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蕭平安驚訝的抬頭這次對於眼前這個傢伙說的話顯然有些不相信了。
白澤微笑道:「我沒必要騙你,畢竟做的事情是一樣的,你要救周青就得這麼做,我告訴你只不過是為了讓你有一定的心理準備罷了。」
「那你知道我父親在哪麼?」蕭平安謹慎的對着白澤問道。
白澤抬了抬頭指了指天空的血月,平時看血月並感覺到任何異樣的蕭平安,此刻抬頭看向血月卻有了完全不一樣的感覺,血月之上,無數的血色觸手仿佛就在他的面前一樣,而在那些出手的旁邊,他清楚的感覺到了我的氣息。
「他在那個月亮上?」
「是的,他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只不過那件事情僅僅憑藉他的力量不足夠做到,所以需要炎黃其他人的力量幫他一把。那些和他息息相關的人缺一不可。」
「你會把我們都送上去?」
白澤點了點頭,然後張開口,一顆太陽形狀的石頭從口中出現,緩緩的飄到了蕭平安的面前:「這是鑰匙之一,拿着它激活,等到三顆鑰匙同時被激活的時候,就是你們被送上去的時候了。」
蕭平安猶豫了不到一瞬,就伸出手握住了太陽石,瞬間蕭平安體內的靈氣瞬間被完全抽空,痛苦讓蕭平安完全失去了其他的感知。
白澤眉頭一皺:「這小傢伙身上留下的詛咒倒還不少,那個叫蕭楓的傢伙,也太不小心了一些吧?罷了,本帝就送佛送到西吧?省的這些詛咒爆發出來,這小鬼支撐不住了。」
白澤隨手出手,一股純淨的乳白之氣流入了蕭平安的身體之中,蕭平安身上絕大部分詛咒瞬間消失,而最後一道硬生生掙扎了許久才被白澤抽離了出來。
看着眼前這近乎沒有任何屬性的詛咒之力,白澤玩味的笑了笑:「原來那個傢伙做的是這個打算麼?這股力量,倒是的確有可能威脅到血月,只不過……呵呵。」
白澤的話音落下,蕭平安意識也緩緩恢復了過來,啟動鑰匙本身並不需要什麼代價,帶給他痛苦的,不過是那些詛咒罷了。
恢復過來的蕭平安看着白澤追問道:「結束了麼?為什麼我們還在這?」
「不着急,你大伯起碼命保住了,至於我說上血月的事情,我說了你只是鑰匙之一,並不出意外的話你應該是第二個啟動鑰匙的,至於最後一個,靜待佳音吧。好了,跟我一起在這等着吧,外面的戰鬥你也插不上手,周青作用在他們身上的因果線已經啟用了,你們炎黃的那些傢伙應該還能支撐很大一段時間。」
戰場上這覆蓋了全局的變化自然是被所有人都發現了,敖霜等人詫異之餘並沒有深究為什麼,只是抓住這個機會乘勝追擊,在雷鳴大軍徹底穩定下來,他們還是陷入在劣勢之中。
而本來正在對付敖霜的雷黎感知到整個雷鳴大軍實力下降了整整三層之後徹底呆住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怎麼會這樣?到底哪裏出問題了?水土不服?
雷黎對自己的猜想都感覺到可笑,水土不服本身不會對修行者產生多大的影響不說,就算是有,能夠讓一個帝境的強者幾乎跌落一整個境界嗎?這顯然是炎黃有人對雷鳴大軍動了手腳!
動手腳?對整個大軍?雷黎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坦琳最後譏諷的話語出現,一下讓他呆住,他似乎明白了問題出在哪裏,但卻根本不敢承認。
就在雷黎失神的瞬間,一道黑色的雷霆直接朝着雷黎打了過去,這威脅生命的一擊瞬間讓雷黎反應了過來,轉身的瞬間,雷霆在雷黎面前炸開,將雷黎身上護體鎧甲徹底擊碎,如此猛烈的雷霆雷黎自然一下反應過來是什麼雷霆轉過身看着來人皺眉道:「囚星蘇?」
囚星蘇冷漠的看着雷黎到:「抱歉,剛才有點事情來的稍微晚了一些,不過看樣子似乎剛剛好。」
從敖霜哪裏拿到了坦琳交給自己的玉簡,囚星蘇將上面的內容消化吸收並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雖然並非全部,但已然足夠讓囚星蘇對滅世天雷的掌握在上一個級別。
「哼,大帝不在就敢出現在我的面前了麼?別以為沒有大帝的滅魂天雷,就沒有人那你有辦法了。」
「是麼?三個真龍一族的至尊帝境你們一時半會拿不下來,呂姬那個身懷特殊手段的天魔族你們更是陷入了下風,所以覺得我是最好的突破口?」囚星蘇話入雷霆直接朝着雷黎打過去,雷黎反應雖快,但雷霆卻還是在雷黎避開的瞬間炸開,將雷黎打飛了幾十米:「你們可別忘了,我的滅世天雷,可是連雷鳴大帝都有所忌憚的東西,他不在?該慌張的人,應該是你們把?!」
「那就試試!看看到底是你的滅世天雷厲害,還是我的滅魂天雷厲害!」
雷黎話音落下的瞬間無形的閃電一下從雷黎的身上爆發出來,囚星蘇被這意外的一擊直接打在身上,身形飛出數米的距離,這不是對囚星蘇的肉體傷害,這一擊是對囚星蘇魂魄的上海!
重新穩定了自己身形的囚星蘇看着眼前的雷黎冷笑道:「原來如此,沒有了後人之後,雷鳴大帝把你選成了自己的繼承人麼?難怪願意將整個雷鳴大軍都交給你。」
雷黎冷笑的看着囚星蘇:「沒想到吧?不過現在你想要投誠也沒有機會了,我和大帝不一樣,對於你們囚家,我沒有半點容忍之心!該死!」
轟!
這來至於雷鳴天界的兩股九種天道之力外的力量在這一刻徹底的碰撞在了一起,雷鳴天界本源之中誕生而出的這兩股力量在炎黃之中仿佛收到了什麼加強一樣,比在雷鳴天界的時候更加駭人。
炎黃之外,看着一個個萬界之中的其他種族進入其中,無頭男子胸前的雙眼皺了起來有些不安,一邊蒙着紗衣的女子很是平靜的說道:「着急什麼?該做的我們都做了,接下來等待就是了。」
「時間已經過去有一陣了,他未必能支撐如此長的時間。」
「生死有命,漫長歲月能夠來到這個地方已經極為不容易了,失敗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你看起來恨不在意啊,可明明你應該比我更感激他們才是吧?」
「呵呵,你說話還是那個直接刻薄。」
「你說話也依舊是那個拐彎抹角。」
「好了,你們兩個,沒完沒了不是?以前就喜歡鬥嘴,現在都過去多久了,性子就不能改變一下麼?」兩人的面前一個虛影突然出現,和本體在此的二人不同,這個虛影顯然只是一道殘念。
「白澤,你應該明白,對於我們這種人而言,改變本就是最困難的事情。」
「我知道,我就這麼隨口一說而已。不過你們也別着急,你們送來的兩枚鑰匙都已經送到了該去的人手裏,不過那個傢伙似乎只有一子一女,這最重要的第三枚鑰匙。」
「足夠了。」刑天平靜的說道,看着自己此刻還不能進去的炎黃很是平淡。
白澤皺眉看着這個話說一半的傢伙道:「你們倒是把話說完啊,怎麼就足夠了?」
灌灌這才解釋道:「別理這啥東西,我來說吧。這第三枚鑰匙不同,我們在被解放了之後會帶着鑰匙回來,而這第三枚,星辰之匙是會在炎黃自行誕生的,而他的主人也會是變數之一,至於的誕生的條件,只有一個,他想要改變天地,改變一切。」
「對於現在的炎黃來說這點並不難。」白澤平靜的開口,他知道如今炎黃有如此念頭的人很多。
「我知道,但最重要的是,那個人必須要與那人的子女一樣,是屬於變數之中的產物,本不會誕生的存在。想要達成這個,我們能做的也就只有等待了。」
白澤沉默,他們這些遠古鴻蒙做的再多,總歸只能是局外人,想要破局,總歸還要看局內的那些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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