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李興奎和李珏是最好的朋友,李興奎把李興鳳娶進門那天,李珏一眼就喜歡上了李興鳳,可以說一見鍾情!
然而,看李珏這長相,別說李興奎已經和老婆成婚了,就算沒結婚,李興鳳也絕對看不上李珏。
後來有一次李珏實在按捺不住,半夜跟蹤李興鳳到廁所,等李興鳳出來的時候,立刻衝上去捂住她的口鼻拖到角落。
要不是李興鳳苦苦哀求,李珏真把她給強了。
不過從那以後,李珏怕李興鳳報警,因此不敢再在李家村多呆,便離開了村子,卻機緣巧合,拜了一個道人為師!
他這師父道士也不是什麼好人,專門喜歡干那些陰險卑鄙的勾當,為了賺錢,他暗地裏在一些有錢人家裏搞出點么蛾子來,等到這家人心惶惶,這才大搖大擺想方設法引起他們的注意。
結果自然是攬到一樁好生意。
這李珏青出於藍勝於藍,幾年之間便把師父的本事都學了去,然後又找了個機會拜了個更高明的師父為師,如今的他已經比第一個師父還要厲害的多了!
離家幾年之後,李珏學了一身邪道本事,卻突然回來找到李興奎,告訴他自己情孽難纏,一直對李興鳳念念不忘。
當時李興奎正在競選村長的重要關頭,他原本不知道李珏一直覬覦李興鳳,而李興鳳也從來沒告訴過他之前發生的事情。
李珏告訴他,他可以助李興奎一臂之力,如若讓李興奎成功當上村長,他便要和李興鳳有一夕之歡。
他當時把李珏一頓臭罵,差點動手,可是當時李興奎競選村長基本無望,思來想去便死馬當活馬醫,同意了李珏的要求。
他萬萬沒想到,李珏竟然有神鬼難測的手段,真的幫他逆轉劣勢,成功當選村長!
事後李興奎知道李珏的厲害,不敢食言,只能閉上眼睛把李興鳳獻給了李興奎。
不過一直到現在,李興鳳也不知道這件事,因為李珏每次給李興奎的香,都是具有強烈致幻效果的香!
尋常人只要聞一下,便會進入一種幻覺,方才那幾個小時當中,李興鳳一直把李珏當成是李興奎!
所以她在炕上無比配合,卻並不知道,自己已經不止一次被致幻,也不止一次跟李珏共赴巫山了!
李興鳳只感覺丈夫今天無比威猛,而且似乎每過幾年丈夫就這樣兇猛一次,她很享受,卻不知道自己完完全全被玩弄了,成為了李興奎交易的籌碼!
當盡興收兵之後,李興鳳沉沉睡去,而李珏卻神清氣爽地從裏面走出來,臉上帶着無盡滿足的笑意。
即使李興鳳比李興奎小了將近十歲,如今也已經四十出頭了,然而李珏這輩子除了李興鳳還沒動過別的女人,無論別的女人多年輕,多漂亮,都勾不起李珏的興趣。
他不在乎李興鳳已經是半老徐娘,也不在乎李興鳳把他當成自家男人,他什麼都不在乎,只有在李興鳳身上,他才會得到只有男人才能體會的滿足。
隨後,李珏便在院子裏換了身衣服,心滿意足地拍了拍李興奎的肩膀,然後便去李興奎在村裏的另一套房子休息了。
只有晚上他才會出門,而白天如果不是非常必要,惡道是幾乎不會出門的!
每一次李興奎的心中都像是被毒蛇猛獸撕咬,然而為了更大的目標,他必須忍受!
等到李珏從這裏離開,李興奎便向屋裏走去。
……
早晨六點,本來俯臥在床邊的張袖兒突然動了動,她連忙坐起來,卻發覺趙陽依舊睡着。
看來,她又出現幻覺了……
這一整晚,她總是出現幻覺,幻覺趙陽突然像之前那樣坐起身來,面部肌肉急劇扭曲,露出極度可怕的樣子,又或者突然大叫一聲,張牙舞爪,亂踢亂蹬。
然而每當她突然醒來的時候,卻發覺只是自己神經過敏了,而趙陽始終沉睡着。
此時天已經大亮了,往窗外看去,外面已經有人在走動了。
農村的早晨總是很忙碌,張袖兒揉了揉眼睛,便去洗了把臉。
然而當她回來的時候,卻看到了比昨天更詭異的一幕!
只見趙陽坐在那裏,雙手很緩慢,卻又很故意地向四處摸索着,那感覺就像是一個盲人在尋找能讓他有安全感的東西。
「趙陽,趙陽?」張袖兒立刻沖向趙陽,發覺他雙眼大睜卻無神,滿臉茫然。
「趙陽,你怎麼了?啊,你別嚇我,你到底怎麼了?」張袖兒抓住趙陽的手,心慌意亂的叫道。
「我,我看不見了……看不見……」趙陽口中喃喃自語,然而這話在張袖兒聽來卻猶如晴天霹靂!
看不見了!趙陽看不見了!
張袖兒抬起頭,看着趙陽茫然的表情,無神的雙眼,她本來已經哭得紅腫的眼睛再次流下淚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啊!
然而很快,趙陽摸了摸張袖兒,像個瞎子一樣把張袖兒摸了個遍,突然問道:「你是誰?」
張袖兒驚愕地看着趙陽,說:「我是袖兒啊,我是袖兒!」
「袖兒……袖兒是誰……」趙陽的表情完全是迷茫的。
「趙陽,你怎麼連我都記不得了?」張袖兒把趙陽的手拉過來,讓他的手掌貼住自己的臉頰,說道:「趙陽,你千萬別嚇我,趙陽,你真的不認識我了?」
趙陽茫然地搖搖頭,撫摸着張袖兒的臉頰,卻又很快抽回手去,說:「你是誰,袖兒是誰,我……我又是誰……」
張袖兒驚恐地看着趙陽,說:「你是誰?你是趙陽啊!」
「趙陽?趙陽又是誰?我是趙陽,我又是誰……」趙陽茫茫然,像是魔怔了,反反覆覆重複着這些話。
張袖兒急得都要哭了,想給趙一山打電話,而這時候,趙一山已經來了!
趙一山剛推門進屋,便感覺到屋裏氣氛不對,趙陽坐着跟個傻子一樣,而張袖兒則慌慌張張的,看到他進屋,立刻起身說道:「叔,趙陽他……」
「他怎麼了?」趙一山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本來深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他……他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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