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難得的早起,旅館裏的客人也沒幾個。扶着欄杆,搖搖晃晃地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年久失修的樓梯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正無聊地靠坐在吧枱上的老闆看向了這邊,看到了安辰,笑着點了點頭:「醫生,起來啦。」
因為安辰的緣故,他這小破店最近的生意是越來越好,態度好一些也不奇怪。
「嗯。」安辰抓了抓頭髮,顯然還沒有睡醒。
昨天因為那個女人,一整個晚上都沒睡上個好覺,大清早的也睡不着了。
活動活動了筋骨,安辰在吧枱邊趴坐了下來,跟老闆招呼了一下。
「照舊,麥酒加些漁串。」
老闆瞭然地站起身來走去了後廚,過了一會兒,端着個盤子和一瓶酒走了回來。
「諾。」將盤子放在了安辰的面前,淡淡地香味就已經開始散開。
漁串應該屬於比爾吉沃特的特產,說的直白一些就是海鮮燒烤,大多都是一些近海的海鮮,畢竟這鬼地方沒有人專職打漁。
但是也不錯,做法雖然簡單,但是勝在原料的新鮮。
安辰咬下了一串小魷魚,把麥酒打開灌了一口。
「醫生。」老闆看着醫生複雜地笑了笑,趴到了吧枱上:「你這麼每天喝的個爛醉,也不是個事吧?」
安辰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樂了一下:「怎麼,有生意不想做啊?」
「你在我這裏快兩個月了,你說,你哪天沒喝得醉熏?」
說着看着安辰那已經空了一半的酒瓶子。
「人生在世那麼多操事兒,老闆在這開旅館也不少年了,也算是什麼人都見過了,像你這樣年紀輕輕,天天在這買醉,不值的。」
「這頓算我請你。」
虎背熊腰地老闆嘆了口氣,一副人間滄桑的模樣:「有些事兒,那操性過去也就是過去了,年輕人還是多出去闖闖才是正事。」
安辰被老闆說得愣了半響,隨後笑着搖了搖頭,眼神卻是帶着無奈。
「我還是在這裏喝酒的好,我要是出去,又不知道要牽扯到多少人。」
「牽扯?人哪有不牽扯人的,關在是別人願不願意被你牽扯。」
老闆走到一邊擦着酒杯。
「我看你這丫頭,也是一個有事的人,不勸你了,自己看開的明白的時候,自然就明白了。」
說這老闆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了安辰。
「我怎麼覺得你的模樣長得有些像最近外面傳的瘋了的那個什麼詭術之刃啊。想你的手段也不像常人,怕不是···」
說着老闆遲疑了下來,四下看了看。
最近也是不知道是什麼人把暴風平原的真相捅了出來,甚至登上了瓦羅蘭的日報。
一人獨挑六千軍隊的事一瞬間就成了熱門話題,就連比爾吉沃特這種海中城市都已經知曉了個清楚。
現在估計隨便拉個街邊的路人都能聊上幾句,小孩子都知道那個詭術之刃長着少有的黑髮黑瞳,用一把沒有刀鞘的短刀。
所以說德瑪西亞和諾克薩斯的封鎖能力還真是有夠差的。
安辰苦笑了一下:「老闆,你想多了。」
「對對。」
老闆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你看我這腦子,你是救人的,那貨是殺人的,怎麼會是一個人呢。不是不是,絕不是一人,醫生,當我沒說得什麼就是。」
安辰笑着回過頭喝了一口酒,卻是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
理論上德瑪西亞和諾克薩斯都是不希望消息被傳開的,所以應該封鎖消息才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暴風平原的事情被捅到了皮城的報社。
一天的功夫就鬧了個天下皆知,諾克薩斯和德瑪西亞撕的正火熱,也實在沒有經歷找皮城的麻煩,只能任由消息傳開。
知道消息的人呢,有的歡喜,也有的愁,還有的人,當成閒談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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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應該是什麼。我們不明白戰爭的對錯,也不明白詭術的意圖。
······
但是起碼有一點是真的,所有人都知道的一件事,那位詭術師還活着。
······
曾經被德瑪西亞證實已經死在了德瑪西亞符文炮下的人,再一次向世間發出了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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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辰黑着臉將吧枱上的報紙放回了遠處,這報紙上寫的都是什麼話。
曾被證實死亡的人,再一次向世間發出了詭笑。
真是,搞得我和什麼幕後大反派一樣。
「卡啦。」旅館的大門被打開,一個穿着體面的男人。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風衣,裏面配着小背心,解開了幾個扣子,帶着一些散漫的瀟灑。頭頂上帶着一頂黑色的禮帽,叼着一根香煙,留着一些小鬍子,嘴角始終勾起一個微微的弧度。
看起來就像是一位極有風度的紳士。
「早安,冒昧打擾。」
男人走了進來,禮貌地向老闆好後說道。
「我聽說這裏有一位醫生。」
老闆對着安辰抬了抬下巴:「醫生,你的生意。」
男人順着老闆的目光,看向坐在吧枱邊的安辰,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
「我沒想到,醫生會是一個如此俊美的少女,哦,原諒我的唐突。」說着男人抓着帽檐,鞠了一個躬。
「第一次見面,我叫崔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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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找我幹什麼。」安辰拿着酒喝了一口,暗自掃視了崔斯特。
十級以上的符文之力···看來比爾吉沃特這個地方的水也夠深的,短短几個月就遇到了兩個符文英雄。
「老闆,一杯海地酒。」
崔斯特對着老闆說道,聽到安辰的問題回過頭。
「啊,是這樣,我家中的孩子玩鬧,折斷了腿,我聽說附近最近來了一個外傷很在行的醫生,就來看看。」
崔斯特微笑着說道:「沒想到還收穫了一個意外的驚喜,能看到如此女士,實在是一種幸運,看來今天是我的幸運日。」
安辰不太喜歡這傢伙的語氣,而且雖然在這身體裏快一年多了,但是她已經保持着男性的價值觀,沒人稱為女士,還是有一些鬱悶。
不想多說地淡淡地回復道:「治病,一百金幣,一瓶好酒。帶來了我們就走。」
「一百金幣,我可憐的錢包。」崔斯特眯了眯眼睛。
「您的酒。」老闆將一杯淡白色的酒水擺在崔斯特的面前。
「多謝。」
拿起酒杯,崔斯特淺飲了一口:「請原諒我的囊中羞澀,不如這樣,我們。」
「賭一把如何?」
早晨的旅館沒什麼人,安辰和崔斯特不說話,大廳居然就安靜了下來。
安辰拿着酒瓶子又灌了一口麥酒:「怎麼賭?」
崔斯特笑着從懷裏拿出了一套撲克牌:「我們比大小,我贏了,請允許我邀請您去我家做客,並治療我那可憐的孩子。」
「你輸了呢?」
「我不會輸的,我剛剛說過,今天是我的幸運日。」崔斯特將撲克牌在桌面上攤了開來。
安辰從前當過小偷,在黑白之間的灰色地帶摸爬滾打過一段時間,賭博千術這種東西多少也有一些了解。
仔細看了一下,對方的的撲克也確實沒有做過手腳。
點了點頭:「你輸了,付我兩百金幣。」
「可以。」崔斯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下:「看來你很喜歡那些金燦燦的小東西。」
安辰咬了一口漁串:「是個人都喜歡。」
說完就從撲克牌中抽出了一張拿在手裏,梅花a,看着崔斯特的樣子:「你似乎很自信。」
「就像我知道你拿了一張梅花a一樣。」
安辰對的臉色一僵。
崔斯特淺笑的眼裏閃過一絲微光:「我一直以來都想相信命運。」
他抽出了一張牌放在了桌面上那是一張小王:「所以它一直以來都帶我走向正確對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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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餐館做服務生啦,所以每天下班的時候就只想躺在床上鹹魚,實在是無力更新,更新慢是真的很抱歉來着。實在是對不起。然後是群里的事,雖然我不怎麼在群里發言,但是也偶爾會看到大家鬧不愉快。大家也都只是聚在一起聊天而已啦,何必認真呢,笑一笑就過去了是吧。嘛,真的非常感謝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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