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道升一愣,管道杲羞得嬌呼一聲,鑽進妹妹的懷裏不敢露頭,好像生怕被程越抓進房中。這樣一來,兩姐妹恐怖的尖叫也總算停下來。
管道升不服氣地道:「大都督不是說了不碰十六歲以下的女子了嗎?我才十四歲,你還真下得去手!不對,是嘴!」
程越笑道:「我又沒把你收房,親一下有什麼關係?莫非你不喜歡我親你?那之前是誰說要嫁給我來着?」
管道升紅着臉道:「不怕你親,但別的不行。」她看了程越的書,不知不覺已經改變了之前的想法,堅持十六歲之前決不出嫁。
程越哭笑不得地道:「我還沒那麼禽獸!被我親一下你就想了這麼多,你這小腦袋瓜每天都在胡思亂想什麼?」
說罷又上前托着管道升柔嫩的下巴,湊得很近地道:「如果鋼琴制不出來,我就不管什麼十六歲不十六歲了,隨時把你強佔了,看你哭不哭?」
管道升轉了轉眼珠,又定定地看着程越道:「我才不怕你,你還能把我吃了嗎?」
程越露出牙齒,邪邪地笑道:「現在你儘管囂張吧,有你討饒的時候。」屋裏的四個小美女都有點莫名其妙,她們現在都聽不懂程越這句話的含義,不過她們遲早是會明白的。
管道杲已從程越手中拿過六弦琴的圖樣和資料,認真地看起來。這是程越交給她的第一件事,她一定要做好。
程越之所以要把這件事情交給她們來做,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只有她們在音樂和樂器上的造詣是令程越比較滿意的。紫煙詩芸雖是歌妓出身。但與她們相比還差得很遠。管伸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對她們姐妹特別是管道升更加着力培養,這樣的天才少女程越不用才叫笨。
管道升也翻着白眼從程越手中接過鋼琴的一大疊資料,足足比管道杲的多出五六倍。
看了一會兒,管道杲有些害羞地看着程越,慢慢地靠過來,指着資料中她不明白的地方問了幾個問題。
程越馬上就很詳細地給她解釋了起來。因為靠得比較近,耳鬢廝磨間,管道杲的小臉一直紅紅的。
管道升一開始只是漫不經心地翻閱着手中的鋼琴資料。但很快就瞪大了眼睛全身心地沉迷進去。鋼琴的複雜華麗和音域的寬廣都把她一下子就深深吸引住,再也不願放下這些資料。
紫煙和詩芸的工作相對簡單,她們是主動要求才拿到了工作,而且程越看起來也很重視,讓她們更為認真。
程越見她們三個都沉浸在學習和研究中,誰也不向他看,就悄悄地向管道杲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就握住了她白嫩的小手。
管道杲的身體都在顫抖,也不敢開口問問題,怕自己說話也是顫抖的引起別人的注意。
程越心中暗笑。又很憐惜她,趴在她耳邊悄聲道:「別叫啊。我還想親親你。」
管道杲被程越抓住的手緊了緊,頭埋得更低,身體倒不知不覺靠近了一點。
程越在她柔美紅潤的小臉上輕輕地親了又親,但這樣親哪裏能過癮?左右一打量,見沒人注意,乾脆摟過她的纖腰,扳過她的小臉在管道杲的櫻桃小口上輕輕地印了一下。
管道杲如遭電擊,杏核般的秀目深情地看着程越,蒙上了一層霧氣,默默地被程越摟進懷中。剛在程越懷中待了一小會兒工夫,就怕被別人看到,又直起身子,手卻不捨得放開,還讓程越牽着。
程越偷偷向她眨眨眼睛。管道杲羞得臉更紅了,使勁捏了幾下程越的手以示抗議。
程越見好就收,用眼光示意了一下六弦琴的資料,再放開她的手。
管道杲明白程越的意思,也怕被人看到,急忙把資料拿回手中,低着頭心懷各種雜念地看着。
程越又走到紫煙和詩芸身邊,輕聲地一邊比劃一邊給她們解說。
管道升也拿着資料來請教,程越就以那首《對面的女孩看過來》為基礎,定下音階。
管道升顯示出了驚人的樂感,把這首歌唱了兩遍,音準奇准無比。程越佩服之餘,把管道杲也叫過來,乾脆把樂譜也教給了她們。
這些都是兩個丫頭最喜歡的,又是程越所教,還那麼新奇有趣,兩人一遍遍練習着,又唱又跳,一會兒又拿炭筆不停地寫,試着把她們聽過的曲子都用樂譜記下來。
一直到掌燈時分,四妾才陸續地回家,一個個地向程越匯報起工作。
程越一邊聽,一邊對她們進行指導,還把自己對酒樓的設計想法告訴雲蘿,讓她可以參考。
管氏姐妹與紫煙詩芸都對這種家庭氛圍感覺又興奮又稀奇,她們之前哪裏能想到女人真的可以獨當一面,甚至可以與程越這樣手握大權的權臣一起討論事物?雖說不可能是國事,卻已經很了不起了。再想到自己以後也可以這樣,都不禁有些期待。
吃完飯後,兩姐妹自己回家,程越略送了一程,趁着管道升不注意,又偷偷親了管道杲一下。管道杲甜蜜地沖他笑笑,一步三回首地在管道升的連番召喚下才離開程府。
因為與張貴約好要去拜壽,程越還比平日裏早起了一會兒。剛進到飯廳想與眾妾一起用早飯,張貴已早早等在那裏。
張貴一見程越,道:「公子,屬下知道您太忙,就定在晚間,到時屬下來接您可好?」
程越點頭道:「也好,我那莊子今天得去看看。裏面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先去忙,酉時前我會回來,你到時候來接我吧。」
張貴與程越定好時間,興沖沖地回家準備。
張貴既然有了新宅,家人們前些天就都提早搬了進來,聽說大都督果然信守承諾,要親自登門拜壽,可把老父親樂壞了,昨天指揮家人忙活了一整天。
張貴現在的身份已是今非昔比,手握重兵的軍長還是其次,關鍵他是程越的心腹。如果能讓張貴在程越面前說上一兩句好話,或者在適當的時候幫忙請求幾件事情,不管是誰都能立時扶搖直上。
所以當得知程越到臨安後要親自給張貴的父親拜壽後,張貴所有的親戚朋友,之前的鄰居故舊,不管是遠在他方,還是曾經給過張貴臉色看的,都想盡辦法地出現在張貴的新家門前,賠着笑臉、點頭哈腰地上門拜壽,至不濟也要弄到一張壽宴的請柬。只要讓程越看到,說不定就有可能求得一官半職,混個臉熟也是好的。
張父是個面薄的人,雖說兒子以前做鈐轄的時候,被很多人看不起,受了些委屈,但當這些人又賠笑出現在面前的時候,他又把之前的不快都忘光了,不顧張貴的反對,執意發出了許多請柬。反正地方也大。大都督來時,也好在眾人面前好好風光一回。
老爺子的六十大壽,已經拖延了許久,張貴也不敢讓老爺子生氣,只好聽話行事。再加上脫脫等同僚,還有許多認識不認識的朝廷官員,張貴這幾天已經忙得快吐血,被程越叫去辦事反而還能落一點輕鬆。但話說回來,老人家一個六十大壽,當然是要讓父親高興。張貴連年在外征戰,總覺得對不起家人。
程越也忙。
吃完飯,蘇蓉與雲蘿都到店面去籌備,紫煙與詩芸也去找工匠要做烤爐和各種器具,程越則拉上葉倩兒和胡秀秀直奔郊外的農莊。
那兒有一千多名宗女等着被培訓,有已經搭好的製造玻璃的爐子和工匠正在不停地試製,還有胡秀秀找的一大批織娘在改進着織布機和擺弄着各種羊毛,要生產出合格的呢絨。
農莊離得比較近,出城不到一個時辰就到。
程越親率兩百名護衛,主要是護從着他的兩位小美人。快到門口時,李大時已經聞訊在門口恭候。
程越與他打了個招呼,就在李大時的帶領下走進這個他早已籌劃了許久的地方。
農莊裏面本來就有大片的民居,之前局勢危險的時候,因為主人逃跑,佃農和奴僕也跟着幾乎跑光了。張貴接手後,又根據程越的命令在其它地方星星點點地修建了許多木板房民居,原本就是要住許多人,沒想到被一千多名宗女先佔據下來。張貴還正在開工蓋幾座很結實的磚房,也不知是做什麼用的。
葉倩兒和胡秀秀各自去工作,程越則在葉倩兒的白眼中先去了阿嬌和婉兒那裏。
莊中人知道阿嬌和婉兒的身份後,不敢怠慢,請她們住在之前莊主的院落中,還派了幾個僕婦侍候。周圍也劃為禁區,連李大時未經允許,也不得進入。
程越被李大時帶來時,僕婦剛要出聲驅趕,李大時連忙小聲告訴僕婦程越的身份。
僕婦們早就等着程越來,高興得反覆向程越行禮。
程越拿出幾十個銅錢打賞了她們,不讓她們通報,一個人悄悄地走進院中,留下滿臉羨慕的李大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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