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有結果了嗎?」樂芙蘭翹着修長的雙腿,坐在柔軟的椅子上,手裏拿着一卷灰黃色的報告。
將視線從報告上移開,橫了一眼正跪在她門前的幾人。
跪在地上的三個人相互看了看,最後中間的一個人咬了咬牙:「大人,我們現在還沒有詭術之刃確切的消息,但是基本可以吧範圍鎖定在暴風平原。」
「這還需要你說?」樂芙蘭笑着抿了抿嘴,看不出怒氣,反倒是像一個小女生的埋怨。
但是她冷冷的落在三人身上的目光,毫不掩飾地透露着一絲惱意:「你們是想讓我去暴風平原先來一次觀光旅遊嗎?」
「不敢。」回話的人惶恐的說到:「請大人在寬限三天,我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結果。」
「三天…」樂芙蘭低聲念叨着,右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手指輕輕地摩挲着。過了一會兒,她「溫和」地笑了笑:「那就三天,希望你們不要讓我親子動手。」
「一定,多謝大人。」
「基米爾,讓你磨的藥都磨好了嗎?」安辰手裏拿着一根小鏟子彎着腰半蹲在藥草圃的旁邊,小心的松着泥土。
養在這裏的草藥都是平日裏比較少見的品種,而且大多數都有安神,清心的功效。
雖然不知道對於自己有沒有用,但是養着說不定就能夠用上不是嗎。
「已經磨好了,放在柜子那邊了。」弗拉基米爾正坐在櫃枱邊上複習功課,這些都是安辰佈置給他的「作業」畢竟作為一個醫館學徒要是連一點基本的知識都沒有,也太看不過眼。
說起來,他在這個小村莊已經呆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了,不大的村子,也基本上讓他混上了個眼熟。
村鎮上的人不多,房子也不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大家都住的很近的原因,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近了很多。
相比於諾克薩斯,這裏的人大家都很熟悉,關係也都很不錯。走在街上總會有人和你打招呼,買些東西有時不時給些折扣。就像每一個人都是相處了許久了的老朋友一樣。
明明只在這裏生活了一個月,但是對於這裏,弗拉基米爾卻已經完全沒有了陌生感,卻反而帶着一種莫名的安定和歸屬感。當然如果沒有這個煩人的女人當老闆就好了。
想着弗拉基米爾瞥了一眼正在那翻土的安辰,明明自己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還總是擺出一份長輩的語氣教育自己。
說實話,這一點安辰自己也很苦惱,按照年齡計算,自己的心理早就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大叔了,結果外表還是這副模樣,她能怎麼辦。
「安辰?」弗拉基米爾翻着書,這段時間的生活,他也知道了自己的女老闆的名字,只不過他似乎不太喜歡叫老闆,更喜歡用名字稱呼:「等一下,我可能要出去一下可以嗎?」
「去哪?」將一根暴露出來的根莖用泥土重新埋好,聽到了弗拉基米爾的話,悠悠地問道:「所以「功課」都做完了嗎。」
「莉莉絲讓我去一起釣魚。」一個月的時間,弗拉基米爾也恢復了一些這個年紀的孩子該有的樣子。
不再是那麼一副瘋子的樣子了,雖然交流上依舊有些障礙,但是也算是交到了幾個朋友,至少在安辰眼裏是這樣。
其中就包括經常來安辰的醫館粘着安辰學醫的莉莉絲,嗯,一個蠻漂亮的小女孩。
弗拉基米爾翻了翻手裏的書,硬着頭皮點了點頭:「功課,應該沒問題。」
「那等你回來,我檢查一下,要是過不了你自己看着辦。」安辰搖了搖頭。
本來怎麼沒發現,這傢伙還有蘿莉控的隱藏屬性。莉莉絲才十四歲啊。看來到時候有必要提醒一下,這可是犯罪啊。
檢查,弗拉基米爾臉上一苦,安辰的檢查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基本上是一些理論知識的抽背,要是過不了就是一遍遍的抄寫。一本書抄十遍,抄完手都是腫的。
說實話,他也不想出去,但是莉莉絲一直以來都看他很不爽,把他這個安辰的醫館學徒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時不時的拿他開涮,而他又不好和一個小孩子計較。
就比如這次的釣魚活動,他本來是不想去的,奈何被對方強行要求。想着自己不去後的死角蠻纏,果然還是早點妥協比較好。
哎,看來今天晚上是免不了抄書了。
將鏟子放在一邊,在藥圃里澆着水,安辰拍了拍自己的腰:「那你再去把那邊的干剪草磨粉,弄好了就去吧,記得回來我要檢查的,自己準備一下。」
「是。」弗拉基米爾頭痛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將草藥書收到了自己的腰間。這是莉莉絲指定讓他帶去的。
整理好了藥圃,已經臨近中午。弗拉基米爾已經磨好了藥,和安辰打了聲招呼,拿上魚竿看起來有氣無力的出了門。
安辰則閒靠在躺椅上,翻看着一本看起來有些年份了的手札。
額,這就是澤拉斯的那一本。
說實話,澤拉斯把這本書給了安辰之後,安辰就沒怎麼看過。
近一段時間,閒來無聊的時候偶爾翻了一下。這才發現裏面平日裏自己到底是有多麼的暴殄天物。一個符文之力達到十七級的符文法力的符文筆記,安辰不懂行情,但是也知道這東西要是拿出去換錢,換上萬把金幣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原諒這傢伙的腦子裏對於東西價值的衡量就只有金幣,但是起碼能看出這本手札的價值。
裏面對於符文的講解可以說是非常透徹,幾乎達到了本源的地步,直指符文的本質。而且安辰還從中看到了控制自己體內每晚都會暴動的符文之力的可能。
如果能夠將符文之力這種東西徹底解析透徹的話,想要解決那把殺人劍的問題,應該也不會困難吧。
這一段時間她通過對這本書,對符文可以說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而且隨着認知的加深,她對自己符文之力的控制也達到了一個新的層面。
控制力的提高,代表着什麼,代表着她的技能將會被更加完善的使用,從效果到速率上都會有一個提高。當然,這些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隨着控制力的提高,每晚黑刀引起的那種殺意對她的影響也在漸漸變弱。可以預想,有一天或許真的可以徹底抑制住這種殺人的衝動。
當然,這只是安辰的想法。她又怎麼直到,一把隨着殺人的數量能夠無限增強使用者實力的劍具,在歷經了無數次的使用者的輪換之後,會有什麼樣可怕的力量。逐漸的平靜往往是暴風雨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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