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界在本質上和炎黃還是有着很大的不同的,不只是靈氣濃度本身,更重要的是天地之間分秒之間不斷的變。
解封了鴻蒙之氣,重歸萬界銀河之中,眼下的炎黃世界可以說是以日為單位的迅速進化着,大氣,地殼,植被甚至是生命,每一天都有不斷的新鮮事物出現,而一切都是朝着更勝之前的形態發展着。
而天魔界這邊則幾乎是呈現一個完全相反的狀態,只不過和曾經炎黃的衰退不一樣,炎黃是一界的本源被封禁,而天魔界則是因為本源之力在不斷的減少,從而影響到了這一界之中所有的一切。
以我的所知的範圍我不知道任何人力足夠改變這個既定事實,但是眼下卻又一份力量在一定的範圍內確實讓表現逆轉了過來。
真是我現在身處的莫拉干大峽谷,原本此地和天魔界其他地方比起來樣貌上並沒有太多區別,都因為大源缺失的影響寸草不生,看不到任何生機。
但是在這峽谷之中飄蕩的帝境氣息的影響下,我感覺到竟然在包含着新生的力量。
在這股力量的影響之下,我感覺得到土地之下那些新生而出的草木,只不過他們來得及在這發芽生根麼?
我目光個看向了峽谷深處,雖然模糊但是明顯的感覺到了好幾股氣息都在其中,看得出來不只是影魔殿,比我更加清楚穹日魔帝留下的東西,知道這個地方的人顯然有好幾批。
「羽家的人也來了。」我輕聲的說着,他們在罪山王都為了半片玉珏和我們競爭了起來,絕對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地方,我甚至懷疑銅鈴大會會選擇在罪山王都舉辦羽家就是衝着這個來的。
可惜最後我也好,羽家也好都沒有得到這個東西,這個東西絕對不只是開啟這個地方的鑰匙那麼簡單,我肯定這玉珏之中還藏有其他的秘密。
白起詫異的看向我:「他們還有餘力來這個地方?」
我輕笑道:「罪山王都雖然面對羽家那批人有些麻煩,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被我清理的大批的人,加上罪山王如今也已經身死,否則羽家出動的那點人怎麼可能動搖一個王都的根基。魔羽王都畢竟是三大王都之一,羽家更是如今魔帝血脈保留最完整的家族,怎麼可能會連這點餘力都沒有剩下。」
白起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道理,白起也算是徹底明白了過來,眼下天魔族擁有的力量要遠比炎黃世界大的太大了,還好如今炎黃已經進入了萬界的事情沒有多少人知曉,若是天魔界此刻大軍壓進,炎黃世界那邊可以說是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力。
可是這……
白起目光一下看向了我欲言又止,我眼下來到這莫拉干大峽谷之中,和這些人在此地發生衝突,極有可能會暴露我的身份,到時候事情發酵下去,炎黃世界如今已經進入了萬界的事情要是被傳了開來,無疑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白起很清楚我肯定是明白這點的,可從始至終沒有絲毫的猶豫。
沒有所愛之人的白起搖了搖頭,他始終不明白我做出如此決斷是為了什麼。
「情之一字,若非身在其中是不會明白的,我會儘量顧全大局,但抱歉我無法以大局為重。」白起雖然沒說,但是我心裏很明白他在想着什麼,只能如此說道,眼下我只能將洛水月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其他任何東西都都延後,說完之後隱藏了我的氣息朝着莫拉干沙漠靠了過去。
很快找到了這魔帝氣息最為濃重的地方,峽谷的最深之處,然後在靠近的路上,有一頭已經受傷的蛇頭馬身的怪物擋在了我們的面前。
看到我們他立刻吐出了蛇信,起身警惕的看着我和白起,我看着眼前唯一的去路,知道這傢伙應該就是看門人了,而且看着模樣已經連番被挑戰過數次,只是依舊擋在我們的前方沒有絲毫要後退的意思,看得出來這個傢伙對於穹日魔帝也是極為忠誠。
「我來吧。」白起主動請戰。
我卻擺了擺手:「你的傷恢復的還沒有我快,我來就好。」
「可是……」
「一個守門人而已,顯然只需要擊敗,不必打死就行了。」
我輕聲說着對着這頭異獸動手了,蛇頭馬身的怪物實力我並沒有一眼看穿,此處的魔帝氣息遮蔽了他身上的實力,我鎮魔古劍一分為二,黑白兩柄鎮魔古劍的幻影分別出現在蛇頭馬身的兩側。
蛇頭馬身的異獸看左右看了一眼,然後直接無視了這兩柄古劍對着我直接撞了上來。
「小心!是傳奇五轉!」白起一下看出了異獸的實力,他對天魔族的氣息的感知一直都比我敏銳,先一步對方的實力,也是眉頭一皺,平日的他還有一戰之力,但是現在受傷的他似乎連這個傢伙都不能硬,這讓白起內心有了些許陰霾。
「傳奇五轉?就想要以攻對攻?你覺得你能比我快?」我冷笑着說鎮魔古劍一下遞出。
經歷過了蠻荒魔尊那次的事情之後,對於這種進攻,我已經明白了要怎麼應對。
為了避免再次入魔,我這次只使用了最為平和的陰陽之力,我所有的天道之力中,只有這一股是被入魔影響最小的一個,但是影響小並不代表我陰陽之力的力量就弱了。
在解決了肖楠之後得到了完整的陰陽之卷後,我對陰陽之力的掌握僅次於輪迴之力與五行之力二者。
前者因為黃泉大帝的殘魂以及獲取鎮魔古劍的時候讓我對其理解上升了幾個台階,後者則是五帝拳常年傍身,這拳法本就是從五行之卷之中同演變而出,讓我領悟起五行之力來比其他的都要快。
而唯獨陰陽之卷,是我單純的從陰陽之卷中自己領悟的!
「斬一氣陰陽!」
砰!
兩柄鎮魔古劍在空中突然疾馳着朝着對方沖了過去,兩柄劍看起來是兩個方向的同時進攻,而其實這一劍僅僅只有一擊而已!
兩柄劍在空中交錯,蛇頭馬身的異獸身形只是呆滯了一瞬,就已經被集中,蛇頭的背部一條鮮血一下飛濺而出,那閃爍着亮光的堅硬鱗片在這一擊的威力之下宛若一層薄紙。
「還不讓開。」我冷漠的看着眼前的異獸,這異獸很快轉頭迅速的跑到了一邊,他本就是守門人,只是穹日大帝放在此處負責檢測來人時候有實力進入其中的罷了,和來人拼命本不是他的使命,他也不想要就這麼白白送命了,剛才那一擊的威力它也感覺得出若是真的落在他身上,就算沒有當場要了他的性命,他這蛇頭也必然要和身子完全分家了。
我眨了眨眼睛知道自己目的也是達到了,真正的擊敗我還需要花費不少的力氣,所以直接取巧用蘊含陰陽之力的這天道九式直接喝退了這個傢伙,而此刻我還沒想到也是這一擊為自己日後埋下了不小的隱患。
「來了?」峽谷最深處妖異男子魂天嘴角翹了翹看向了來人的方向。
他在距離一處洞口最近的地方,而其他多少也感覺到一些的傢伙全都警惕的看向魂天,還有不少人此刻都在小聲的交頭接耳着,他們都感覺到了剛才那有些駭人的一擊,毫無疑問是新的客人,而且極有可能是魂天的舊相識。
「魂天!你到底有完沒完?你影魔殿就是如此貪生怕死的人麼?援軍不到,就把我們全部都拖在這個地方?!」人群之中一個中年男子很是不滿的對着魂天吼道。
魂天看了他一眼不屑道:「羽長興,我何時說過我等的是援軍了?」
「不是?不是難道你還在等多一個來跟你搶奪的人?!」
魂天微微一笑道:「都不是,那是將來要成為我傀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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