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顧菲菲姍姍而來。似乎重新化了裝,緊緻的衣服包裹着身體,顯得更加浮凸誘惑,像一顆成熟的櫻桃。
西門大慶叫了一桌子菜,尤其點了一份清燉野生甲魚。顧菲菲櫻桃小口,淺酌慢飲,嬌艷不可方物。
「我看到了一句笑話,你說好笑不好笑。」從廁所回來之後,西門大慶故作神秘的對顧菲菲說道。
顧菲菲眨了眨眼睛,一臉天真的道:「什麼笑話?」
西門大慶道:「是在廁所牆上寫的,說這甲魚湯啊,男人喝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喝了男人受不了……」
聽了這一句,顧菲菲便捂着嘴笑了起來。
西門大慶瞅着顧菲菲,笑道:「還有後半句,你猜是什麼?」
顧菲菲擺着手,痴痴笑道:「別問我,我不知道。」
西門大慶眨了眨眼睛,道:「後半句是:男人和女人都喝了,床受不了。」
顧菲菲故意拍了西門大慶的肩膀一下,嗔道:「你壞——」
西門大慶故作不懂,道:「我是鄉下人,文化水平低,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為什麼男人喝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喝了男人受不了,男人和女人喝了,床受不了?你說,關床什麼事?」
顧菲菲笑得胸前亂顫,咬着牙道:「不要問我,我說了,我也不知道。」
西門大慶道:「那要不這樣,現在既然我們都喝了這個王八湯,我們一起躺床上試一下,看床為什麼受不了?」
顧菲菲捂着嘴笑道:「這裏又沒有床……」
西門大慶皺眉想了一下,道:「要不,旁邊的春風旅館,開個房間?」
顧菲菲看見西門大慶一臉認真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你是真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西門大慶撓了撓頭,道:「真不知道啊。我以前在鄉下,也喝過王八湯,可是也沒見床有什麼受不了的啊。」
顧菲菲捂着嘴差點笑岔氣,道:「那是因為你沒有和女人一起喝。」
西門大慶道:「所以今天和你一起喝了,我才想去試驗一下,看看床有什麼受不了的。」
顧菲菲瞟着西門大慶,道:「你真想跟我一起體驗一下躺在床上的感覺?」
西門大慶認真的道:「是啊。」
顧菲菲道:「好,反正我也吃飽了,走!」
西門大慶急忙小心的服侍着,兩人一起出了門,往旁邊的春風旅館走去。
到了門口,顧菲菲忽然有些羞澀,笑道:「跟你開玩笑呢,我才不會跟你去開房。你在這裏住是吧,早點回去睡吧,不早了,我也要回家了。」
西門大慶心想,眼看要煮熟的鴨子,我還能讓你飛了?眼睛一瞟,便知道顧菲菲其實心裏也想到賓館去,可能還有一絲的羞澀,需要臨門一腳。便道:「其實我是逗你的。我讓你來賓館,主要是因為我今天去逛超市,看見一條金項鍊,覺得特別適合你,就買了下來。可是剛才出來吃飯的時候,忘在賓館的房間了。你去看看,正好戴上看看合不合適。」
顧菲菲果然眼睛亮了一下,道:「你……真的給我買了一條金項鍊?」
西門大慶笑道:「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顧菲菲還有些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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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大慶輕輕的伸手攬了一下她的肩膀,道:「走吧,我又不會吃了你。」
顧菲菲笑了一下,兩手在身前拿着包,終於走進了賓館。進了房間,似乎有些放不開或者不好意思,兩手拿着包,靠在電視柜上,道:「項鍊呢?我看看你有沒有騙我?」
西門大慶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個盒子,打開盒子,拿出一條金燦燦的項鍊,吊墜是一個金色的彌勒佛。
「哇,好漂亮啊!」顧菲菲忍不住走上前,拿在手裏看着,兩眼都放出了光彩。
西門大慶笑道:「男戴觀音女戴佛,這個彌勒佛黃金吊墜送給你,祝你永遠幸福,像彌勒佛一樣,永遠受人寵愛。——來,坐這裏,我給你戴上。」
顧菲菲激動的坐在床邊,讓西門大慶從後邊把金項鍊給她戴上。
西門大慶看着她一段雪白的脖頸,鼻端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甜香,忍不住呼吸變得粗重。他粗重的呼吸吹在顧菲菲的耳朵邊,不知不覺,顧菲菲整個脖子和臉頰,都泛起一股羞紅。
比起鎮長黃委的大肚子和禿腦門,西門大慶身上傳來的男人的氣息令她迷醉。
「彌勒佛跑哪裏去了,我看看。」西門大慶看見吊墜彌勒佛滑進了顧菲菲胸前的溝壑里,一邊低聲呢喃的說着,一雙大手,從領口滑了進去。
觸手滑膩,柔軟彈性,兩手在握,微微用力,顧菲菲不由自主的向後仰着身子,嬌艷的雙唇,發出一聲悠長的吟哦之聲。
西門大慶順勢俯首,吻上了那雙嬌艷的唇瓣。
……
「現在終於知道那句話的意思了。」西門大慶感嘆道。
顧菲菲喘息良久,胸脯歸於平靜,才嬌濕的道:「我建議你偷偷的走,不然明天服務員會讓你賠床。」
西門大慶把她攬在懷裏,低笑道:「要賠也是咱兩個賠。」
顧菲菲想起方才光風暴雨一般的瘋狂,自己就像是狂風暴雨中的一個嬌花風碟,兀自心有餘悸,感慨的道:「沒想到你外表文質彬彬的,脫了衣服,真像個畜生一樣。」
西門大慶笑道:「你喜歡這樣的畜生嗎?」
顧菲菲再次癱軟,連話也說不出來。過了良久,才道:「說吧,這麼賣力的討好我,為了什麼?」
西門大慶的手在滑膩如緞子般的肌膚上遊走,道:「像你這麼好的女人,那個男人不賣力討好。」
顧菲菲用手摸着胸口的黃金彌勒佛,道:「除了這個,你還有別的原因,我知道的。」
西門大慶無聲的笑了一下,這才道:「能不能想辦法把九珍堂的審批押下來。」
「不能。」顧菲菲說了,又補充道:「放在以前我還有這個權利,可是現在九珍堂找了我們局長,局長親自發話,我如果還有什麼拖延,那就是玩忽職守了,我還不想丟飯碗。」
西門大慶聞言皺了皺眉,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顧菲菲道:「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除非是鎮長出面。在這桃源鎮,比我們工商局局長官位大的,也就是鎮長了。不過他怎麼可能會幫你辦這種事呢?這種大投資的招商引資,本來也是鎮長的業績,他巴不得趕緊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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