來吧。」
秦書淮接過毛巾,胡亂地抹了把臉,忽然想起自己約了少林派的智空和智雲,便急急忙忙地穿衣。
「夫君,你要出去麼?吃完早點再去吧。」陳晴兒趕忙出去拿早點。
秦書淮擺了擺手,「來不及了,我回來再吃吧。」
陳晴兒幫秦書淮穿上外衣,「那你早點回來。」
淡淡一句話,終於讓秦書淮想起自己已經結婚了。除了自己,他還要考慮另一個人的感受。
於是停下來,對陳晴兒笑道,「會的,等我。」
陳晴兒極為滿足地一笑,「嗯。」
秦書淮匆匆趕到少林派智雲大師下榻的臥房,進去後現智空也在,兩人正在飲茶。
三人自然寒暄了一陣,不過馬上就進入了正題。
秦書淮知道少林派一定想問自己身懷易筋經和少林長拳的事,於是主動說道,「兩位大師,實不相瞞,在下所學功夫之中,有少林的易筋經和長拳。因之前一直無暇細說,故而在下請兩位留宿,今日特來請罪。」
智雲與智空對視了一眼,繼而轉頭對秦書淮說道,「秦幫主,你既學了少林武學,那便是與少林的緣分,又何罪之有呢?」頓了頓,又道,「只是不知道秦幫主是如何因緣之下,學得這兩門功夫的呢?」
秦書淮自然不能說系統的事情,便道,「回智雲大師,只因在下幾年前偶遇一位前輩高人,與他相談甚歡,那高人便說在下與佛有緣,故而教了在下易筋經和長拳。現在想想,興許那高人便是少林的某位高僧吧。」
心想,我總不能說是去你們藏經閣偷看的吧?那乾脆編個高僧出來好了。反正你們少林不是多的是高手麼,敢說這些年沒有一個學過易筋經的和尚出過遠門?
智空聽完雙眼立即精光一現,說道,「那高人長相如何?左臉是不是有一顆痣?」
秦書淮做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樣子,過了許久才道,「因為他每次與我見面都是夜間,所以並未看清他的長相。只知道他身材雄偉,頭上無……」
心想,高手一般都身材雄偉,又是你們少林派的,自然是頭上無了。
智空頓時瞳孔一縮,又問道,「那你與他是何時何地相見的?」
秦書淮想了想,自己現在對外一直號稱出自鬼谷,這點恐怕大多數人都知道了。那與那人相見的時間,自然只能是自己出鬼谷以後了。否則智空怕是又要打聽鬼谷在哪了。
於是說道,「大概一年多以前吧。那時我剛奉師命出了鬼谷,是在京師附近的牛家莊遇見他的。」
「一年以前……牛家莊?」智空想了想,又問,「他有沒有告訴你他姓甚名誰?」
「我也曾問過,不過那位高人說什麼都不肯說。只說我只需記得『俠義』二字便可,今後要做造福武林、造福黎民之事。」
智空臉上露出一絲失望,不過很快便掩蓋過去了。
見智雲這般問法,秦書淮不由心道,莫非少林派幾年前真有高僧出走?他們正在找他?
不知道那名高僧是什麼人,能讓身為達摩院座的智空都如此緊張?回頭要是能找到他,豈不是極大的人情?
於是問道,「智空大師知道那位高人的名諱麼?在下下回若是再遇見他,也好尊稱他一聲法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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