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沒事了,那我們去辦理一下出院手續,我先去交代一下郝校長處理善後事情。」
柳高澤不容置疑地說道。
隨後一行人起身離開隔離區,去辦理出院手續。
走廊里,望着唐明等人離開的背影,安生從角落中走了出來,臉色陰沉地掏出手機打電話。
「事情怎麼樣?」
電話接通之後,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大少爺,事情失敗了。」
安生無奈地嘆了口氣,鬱悶地說道:「那個唐明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竟然將所有實驗體救活了。」
「救活了?不可能,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實驗體能夠存活下來,我們也沒有研製出有效解藥,他怎麼可能救活?」
大少爺驚疑地喊道。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可現在那些學生真的被救活了,已經在辦理出院手續了。」
安生如實地說道。
「可惡,這個該死的唐明竟然敢壞我的事。」
大少爺怒罵一聲,就狠狠地掛斷了電話。
「在松瀾市搞事兒,必然要過唐明這一關啊。」
安生收起手機,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如果可以的話,他是真的不想和唐明為敵。
「混蛋,混蛋,混蛋……」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叫罵聲突然在身後響起,接着就感覺後腦傳來一陣劇痛。
安生連忙伸手抵擋,這次看到安老爺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身後:
「爺爺,你幹什麼啊?」
「你個不孝子孫就那麼甘心為虎作倀,喪盡天良嗎?」
安老爺子一邊狂扇安生,一邊羞怒地罵道。
「別打了,別打了,我也不想這樣,被逼無奈。」
安生不敢對老爺子動粗,一邊向遠處跑去,一邊狼狽地喊道。
「呼呼呼。」
安老子沒有去追安生,站在原地不停喘息,隨即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交代完郝校長處理善後事宜之後,柳高澤帶着唐明等人到距離醫院最近的一家五星酒樓吃飯,替柳夢婷壓驚。
聽黎小梨講述自己昏迷之後的整個過程,柳夢婷被嚇的不輕。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從鬼門關上走了一圈,而救自己的人卻是唐明,因此對唐明脫自己衣服的事情也就沒有那麼憤怒,畢竟是為了救自己。
不過女孩子被人扒成那個樣子,柳夢婷心裏還是很介意,吃飯的時候一直拉着臉,不搭理唐明。
反倒是陳蒼和黎小梨一直怪異地打量唐明,時不時地調侃一番。
唐明懶得理會黎小梨和陳蒼的八卦心態,一本正經和夏薇兒做出解釋。
夏薇兒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告訴唐明,自己完全相信他,就再沒說過其他話。
看到夏薇兒如此相信自己,唐明十分感動。
然後……就低頭開始大吃大喝。
唯一的長輩柳高澤坐在椅子上,一臉尷尬,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說深說淺都不行。
「唐明,這次還是要謝謝你,不僅救了夢夢,而且還救了那麼多學生,幫學校解決了一個大難題。」
柳高澤看着低頭猛吃的唐明,真誠地道謝。
「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過學校的麻煩恐怕還沒有解決。」
滿嘴食物的唐明口齒不清地回應道。
「是啊!學生昏迷的原因還沒有查出來,如果不徹底根治,恐怕以後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柳高澤期盼地看着唐明。
雖然現在學生都已經脫離了危險,但學校,警方和醫院始終沒查出這些學生的昏迷的原因。
也就沒有辦法預防和做出必要的防範措施,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又會發生悲劇。
「這件事我也沒有頭緒,不過我會儘快調查清楚的。」
唐明眯起眼睛,臉色凝重地看向柳夢婷:「大小姐,你對自己突然暈倒的事情有沒有什麼線索?」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暈倒。」
談到正事,柳夢婷也不和唐明賭氣,眉頭緊鎖地說道:
「我與小梨和小蒼蒼就是在食堂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我就不省人事了,後面的事情她們已經說了。」
「小唐,你之前說這是中毒,難道是有人在食堂投毒?」
柳高澤不確定地看着唐明。
「不會吧?」
陳蒼連忙搖頭,反駁道:
「我和小梨也在餐廳吃飯,可我們並沒有暈倒,而且在法蘭克餐廳吃飯的人有那麼多,只有十幾個人中毒,這事不合邏輯。」
「如果是單獨在其中一道菜里下毒呢?」
唐明眯着眼睛,分析說道:「學校的法蘭克餐廳與普通食堂不同,不是大鍋飯,是你們點菜之後才用餐。如果在某一道菜里下毒。那就只有吃過這道菜的人才會中毒,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只有十幾個人中毒的原因了,不可能所有人都點一道菜。」
「這倒是極有可能。」
聽到這話,眾人連連點頭。
「這樣,你們三個把今天中午去法蘭克餐廳碰過的東西通通寫出來,不要有絲毫遺忘。」
唐明狠狠地咬了一口排骨,「吃完飯之後,你們該幹嘛,幹嘛。我去學校調查這件事。」
要是一般的案件,唐明都懶得插手,可現在他對柳夢婷等人中的毒非常感興趣,能夠讓他看不出任何蹊蹺,讓小紅紅陷入冬眠的毒藥,簡直聞所未聞啊。
隨後,陳蒼三人開始相互提示,將中午在法蘭克餐廳,碰過的所有東西記錄了下來。
吃完飯之後,柳高澤帶着黎小梨,陳蒼和柳夢婷回家休息。
唐明將夏薇兒帶到小吃街的店鋪,與夏薇兒的父母打了聲招呼之後,就立刻前往學校。
當唐明趕到學校的時候,學校已經放學,宣佈休假兩天,只剩下零零散散住校或者還沒有來得及離開的學生在學校里遊蕩。
唐明進入學校,直奔法蘭克餐廳,結果在路過一片小樹林的時候,看到了兩個「熟人」。
「他怎麼會出現在學校?」
唐明詫異地看着樹林中一個穿着白色運動服的青年,竟然是在帝都醫院有過一面之緣的藥宗少主南宮天悅!
而站在南宮天悅對面的則是墨家的墨洪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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