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要講嘛?不止是朝廷上的舌槍唇劍、蛇眼蠍子心,還有那戰場上的風雲變幻、怒吼雷咆。
上回說到徐榮佈陣戰白虎,白虎王橫衝直撞欲要擒賊先擒王,s人先s馬!
只聽
——「昂!」
一字滅蛇陣中央,白虎王咆哮如雷,橫衝直撞,不顧身旁的金人長矛突刺,帶傷遭砍,渾然不懼,只是一個勁的劍直衝殺。
「碰——」
重物被巨力撞飛的聲音,如同春節過年時家門前的鞭炮,噼里啪啦的響徹不停。
幾個扯呼之間,白虎王蠻力撞擊,硬是將徐榮的一字滅蛇陣型給突破的滿目瘡痍。
「昂!」
白虎王仰天長嘯一聲,看着視線里沒有絲毫阻攔的徐榮,血噴大口張開,露出雪亮雪亮的獠牙。
「噗!」的一聲,當真是平地起風雷啊。白虎王一個躍起,利爪當頭,身子猛然撲向臉色蒼白的徐榮,顯然有泰山壓頂,一擊必殺的憤慨之勢。
「金湯滿池·凝方為堅!」在此千鈞一髮之際,徐榮倒也不驚不慌,低喝一聲,再起陣勢!
「吼~」
喉嚨里卡了滿滿一腔口水的怒吼聲再次響起,滿池的金湯「咕溜」一滑,全部聚集在徐榮的身前,凝固成一塊四四方方的金色堅牆,將白虎王的攻勢擋住。
「哧啦~嗆鐺~」
白虎王的猛烈一擊抓在金牆上,銳利的爪子從金牆上划過,擦出火花的同時發出一陣較長的令人牙齒發酸的金屬摩擦聲。
「昂!」
必殺一擊未盡寸功,白虎王惱羞成怒,怒火中燒,才剛落地,它又是一炮響起,身子靈活一轉,繞開金牆,朝徐榮殺去。
「哼!」徐榮悶哼一聲,視線掃向白虎王,臉上卻是沒有絲毫慌亂。
「哧啦~嗆鐺~」
又是一道火花,又是一陣牙齒發酸的聲音。——白虎王進攻,再次被阻下。
「昂!」
白虎王心有不甘的咆哮着,但它沒有再接着進攻,而是搖晃着虎頭,繞着徐榮緩緩走動着,大概是在尋找徐榮的死角。
如此近的距離,徐榮也沒有辦法下令金人發動進攻,只得閉上眼睛,全神貫注的感應白虎王的氣機,以防不測。
一時之間,雙方僵持不下,局勢大為尷尬。
………
「壽成兄,你我如此僵持下去,我必勝出,你不如痛快認輸吧。」
三水城下,另一對僵持不下的對決。
龍傲天捏着紫蛟鞭的鞭柄,眉梢微動,輕笑道。
聞言,馬騰眉頭一皺,有些不甘的嘆了口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要他認輸吧,他可不願意就這樣不甘的認輸。他不認輸吧,如今也不能戰勝龍傲天,更要命的是,他現在狀態極差,雙方僵持不下,時間拖的越久,他的勝算就越小。若是再拖個一個時辰,他估計自己還能不能安然騎在馬背上,都將是一個天大的問題。
龍傲天見他神情有些動搖,輕聲道:「聽聞金城太守韓遂為益州牧林易所敗,而壽成兄的根本基業——武威似乎離那頗近啊。」
「嗯?」馬騰眉頭緊蹙,沉聲道:「你想說什麼?」
他的心底開始擔憂了,暗道:「若是如此,我兒如何能抵擋那益州牧的大軍啊!?不妙啊!」
回想起前刻三水城頭上演的好戲,馬騰的眼眶更加的鮮紅了,語氣急促的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快告訴我!」
龍傲天眉梢一挑,情意綿綿。這時候,往往是他思慮最重的時候,他說道:「我曾聽聞,李儒、徐榮千方百計要置壽成兄於死地的目的是——斬下頭顱,獻給益州牧,作為投誠的籌碼。」
「嗡!」
話語剛落,馬騰大腦發暈。他不難想像,若是龍傲天所言真實,那麼此時武威凶矣:「我兒危矣啊!」
馬騰越想越多,當即下馬拜降:「某馬騰,願奉君為主,只求主公能夠保下武威,救我妻兒老父母性命吶!」
「快快請起!」龍傲天連忙下馬,扶起馬騰,自信道:「三水城中士卒八成聽我號令。雖然只有區區近千士卒,但保下壽成兄的一家老小,完全沒有問題。但是……」
龍傲天抬頭看向武威方向,擔憂道:「但是要在益州牧的虎狼之師下,守住武威,實在是千難萬難的事情。恕我完成不了。」
他回頭看向馬騰,斷言道:「除非朝廷發生大變故,不然壽成兄,我對不住了。」
這會兒,馬騰哪裏還管什麼武威城,在他看來,若是能保下一家老小,那就已經足夠了,連忙說道:「多謝主公!請主公帶領軍隊,立刻前去救援武威。」
龍傲天點了點頭,騎上馬,兩人並肩入城。
雖然徐榮是他的頂頭上司,徐榮也在三水鎮守過一段時間。但身為戰敗後,三水士卒的領將,龍傲天可謂深得這些士卒的人心。故而,在他費盡心思的搗鼓下,他在三水城獲得了近千名士卒的擁戴。縱然是徐榮來了,也未必能將這些人勸降。
畢竟,患難見真情。徐榮可沒有在戰敗後,同他們一起過那種如同老鼠逛街的日子。
「走!出發去武威!」龍傲天將士卒召集起來,遣派一隊人馬押運輜重,其餘人全速前進,劍指武威。
………
「少主人,金城太守韓大人將軍隊駐紮在城外,三日來,沒有絲毫的異常。您看?」
馬騰大將,與韓遂交情頗好的梁興,走到馬超的面前,問道。
馬超點了點頭,對梁興說道:「那麼按照梁叔叔的意思,是放他入內呢?還是繼續觀察呢?」
一聽馬超這話,梁興心頭一跳。雖然馬超說話的語氣很平淡,但是梁興卻感覺比以往面對他,更加的有壓力,心下的膽子也就小了幾分,故作輕鬆道:「呵呵,某家一切聽從少主人的安排。您說怎麼辦,某家就怎麼幹。」
馬超明晴一轉,不着痕跡的重新打量了一下樑興,臉上露出笑容:「梁叔叔既然如此說了,那麼,就打開城門,當韓伯伯進來吧。想來韓伯伯也不會無情無義。」
「是!少主人英明。」梁興連忙說道。說完,轉身就走。直到他走開有一段距離了,方才暗自鬆了一口氣,背流虛汗道:「少主人最近愈發具有威壓了,我居然差點深受不住!」
看着梁興走遠,馬超對着身後的簾門作揖道:「先生之計,請君入甕。超,已成。」
各位客觀,馬超這門帘後的那位先生究竟是誰呢?
明天中午之前,一切憑各位看官說了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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