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雯的家還是讓安辰有些驚訝的,不是因為太奢華,而是因為太簡單了些。簡直就像是上一世時普通的小公寓一樣,銳雯也只是住在一套不算大的房子裏。一個大廳,裏面沒有什麼陳設,只有幾張椅子還有一些訓練器材一張不大的桌子擺在左邊,陽台和儲物柜上擺着幾盆植物。
一共三間房間,一間是銳雯的臥室,一間是儲物間,一間是銳雯平時的訓練房。一間廚房,一個衛生間。標準的三室一廳一廚一衛的配置。還以為銳雯住的地方,就算不如德萊厄斯的城堡怎麼也是個獨棟別墅級吧。安辰鬆了口氣,本來還有些緊張,現在倒是輕鬆了很多。
「怎麼了?」銳雯一邊解下自己身上的重鎧畢竟在家裏可沒有還穿着鎧甲的習慣,一邊問道:「不習慣嗎?」
安辰慌忙搖着頭說道:「沒有沒有,這樣很好。」
「嗯。」銳雯把胸甲取了下來,放在桌子上說道:「訓練的房間整理給你住,需要時間準備東西,今晚先睡我的房間吧。」
「啊?」安辰一愣銳雯的房間剛剛也看過了,只有一張床啊。
銳雯疑惑地看了安辰一眼:「不方便嗎?」畢竟兩個女生睡一張床也不是什麼大事。
「不,不會,但是我覺得我睡客廳就好了。」安辰有些結巴的說道,暗自抹了一把汗水,老天,一場仗打下來本來就身心疲憊,又一路顛簸了這麼多天,好不容易到了地方,要是和銳雯一張床能睡得好才怪。
「不行,這樣會感冒的。」銳雯堅定地搖了搖頭:「你還是和我睡一間。」說着開始解她的裙甲和腿甲。
「好吧。」安辰看着銳雯強硬的態度只能點了點頭,隨即陽台外面熱鬧的聲音吸引了安辰的注意。
走到陽台上向外看去,這是一條極為熱鬧的大街,擺攤的小販,路過的行商隨處可見。還有路人,諾克薩斯的居民和他們的無情士兵很不一樣。也許是諾克薩斯嚴苛的律法,這裏的治安很好。而且商業自由,娛樂業發達,所以生活在這裏的人都很開心。
這座城市還真是不錯啊,但是為什麼這樣的國家會這麼喜歡戰爭?安辰想起自己的見聞,諾克薩斯似乎在四處挑起戰爭。
戰爭真的是必須品嗎?安辰自己親身經歷過一場,她看見過那些殘肢,內臟,鮮血。她看見過那些不甘地眼神,垂死的憤怒。她看見過鐵血無情,行令禁止的諾克薩斯,看見過有血有肉,寧死不屈的德瑪西亞。
哎,安辰在心裏默默地嘆了口氣,她什麼都做不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銳雯一起走下去,和她一起承擔戰爭的罪責。
「安辰,你在看什麼?」銳雯奇怪地看着安辰站在陽台上對着街道發呆。
安辰揮散了心裏的胡思亂想,回過頭笑着說道:「沒什麼,我第一次來諾克薩斯,很熱鬧。」但是下一刻,她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甚至鼻子有些癢,好像是有什麼流下來了一樣。
銳雯平時穿着全身重甲看不出身材,現在脫掉鎧甲,只穿着一身貼身衣物,傲人的身材和白皙的皮膚都展現在安辰面前。安辰瞬間轉過頭,若無其事的,假裝在看窗外的風景,通紅的臉龐表現了她內心的不平靜。
「這樣嗎?那以後我帶你逛逛。」銳雯點了點頭,完全沒有注意到安辰的尷尬,打開了衣櫃取出一件襯衫和長褲。
「恩,好啊。」安辰哪裏是有心思去逛逛,現在她滿腦子都是剛才畫面。顫抖着擦了擦鼻子,好,好刺激。
銳雯換好了衣服對着安辰說道:「你也先把裝備換下來吧,我這裏還有幾件衣服。」
安辰也覺得一直穿着這件皮甲不舒服,而且這件皮甲還沾些血跡。
「我知道了。」安辰乖乖地走到衣櫃面前開始換衣服。
銳雯的衣服很單調,也不多,就是這麼幾件,基本全是襯衫和長褲,還有幾件男士禮服,好像是出入宴席用的但為什麼是男士的。
夜裏兩個人都洗了個澡,舒服的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陽光從窗台照進來,慵懶地趴在床邊偷閒,又是一天美麗的清晨。
陽光照在臉上,銳雯皺了皺悄眉,在睡夢中醒來。正想舒展一下,卻全身一僵。
安辰睡覺就從來沒有安分過,此刻的她正像八爪魚一樣纏在自己身上。手臂摟着自己的胸口。兩腿糾纏在自己的腿上,臉也靠的很近,在近一厘米就親上了好吧!
更不好的是昨天兩個人都是只穿着一件襯衫和褻褲就睡了。銳雯感覺到身上柔軟的觸感,有些哭笑不得。
銳雯轉過頭,安辰此時睡得很沉,小嘴微微的張着,銳雯看着眼前的近在咫尺的睡容,居然有一種想親下去的衝動。銳雯緩緩地將嘴巴探了探,兩人本來就離的很近這一探,銳雯的嘴唇就印在了安辰的嘴上。
涼涼的香香的,銳雯怔怔的想到,隨即舌頭也不自覺地伸進了安辰的嘴裏,品嘗着安辰的小嘴。很奇怪的感覺,銳雯紅着臉,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有些出喘不上氣來。
「嗯。」安辰迷迷糊糊地動了動,喂喂睜開了眼睛。
銳雯慌忙鬆開了安辰的嘴唇,面紅耳赤地轉頭看着天花板:「你,你醒了?」
「恩。」安辰一愣發現自己正纏在銳雯身上,連忙鬆開抱歉地說道:「昨天睡得太沉了。」
「沒事。」銳雯的語氣很慌亂,安辰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臉好紅啊,怎麼了嗎?
「砰砰砰。」這是房門突然響了起來。
「我去開門吧。」安辰有些摸不着頭腦的爬了起來。
銳雯從床上坐起來,呆呆的摸了摸嘴唇,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誰啊!」安辰懶洋洋地走到客廳,打開了門。
門外站着的是泰隆,正拿着一個一人高的盒子站在門口,不,一人高,那不能叫盒子,那應該叫箱子。
泰隆看到也是安辰僵了一下,冷漠地語氣里有些慌張的說道:「將軍給銳雯的。」
「哦,那個給她的獎賞嗎?好的。」安辰接過盒子奇怪的看了一眼泰隆,這傢伙今天怎麼也怪怪的。
「那我走了。」說着逃一樣的一個閃身離開了。
「今天都怎麼了?」安辰摸了摸腦袋,把箱子抱進了房間:「銳雯,將軍的獎賞來了哦。」
泰隆站在公寓外,想起安辰穿着一身凌亂的白襯衫,露着潔白的胸口,隱隱地遮住秘處,兩條修長白皙的腿光着腳站在自己面前。
暗罵道,媽的,這個白痴就不能注意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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