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瑤看到我,眼睛頓時就瞪大了,她難以置信的說:「陳……陳楓?你怎麼來了?」
我笑道:「來看看你,你這是要出去?」
謝瑤的媽媽卻是沒有給我什麼好臉色,冷冷的說:「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你還記得我家瑤瑤?陳先生,你現在身份地位不一樣了,我們高攀不起,請回吧。」
謝瑤連忙說:「媽,您別這樣。」
我略帶歉意的說:「謝阿姨,對不起。我最近的確是有事,所以沒有來看望謝瑤。」
謝瑤的媽媽冷哼道:「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你說要幫瑤瑤站起來,只怕早就忘了吧?也對,你現在是萬人敬仰的陳先生,瑤瑤算什麼?」
謝瑤只得再次出聲:「媽,您別說了。」
面對謝瑤媽媽的指責,我心中有愧,倒也沒有反駁,只是說:「我答應過的事,就一定會做到。謝阿姨,我推謝瑤出去走走吧。」
謝瑤的媽媽直接退回家裏,把門給關上了,我這才推着謝瑤進了電梯,謝瑤對我擠出一絲笑容說:「陳楓。你別生氣啊,我媽不是故意的,她就是心直口快。」
我笑道:「阿姨罵得一點都沒錯,是我對不起你,我欠你一份人情。」
謝瑤笑着說:「欠什麼欠啊,我倒是覺得現在挺好的,你看,你這位大名鼎鼎的陳先生都要伺候着我,這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待遇呢。」
我知道謝瑤這是安慰我,倒也沒有多說什麼。以前我挺討厭謝瑤的,後來慢慢接觸了,她其實是個挺不錯的女孩子,很善良,也挺善解人意的。
謝瑤家的小區綠化不錯,是那種花園洋房小區,我推着她在小區里散步,謝瑤問我:「你最近都在忙什麼?聽說你現在很厲害啊。」
我坐在謝瑤旁邊說道:「也沒有多厲害吧,勉強能殺個四品宗師啥的。」
謝瑤對於宗師也是有所了解的,她翻了翻白眼說:「咱們的陳先生也學會裝逼了?你真是個妖孽啊,我還記得一年前,我一隻手都能虐你,這才一年,你竟然能殺四品宗師?」
我笑道:「沒聽說過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這距離一年前有三百多日了啊。」
謝瑤皺了皺瓊鼻說:「吹牛,我才不信你有這麼厲害呢。你跟我說說你最近都幹了些什麼唄,我很好奇。」
對於謝瑤的要求,我盡力滿足,畢竟如今她天天都在家裏,對於外面的世界,肯定是很嚮往的。
人在自由的時候。總是有諸多不滿,只有當失去了自由,才會知道自由是一件多麼奢侈的事情。
我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大概的給謝瑤說了一遍,謝瑤雖然不在現場的,但也聽得心驚肉跳。臉上的表情不斷變換着。
我並沒有說舍利的事,舍利不在我手上,而且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可以幫謝瑤站起來,所以現在也不方便給她這個希望,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小區里散步的人挺多的,其中還有不少情侶手牽着手散步,前面有個男的背着一個女的,兩人有說有笑,謝瑤目光痴痴的看着這對男女。
我心中有些動容。便說道:「來,我背你轉轉。」
謝瑤有些羞澀的說:「不用吧?」
我直接把謝瑤扶起來,背在了背上說道:「抓緊嘍,讓你感受下我的速度。」
我也不怕驚世駭俗,直接跑了出去,速度極快,謝瑤在我背上一開始挺害怕的,緊緊的抱着我,後來她習慣了,直接張開了雙手,很開心的說:「我要飛了。」
我圍繞着小區裏面跑了三圈才停下來,謝瑤一臉通紅的說:「你的速度這麼快?」
我說:「這還不算快,我怕嚇人別人了。」
謝瑤翻了翻白眼說:「切,又吹牛,你真是吹牛大王!」
我將她放下之後說道:「過完年,我可能要去燕京。」
謝瑤問我去燕京幹嘛,我說徐盈盈在燕京,她眼神一暗說道:「那你是得去找盈盈姐,你一定要對他好。陳楓,現在你的身份地位不一樣了,肯定會有很多女孩子投懷送抱喜歡你,你可不能抵擋不住誘惑,不能做對不起盈盈姐的事啊。」
我點了點頭說:「我心裏只有她一個人,縱然身邊美女如雲,我也不會有半點動心的。」
謝瑤突然間流了眼淚。我連忙替她擦着眼淚說:「怎麼了?」
謝瑤搖頭說:「沒事,起風了,沙子吹進了眼睛裏。」
我說:「來,我幫你吹一下。」
我替謝瑤吹着眼睛,兩人離得很近,我能聞到謝瑤身上淡淡的香味,謝瑤突然說:「陳楓,你能抱我一下嗎?」
我沒有猶豫,將謝瑤攔腰抱了起來說道:「還想跑兩圈?」
她身體緊緊貼着我說道:「不要,你就這麼抱我一會兒好了。」
我心中其實已經知道了謝瑤對我的感情,可我終究狠不下心對她置之不理。我在謝家待了不短的時間,夜幕降臨,天上突然開始下雪。
謝瑤伸手接住了很小的雪花說:「下雪了啊,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吧?我真想去打雪仗,堆雪人呢。」
我說:「等下大雪的時候,我陪你去。」
謝瑤說:「好啊,你可不許食言噢。」
我脫下外套劈在謝瑤的身上說道:「不會的。天冷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推着謝瑤回到家裏,臨走的時候,謝瑤叫了我一聲。我回頭,她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我能明白謝瑤如今只能坐在輪椅上的痛苦,所以我很迫切的想要幫她站起來,司徒明德手中的舍利是唯一的希望,可司徒明德買這顆舍利是準備給白以默的,這一點讓我很為難。
如果不是給白以默,我可以花更多的錢從司徒明德手裏買過來,偏偏這玩意兒給了白以默。我無論如何也無法開口向白以默索要。
儘管我知道,只要我開口了,白以默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舍利給我。
期末臨近,我去參加了考試,畢竟我落下的功課有點多。這一學期遲到缺席佔了不少時間,這次考試並不是那麼的理想,不過倒也不會太差,當然,我也不在乎這些。
考完試的第二天,司徒明德突然來寧江了,約我見面。
上次在海州,司徒明德幫過我,我欠他一個人情,便帶着白以默去了酒店見司徒明德。
司徒明德依舊只帶了童海一起。點好了餐等我。
白以默對司徒明德依舊沒有什麼好感,坐在我旁邊埋怨說:「楓哥哥,你騙我,你不是說請我吃飯嗎?他怎麼在這裏?」
我笑道:「我買單,算不算請你吃飯?」
白以默對着嘴。氣鼓鼓的樣子,司徒明德無奈的說:「小默,你就這麼不待見我?」
白以默說:「我不認識你,請你不要叫我小默。」
司徒明德也不生氣,頗為無奈的說:「這丫頭。真是越大沒樣子了。你認不認,我都是你爸,你身上流着我的血。爸爸這次來,是特意給你帶了一件禮物過來。」
白以默想都不想便說:「不要,我想要禮物。楓哥哥會送我。」
我說:「小默啊,這禮物我還真送不起,收下吧,對你有好處的。」
白以默說:「好吧,楓哥哥讓我收,我就收下了。」
司徒明德掏出一個錦盒,裏面放着的自然就是那顆天珠舍利,這顆天珠舍利經過精心編織,可以戴在脖子上作為飾品,看上去似乎平平無奇。可這裏面醞釀着一名化勁大宗師的心血,戴在身上,可除百病,延年益壽。
吃過飯之後,白以默被童海帶出了包廂。這時候司徒明德才開始跟我談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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