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政甩了甩衣袖,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華衣,便將刁雪林華麗麗的人無視掉,直接走了。【】
「呵呵呵。」刁雪林輕笑了一聲,眸子裏依舊是那副沉穩。他搖了搖頭,輕輕道:「入世第二辯,居然折在了這樣一個傲慢的傢伙身上。呵呵。」
隨後他沉默了半響,笑道:「終於見到一個持才為傲的小子了!不過,有才且傲,這才正常嘛!」
與此同時,江東的猛虎孫堅在蘇軒的謀劃佈局之下,徹底掌控了下邳城,成為這座城池真正的主人。其座下最強將領當屬黃蓋無疑。
下邳城主府中,孫堅環顧殿內一周,大笑道:「玉冕的計策果然是妙!如今下邳已入本將軍掌控,不知先生下一步該如何下?」
蘇軒笑了笑,道:「如今主公成為了一城之主,已然被許多人盯着了。所以,當下主公應該屯糧練兵,招募人才,等大漢朝再次發生反叛,混亂!」
又道:「只要這天下局勢亂了,主公便可開始渾水摸魚,乘機南下,直接拿下半塊甚至是整塊江東土地!如此,則主公帝王之基業,將牢固矣!」
蘇軒的目的很明確,拿下江東,效仿《三國志》中的魯肅提出吳國版本的「隆中對」——佔據江東為帝王基業,攻陷江夏為跳板,再聯盟荊州抗北軍,趁勢入西蜀,待機而動,可益州北上吞中原,江東北上並荊州,然後天下王也。
「哈哈哈哈!玉冕先生好眼光!」孫堅大笑道。說完,孫堅便走出城主府,去招募兵馬去了。
……
「爾等邪教異端,不服王化!速速受降!」
張郃率領兵馬來到上庸,先是派遣機靈的士卒偽裝成平民入城,散播謠言,接着便率領大軍壓城,還同時大呼:「我們只殺妖言惑眾之輩!速速開門投降,可饒爾等不死!」之類的話。實在是攻心為上。
巴蜀之地,本就兵力薄弱,且加之刺史郤儉橫徵暴斂,軍隊作戰能力更是弱的一塌糊塗。守城將領被張郃軍隊的威武嚇得魂飛魄散。且加之以為張郃只不過是來殺妖言惑眾之人,守城將領於是就高呼:「投降!我們投降!將軍莫要傷了我們這些大大的良民!」
「哈哈哈哈!常聞巴蜀之地,民風刁蠻,極其好戰。今日一見,不過如此!」張郃大笑一聲,率眾入城。
下一刻,張郃迅速安排士卒把控城池要道,盤查進出入口。還真別說,他們當真搜查到了一些傳播叛亂信息的恐怖分子。
於是,張郃二話不說,當即將這些人處斬,同時還派人去往群眾中施行懷柔政策,安撫民眾。
這邊張郃兵不血刃佔據了上庸,那邊太史慈的大軍卻被人阻攔在了梓潼城外。
「閣下何人?為何阻擋大軍去路?還請速速退去!」太史慈眼神凝重,看着眼前的男子,沉聲道。
大軍面前的道路上只有一個人。那男子孤身一人,站在千軍萬馬之前,巋然不動。劍眉星眼,一襲如墨的長髮披卷至地面,男子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邪笑,沙啞的聲音在他喉嚨里傳出:「太史慈,到此為止吧!」
「閣下何意?莫非要與我為敵?」太史慈眼眸寒冷,只是盯着眼前這個邪笑的男子,卻沒有主動出擊。
「呵呵!林易太過出挑了!嚴重損壞了天道的公平,所以本座便來了!」男子嘴角像是抹了一層蜜,笑起來總有一股甜蜜中帶着邪惡的感覺,笑眯眯地道:「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當代補天閣主,張天賜,字天祥!見過太史慈將軍。」
「哼!什麼補天閣!我承認閣下給了我一種勢均力敵的感覺,但是!」太史慈冷哼一聲,咆哮道:「誰也不能阻擋本將的進攻!」
「據我所知,張角便不是你能抵擋的!」張天賜眼中爆s出一道寒冰,一柄無形之劍悄然出現在他掌中,若非太史慈眼力過人,必定是看不到的。
「吟!」張天賜輕彈無形劍身,清唱道:「上古名劍,承影!」
「嗡!」他甩了一個劍花,發出劍吟之聲,指向太史慈,緩緩道:「請賜教!」
「哼!」太史慈亦拔出三尺寶劍,冷哼了一聲,卻是沒有在乎雙方武器的差距,道:「那日之敗,乃本將奇恥大辱!今日必以汝血,成就新生!」
「嗡!」雙方身形不動,而劍勢不斷疊加,如同兩頭巨大的猛虎,在無形的虛空裏激烈的碰撞,綻放出一朵又一朵的無形氣浪。
「吟!」太史慈乃沙場宿將,自然嚮往猛烈廝殺,當先一步踏出,三尺劍芒若懸崖風刃,劈斬而出。
「吟!」無形的劍,無形的氣,只有有形的人尚且在風刃之中,不斷搖擺。
「碰!」
劍氣直飈數百道,但卻只有一聲撞擊之聲。實在是大多劍氣被張天賜躲避掉了,又大半劍氣在他上古名劍承影的劍鋒之下,無聲消散。
太史慈極招連出,卻是只有一道劍氣方才真正為難了一下張天賜。
但見,張天賜身子一旋,向後直直飛退數十丈,衣袍獵獵,踏碎一地黃土,方才卸了劍氣,安然無恙。
「嘿!不愧是頂尖級別的武將,武力可堪一戰!」張天賜嘴角微扯,眼眸里卻沒有過多的凝重,一臉愜意的笑。
「今日殞命,全因汝等逆天而行!」張天賜突地冷然一笑,手中承影劍式一變,沛然之力,瞬息凝聚。
「嗯?!」太史慈心臟狂跳一下,一種危機蔓延腦海,下意識回劍格擋。
「吟!」承影劍爆s無窮黑影,直衝天際,如同白日裏的煙花雨,霎時絢麗多彩,美艷動人。
然後,且看……
「嗯?!」幾乎是在同時,太史慈和身為發招者的張天賜發出一聲疑問。
前者是不敢置信的疑問,後者是難以理解的疑問。兩者核心上沒有絲毫區別,都是在疑惑,但意境上卻產生了微妙的差異。
「呵呵!入世第一補,居然失敗了!」張天賜嘴角扯出一個邪邪的微笑,配合着墨黑色的長劉海遮蔽了一隻眼睛的臉龐,顯得更加邪異。
「閣下若是放棄以後針對我家主公,本將可放你離去!」太史慈此刻也瞧出了一絲端倪,喝道。
聞言,張天賜聳了聳肩,吐了一口濁氣,邪笑道:「嘿嘿!你就不怕本座假意答應你嗎?來日再出爾反爾嗎?」
太史慈沒有回話,只是死勁的用銳利的雙眼盯向他被長劉海遮蔽的那隻眼睛。
良久,張天賜撇了撇嘴,轉身邊走邊說:「哎哎哎!再也不見,再也不見!一場白天的黑色煙花雨,已經足夠顯示本座的邪酷勁兒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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