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道林急忙率全族人迎出門外,遠遠地望見車駕,金氏全族便黑壓壓地全部拜伏於地。
三聲鑼響後,有軍士高呼道:「肅靜!大元鎮南王殿下、參知政事不忽木大人與金夫人駕到!」
沿路百姓跪了滿滿的兩排,有些人還在不停磕頭。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鎮南王!一到高麗就為百姓消災解厄的鎮南王!聽說磕幾個頭能得到福氣的!
程越與金夫人和不忽木共乘一車,緩緩駛向金氏老宅。
程越道:「金夫人,你看路邊的人有沒有熟悉的?還認得出來麼?」
金夫人一直在流着淚向外看,聞言哽咽道:「妾身二十幾年沒回家鄉,外面的人一個都不認得,總要有些老人才能辨識出來。」
不忽木生平第一次來到母親的家鄉,更是好奇,頻頻向外張望。
程越不覺興起一抹鄉愁,長嘆一聲,道:「只要有故鄉可回,人就永遠有根在。」言罷,想起自己七百多年後的家,眼底的憂傷終於抑制不住地顯露了出來。
金夫人怔怔地看着程越,一時間忘記了自己的傷感。是啊,自己還有故鄉,可鎮南王的故鄉在哪裏?為什麼從未聽他提起過?他,還回得去麼?
不忽木也感慨萬端,仔細地望着外面的一草一木,想把這一切都牢牢記在心裏。
來到金氏老宅,沒等程越下車,就聽得外面不知多少人用漢語或者高麗土話一齊喊:「恭迎鎮南王殿下、不忽木參知政事和金夫人駕臨!」高麗土話的字詞很多都借鑑漢語,說的又是稱呼和名字,所以程越也聽得懂。
金夫人急忙與不忽木跳下車與家人見禮,一見到老族長和金氏三十歲以上的族人,金夫人頓時淚流滿面,扶起眾人,哽咽着與家人互道問候。
金夫人的雙親俱已過世,但有幾個舅舅和姨娘還在,與她同輩的家人也大多無恙。二十幾年未見,想說的話太多,一時間,站在旁邊的不忽木和車裏的程越竟暫時被遺忘了。
一一與家人打過招呼。金夫人連忙拉過不忽木,讓他向族人行禮。
族中人不敢受不忽木的禮,全都以更謙恭的禮節還回去。金氏族人有生以來,何曾見過這樣的高官!不忽木年僅二十一歲便居此高位,日後怕是要封候拜相吧?
折騰了好半天。終於輪到程越下車。
老族長帶着金氏族人跟在金夫人和不忽木的身後,五體投地地跪到馬車門口,恭請程越下車。大多數族人都緊張得全身顫抖,他們就要見到鎮南王了!聽不忽木大人講,鎮南王在朝中的地位還在高麗王之上,連蒙古大汗也要敬他三分!
程越推門下車,一群人立即高呼:「鎮南王殿下千歲千千歲!」
程越微微一笑,道:「各位父老平身,我冒昧叨擾各位,毋須多禮!」
眾族人戰戰兢兢地起身一看。這才發現,傳說中的鎮南王與不忽木原來一樣的年輕!鎮南王穿的雖是元朝宗王服,頭髮卻與元朝不同,是從未見過的利索的短髮,長相英俊,面帶笑意,看上去十分可親。
程越走到金道林面前,笑道:「老族長,金夫人思鄉已久,我正好經過。就陪金夫人和不忽木到這裏來探望,打擾了你們,實在抱歉得很。」
金道林粗通漢語,聞言激動異常。受寵若驚地道:「殿下能來金家,是金家莫大的福氣!金家上下,感恩戴德!」
程越笑道:「我們進去吧,外面的路被堵住了,金夫人會挨罵的。」
金道林急忙恭身延請,程越邁步而入。後面跟隨的南京官吏趕緊抓住機會與金家套交情。這可是晉身的法寶。早知道此事就好了!
金家的正堂被收拾得十分整潔,程越按規矩脫下鞋子走進正堂在上首席地而坐,金家人感動得頻頻點頭,到底是鎮南王,換成其他高官,誰會脫鞋子?
金夫人、不忽木、南京大員陸續進堂,在後面的馬車裏乘坐的三位夫人也隨之進來。
三位夫人艷光四射,尤其是顧夫人,顧盼之間,美若天仙,看得南京官吏和金氏族人目瞪口呆。心中暗道:上國美女,果然不同凡響,能看到也是福氣啊。
程越沒有多嘴,讓金夫人和不忽木與族人多講一些話,他是外人,不該喧賓奪主。
三位夫人跪坐到程越身邊,不時為程越添茶續水,宋夫人還擔心程越不習慣席地而坐,在他背後悄悄地為他按摩後背。
金夫人沉浸在她渴望已久的親情中,與族人聊得十分開心,飯菜端上來也沒能打斷她的興致。
金家算是大族,飯菜比較考究,不過依然難吃得很。程越制的大宋精鹽高麗也有販賣,但是很貴,金家平時捨不得用太多,只有族長夫妻能每天吃到。今天全席都用精鹽,是名副其實的大手筆,可惜的是飯菜太差,程越想領情都辦不到。
至於味精就不用想了,那東西在元朝也是稀罕物,比銀子都貴幾倍的金家怎麼可能捨得買來吃?
程越勉強吃了幾塊醃肉和米飯,就裝出一副吃飽的樣子停下筷子。金夫人與程越在一起待了十幾天,如何不了解他平時的飯量?向程越遞過來幾次歉疚的眼神,程越一笑而已。
南京的官吏和金氏族人難得可以與鎮南王和參知政事同席吃飯,誠惶誠恐,小心翼翼,不時觀察程越的動靜,此刻見程越只簡單吃了幾口就不吃了,無不急出一身大汗!
鎮南王到金家做客,金家竟然要讓鎮南王殿下餓肚子麼?!罪莫大焉!
金道林膝行至程越面前,結結巴巴地道:「鎮南王殿下,飯菜是否不合口味?草民罪該萬死!」
程越哈哈笑道:「與金家無關,我長途跋涉,有些睏倦了,胃口不好,多謝你的關心。」
金氏族人更加感動,金道林頭磕得「咚咚」作響,道:「殿下大人有大量,草民羞愧難當。」
程越用手虛扶道:「老人家快起來,我是來做客的,豈有讓主人賠罪之理?你們高高興興地用飯,不用管我。」
金道林感激涕零,又磕了幾個頭才回位。
程越說他睏倦,南京官吏自然不方便久留。不一會兒,互使眼色,一齊起身告辭。
南京官員走了,金氏族人也不好纏着金夫人講個沒完沒了。酒過三巡,金道林便吩咐家人去給程越準備沐浴休憩。
三位夫人隨即起身到後宅的主屋忙碌,金家人理所當然地認定三位夫人是程越的侍妾,主屋裏預備的是四個人的嶄新被褥。主屋左邊的側屋給金夫人居住,不忽木則住在主屋旁邊的另一間房子裏,不與主屋相連。
程越回屋,由羅夫人和宋夫人服侍洗了澡,鑽進被中。
三位夫人洗完澡後,馬上將兩床被子與程越的被子相接,剛接好,顧夫人便脫去身上所有的衣物,第一個鑽進程越的懷裏。
程越聞着顧夫人身上的幽香,抱着顧夫人令人血脈噴張的嬌軀,哪還把持得住,把顧夫人按到身下就開始親熱。
難得可以陪程越過夜,又是在陌生的環境裏,三位夫人興奮不已,服侍得格外周到。
程越也高興,偶爾與三位夫人單獨相處,也是他的心愿。
程越與三位夫人每人纏綿了兩回,仍然興致勃勃。顧夫人喘息未定,正打算再與程越來第三回,正房的木門被悄無聲息地推開,金夫人身着單薄的月白中衣,手中舉着一支蠟燭,躡手躡腳地走進屋中。
燭光下,金夫人俏然而立,嬌軀若隱若現,月白中衣下露出的半截小腿格外白嫩誘人。
程越一笑,道:「我們的聲音吵到你了麼?」
金夫人紅着臉道:「能聽到一點點,不算吵。」
程越招手道:「你過來,讓她們歇一歇。」
金夫人聽話地將蠟燭放好,來到程越面前。緩緩解開中衣,裏面竟一絲不掛,美麗成熟的胴體就這樣赤裸裸地展露在程越面前!
程越細細地打量半晌,十分滿意。右手一拉,軟玉溫香地抱個滿懷。在三位夫人的注視下,程越一次又一次佔有了金夫人,直到金夫人顫抖着投降,程越才蓋上被,與四位夫人大被同眠,摟着顧夫人和金夫人呼呼大睡。
凌晨時分,金夫人悄然起身,回到自己的屋子裏去。不忽木是孝子,早上必來請安,她可不想讓不忽木發現自己的秘密。
清早,程越起身時不見金夫人,會心一笑,又與三位夫人溫存了一會兒才起身。
金氏族人都等在院外,見程越推門出來,急忙黑壓壓地上前請安。
程越擺手道:「不必,我們叨擾了一夜,馬上就要走了,多謝各位父老的款待。
金氏族人忙道不敢。
不忽木聽到聲音,也陪着金夫人走出屋外,上前給程越請安。
程越與金夫人彼此交換了一個曖昧的眼神,笑道:「吃早飯吧,吃完早點走。」
金道林趕緊吩咐上飯。(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qidian。com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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