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符文還真是一種麻煩的東西,安辰終於明白為什麼伊澤看到那個巨大的冰晶符文會如此駭然。因為安辰和伊澤兩個人只是為了做一個符文就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等到伊澤準備好了所有的符文石,太陽都快要落山了。
「啊。」安辰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總算是弄好了。」她手裏拿着最後一塊已經由伊澤瑞爾雕刻完畢的符文。不同的符文要求不同的大小和形狀,不同的大小和形狀又會影響符文不同的效果。怪不得上次做個留影符文伊澤就用了半天。
伊澤則是把所有的十二個符文開始分開組合,等到他完成工作才把其中的六個地給安辰:「這六個符文,分別是隔離,溫暖和穩定。兩個一組,你別弄亂了。隔離用來隔絕洞內的寒氣,溫暖保證隔離空間內的溫度,穩定可以讓你不被控制和驅逐。」
「了解。」安辰分別把三組符文放在了自己的衣袋,和兩個口袋裏:「我們什麼時候進去,吃了晚餐?」
伊澤搖了搖頭:「我們現在就進去,因為時間的問題,我沒有在符文上刻畫滯澀,所以符文上的能力最多吃能持續六個小時,我們要趕快。」說着開始收拾自己的背包,在沒人的地方,偷偷地把粉紅小書也塞了回去。
安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餓着肚子幹活沒動力啊。嘛,算了。哦對了,還有她。
看向艾希,安辰召喚了一個影分身說道:「我們要離開一會兒,這個分身擁有獨立的意識和實體,你要什麼需要就跟她說,她會照顧你的。」
「好了,伊澤我們走吧。」打了聲招呼,伊澤也了解的站在一邊,兩人遁入了影舞者的空間,穿過了冰壁。
艾希看到那個和安辰長得一模一樣就連氣息也一般無二的分身,又想起他消失的瞬間,眼神閃動了一下,這個人果然很強。
安辰和伊澤進入了昨天的冰內空間,兩人互相看了看,點了下頭,一瞬間安辰解除了影舞者,兩人從空間中掉了出來。
空氣中湧現出大量的寒氣向着兩人籠罩而來,但是隔離符文立刻生效,寒氣無法接近他們,完全被隔絕在一米之外。
安辰感受着自己身邊溫暖的空氣,鬆了口氣,符文這種東西還真是神奇,但索性起效了。
「別發呆了,我得儘快,走吧。」伊澤像是也鬆了口氣,這個古老的法陣即使有着滯澀符文的存才也流失了很多威力。自己臨時製作的符文能抵抗住就好。
兩人沿着冰凍的迴廊向下走着,伊澤開始研究迴廊的構造,整體材質居然都是那種導魔極高的冰晶。這是為什麼,如果只是一個迴廊何必採用導魔性能如此高的材料。只是裝飾性物品的話,任何結晶體都可以啊。
除了寒氣之外,冰晶倒是和外面一樣是溫熱的,沒有那刺骨的寒冷。安辰輕輕地將手放在上面,她感覺得到一股細微的符文之力在流動。
「感覺到了?」伊澤說道,伸出手摸着迴廊一側的牆面:「到處都流動着符文。」
安辰看着手裏的扶手皺着眉頭說道:「這代表什麼,危險還是安全?」
伊澤瑞爾看了一眼看不到底部的迴廊:「不知道,但是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危險。符文的流動量很小,所以應該沒有大型法陣或者符文機關。」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兩人才算是來到了迴廊階梯的底部,顯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洞穴,整個山洞覆蓋着冰雪,在冰雪的一角居然還躺着幾具屍骨。
「看來我們不是第一個來到這裏的人。」伊澤蹲在一邊,看着倒在地上早已腐爛的只剩骨頭的屍體。有的穿着鎧甲,有的穿着皮甲,有的手握巨劍,有的卻是法杖。
「從衣着來看,這些屍體至少是半世紀的產物。還真是老古董啊。」伊澤難得地開了小玩笑,指着一具骷髏穿着的一具盔甲上的一個標誌:「這個表示是那個時代達爾帝國的標誌,這個國家早已經消亡了,所以可以推斷時代。這是這些人的骨骼都有很大面積的扭曲和斷裂,這是為什麼呢?」
安辰卻沒有注視着屍體,而是沉默的看着山洞的裏面,現在可不是觀察這些屍體處於什麼時代的時候,現在應該注意的是這些人為什麼會死在這裏。
能穿過冰壁和迴廊的寒氣,說明這一隊人一定有着相當不錯的能力,為什麼會死在這。
安辰蹲在地上,將耳朵附在地上,閉上了眼睛。
地面在輕微的抖動,輕微到很難感受到,慢慢的,安辰開始聽到一聲很輕很輕的呼嘯聲。
伊澤還在研究躺在地上的骷髏,完全沒有感受到山洞的異常。
安辰馬上站了起來,跑到伊澤身邊,一把拉住他的手。
「哎?你幹嘛?」伊澤一愣正想把手抽出來。
安辰掃了他一眼:「不想死就別亂動。」
伊澤也感覺到了不對,他強大的感知立刻放出,頓時臉色有些蒼白:「一個非常強大的寒流夾雜着雪崩向我們沖了過來,隔絕符文抵禦不住。」
希望來得及,安辰強行沉住呼吸,一秒。
洞穴開始抖動,洞上的積雪和冰錐也開始掉落下來,伊澤撐起了一道魔力屏障將這些東西攤開。
兩秒,洞內的氣流開始猛烈的糾纏在一起,瘋狂的涌動,掛的兩人的臉上生疼。
三秒,一股駭人的寒氣涌了出來,夾雜着冰雪和滾動的積雪潮流。
遁入!
「轟!!」寒流吹過,本來就是冰雪的洞內也被鋪上了一層冰霜,瘋狂的雪崩直接毀了躺在地上的骷髏的骨骼。被寒流吹動的冰片在洞壁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深刻的劃痕,沒有人敢質疑它們的威力。
許久,風暴開始漸漸停止,積雪填滿了洞口,徹底的掩蓋了那些屍體。洞內又恢復了溫暖的狀態。要不了多久,雪崩的積雪就會融化,等待着下一批可憐的冒險者。
但是,這一批的還沒死呢。
安辰和伊澤喘着粗氣,跳出了空間,差一點,差一點兩個人就會被寒流吞沒,這種威力的寒流隔絕符文完全沒有阻擋的能力。
「呼,嚇死我了。」安辰拉着伊澤的手癱坐在積雪上,幸好發現的及時,晚一秒都來不及。
伊澤終於也反映了過來,身上嚇出了一身冷汗對着安辰說道:「差點就死了。」
安辰鬆了口氣,抱怨似的白了他一眼:「還不是你只管着看那些屍體,哪怕放一點感知出來,我們也不用這麼驚險刺激。」
伊澤臉色一紅,尷尬地抓了抓頭髮,這時他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正被安辰抓着,感受着手上傳來的嫩滑,臉色又是一紅,****,我居然對男人的手有反應!伊澤抽回手,咳嗽了一聲,瞥了一眼安辰驚嚇過後微紅的更加吸引人的臉龐,忍不住暗罵道,這他麼除了平胸哪點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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