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鄭耀聽着我的話顯然有了不少的興趣,但還是多心的問道:「為何要在現在看?而且聽你的口氣,我看到之後似乎沒有太多的選擇了。」
「沒錯,看到之後無論你願意與否,這比交易你必須要和我做。」
「閣下雖是代表罪山王都,但這樣是否太不妥了一些吧?你應該知道本身我違約這銅鈴大會就要付出不小的代價了,如此強硬,閣下不覺得有些過分麼?」
「鄭先生還請諒解,並非我過於強硬如此,只不過這件東西本身的特殊,見面之後你們就在一條繩上了。而且這也是我唯一一次拿上枱面上與先生交易,如果先生拒絕,哪怕之後繼續拍賣,我也不會拿出這東西。」
我的話說的鄭耀更加聽不明白皺起眉頭,而一邊的公孫有財已經知曉了是怎麼回事,現在能夠拿出來而銅鈴大會上不能拿出來的東西,毫無疑問只能是和炎黃世界有關係啊,他立刻到我身邊道:「蕭主事,您要不在考慮考慮,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不只是罪山王都,羽家那邊也關注着這件事情,若是暴露了……」
「我知道!不必你來說!」我直接打斷了公孫有財的話,我自然明白這其中我需要冒的風險有多大,一旦敗露罪山王那邊我也許還能應付,但是若是羽家查到任何蛛絲馬跡,絕對不會放過我,到時候牽一髮而動全身,我來到天魔界做出的一切努力都可能會功虧一簣!
但為了洛水月,我還是願意冒險一試!
鄭耀看着我和公孫有財的互動,也是泛起了嘀咕,雖然他還有些懷疑我和公孫有財在一個紅臉一個白臉的演戲,但公孫有財那緊張的臉他真的沒有看出什麼問題,這不禁讓他也好奇我手裏頭到底是什麼東西。
「閣下放心,我保證這將會是你從沒見過的東西,我不知道羽家給你開的是什麼條件,但我保證這樣東西,足以讓你十代之內血脈之力恢復鼎盛!」我繼續補充着說道。
「十代?」我話語落下鄭耀和公孫有財幾乎是同時驚呼了起來。
如果說之前的一切都只是讓鄭耀有所猶豫的話,我這句話徹底讓鄭耀震驚了起來,畢竟帝境血脈激發起碼都是傳奇境的實力,一代就是數百年甚至千年時間!最為重要的是,多一代人擁有傳承就增加了一代人進入帝境的可能,這種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一邊的公孫有財也是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他原本以為我會拿出屬於炎黃世界的鴻蒙至寶,但見過無數寶器的他很明白哪怕是專門用於傳承的鴻蒙至寶,也絕對不可能保證十代的傳承。
「自然當真,我願意對天地起誓,我說的這句話絕無半句虛言!」法器或者寶器?延續十代帝境傳承之物或許有,但也是我從沒接觸過的東西,但我知道想要讓鄭耀心動,我必須要拿出壓倒性的誘惑力!
鴻蒙至寶不行,但我體內本身就有這種東西!
十代傳承,不過百滴精血而已!
屬於我太虛真龍氣運的百滴精血,絕對足以激活鄭耀血脈之中的帝境之力,一代十人來計算,百滴正好是十代!
我很清楚這樣的後果是什麼,失去百滴精血的我,實力雖然不會變弱,但靈氣流動變緩,直接會導致我真正能發揮出來的實力將十不存一,到時候別說是做到幾天那樣一人面對四大長老,只怕一人我都未必是對手。
但補充精血的手段有,而眼下拯救洛水月先機就只有這一次了。
鄭耀咬着嘴唇看着我,對我的提議已經是極為動心,這完全打破了他的計劃,他來見我,原本只是想要讓我知道他說想要物品的方向,然後來抬高羽家那邊的出東西的價值,他完全沒想到我竟然真的能夠拿出媲美甚至超過了羽家說給的東西,最為讓他頭疼的是,我現在就逼着他做出選擇。
無論我怎麼解釋,鄭耀都明白這就是一筆強買強賣,先答應後交易,這在那裏都是說不通的。
可是他還偏偏就動心了,畢竟那可是十代的傳承啊!
鄭家魔帝血脈遺失的實在是太快了,從誕生之初到現在除了直系下來的三代之外,之後的鄭家別說是十代,就連十人都沒有!
權衡了許久的利弊之後鄭耀一咬牙終於還是作出了決定:「我答應與你事先交易,不知道先生能否將東西想給我看一看。」
「自然。」我鬆了一口氣,心中的大石頭也是放下了。
伸出手指準備先用一滴精血證明我話語的真實性,可就在我要出手的時候,門外突然一陣劇烈的波動讓整個包廂都晃動了起來,我下意識的收起了手,看向身後道:「怎麼回事?」
公孫有財也是極為詫異:「不應該啊,且不說這天字包廂一般人根本無法穿過外面陣法影響到內部,這望月樓也沒有什麼人敢硬闖才是啊。」
我眉頭一皺感覺到不妙,直接起身朝着門外走去,而也就是這小心的舉動,讓我逃過了這一劫。
「先生,天字號包廂從來都是不允許別人硬闖到底,您這樣我會難做的。」之前迎接我和公孫有財進去的夥計在我所在的包廂前很是為難的說着。
「攔我就憑你?」天魔面露凶光顯然沒有想要在這裏磨蹭下去的意思,一揮手這夥計直接飛了出去。
夥計看着眼前這明顯和自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一下腿都軟了,他雖然在望月樓工作,不過只是一個普通的夥計,實力不過剛剛進入神境而已,他雖然看不出眼前這個人的實力,但敢硬闖望月樓天字號房的傢伙,那顯然和他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存在啊。
只是這裏畢竟是望月樓,年輕天魔族話語凶光畢露的瞬間,一個聲音很快響了起來。
「羽家少爺就是這樣蠻橫不講理的嘛?不知道羽城主知道了,你還有臉見他麼?」
夥計一下轉過頭看出出現的望月樓管事,同樣是罪山城十大執事之一的罪知一下鬆了一口氣,十大執事之中,罪知的實力可以說是排在末尾,但他既然掛着是執事之名,代表的就是罪山王都。
羽天品微微一笑他剛才本就不打算動手,一個夥計而已,不值得他出手,他鬧出如此大的動靜為的就是這傢伙從背後站出來。
「我蠻橫無理?罪知執事何出此言?我可是按照規矩在辦事?」
「規矩?你口中的規矩可和我這望月樓的規矩完全不同!」罪知憤怒的說道,作為執事他還是有着自己的尊嚴的,更何況這裏是望月樓!
「怎麼會?我按的就是這罪山王都的規矩。」羽天品輕聲道然後他身後一個身影從樓下飄了上來,罪知看着羽天品身後的人一下皺起了眉頭。
「罪火長老,你怎麼有空來到望月樓?」
罪知雖然是執事,但是官大一級壓死人,長老的實力或許比一些實力弱,但是全有着監管執事的責權,更何況硬實力上神境四竅的罪火遠在罪知之上,哪怕罪知到最後也不妥協,也不會是罪火的對手。
就算罪知依舊選擇阻攔,最後與罪知動手的人最後還是罪山城的人,怪罪也怪罪不到羽天品身上太多,罪知怎麼都討不到好處。
羽天品是羽家的人,若不是大把柄在手,就是罪山王也不敢亂來,羽家畢竟現今天魔界將魔帝血脈流傳的最為精純的家族,其直系旁系錯綜複雜雖然內鬥存在,都一致對外之時,任何天魔勢力都不可能與其抗衡。
羽天品冷笑着看着罪知,若不是有着絕對的把握,他怎麼會硬闖這望月樓,今日這包廂他開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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