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剛關上門,她就撲進了程越懷裏,一對柔軟的艷唇立即封住了程越的口。程越還在震驚中,自己的舌頭已被她吸了過去。
兩個人氣喘吁吁地糾纏了半天。程越心道,剛才還想能不能完成全部三個的深吻,結果居然不費吹灰之力,難道古代真是如此開放?還是這是她們都在這種極度不安全的環境下尋求安全的必然行為?
還沒等想明白,這個女人的手已抓住了他的某處。
程越真是哭笑不得,難道自己要在這裏被**?這可不行,要被人看不起的,後患無窮啊。但身體的反應很強烈,他得承認,這個女人很讓他心動。
程越發動反擊,探手入懷,捏住了她左邊的柔軟。入手柔嫩溫軟,滑膩飽滿,程越忍不住不斷地揉來揉去,身體幾乎要爆炸了。
那個女人突然把程越的手給輕輕抽了出來。
程越一愣,馬上就似乎明白了什麼,笑了笑。
那女人道:「奴家雲蘿,本是汴京城的歌妓,後來被阿裏海牙強佔。奴家不知道她們兩個如何服侍公子,但奴家保證,一定可以做得更好。」說完帶着滿臉的期待和一絲倔強靜靜地看着程越。
程越也在看着她。很容易就看得出,她因為出身歌妓,是有些自卑的。但她不甘心,她不想一直背着這個出身。所以她就利用了一個男人最有可能對她妥協的時機來試圖得到自己想要的。只是,她太笨拙了,畢竟只有十**歲,知道該做什麼,但不知道怎麼做。
程越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問道:「你想要什麼?」
雲蘿怔了怔,眉目間露出一絲悽苦,道:「奴家能要什麼?奴家出身低賤,不過是玩物罷了。只求公子能多少善待奴家,不要再把奴家送人也就是了。」
程越輕搖了一下頭,道:「你沒這麼簡單,我也沒那麼好應付,說吧,不說,只怕以後你想說我也不想聽了。」
雲蘿身體微微一震,看着程越,眼睛裏隱隱有了些霧色。輕咬了幾下嘴唇,頓了一頓道:「公子請恕奴家無禮。奴家其實可以做許多事情的。如果公子不棄,奴家可以幫忙公子,或者公子有什麼生意,奴家也小有心得。奴家、奴家其實也是想幫補家計。」
說到這裏,聲音已是越來越小,再也不敢講下去,只有可憐巴巴地看着程越。
程越眼中終於有了笑意,抬起雲蘿的下巴,輕輕吻了一下她的櫻唇,道:「你相公我不是一般的男人,我早有打算,不光是你,我的所有女人都會有事情做,每天混吃等死可不行。我要做的事情很多,你想忙就有很多事情要忙,就怕你受不了。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我有兩個侍女,明年就是我的侍妾了,她們現在就是江陰幫我做事,我現在很缺人哪。」
雲蘿的眼睛忽然亮了,剎那間變得風情萬種。輕咬着嘴唇道:「公子現在要不要先看看我的本事?」
程越笑意更濃,拍了拍她的翹臀,道:「你怎麼知道她們兩個侍候我了?」
雲蘿微微白了他一眼,低聲道:「那還用說嗎?那兩個小浪蹄子,出去的時候臉上的**都快能擠出來了。你是沒看到阿裏海牙的那個臉色,跟死人臉沒什麼兩樣。看着真解氣。」
程越問道:「你覺得阿裏海牙此人如何?」
雲蘿知道這是在考驗自己,馬上正色道:「此人能戰,能領兵,也能貪,日後恐有大禍。」
程越笑道:「你說阿裏海牙的話,也可以放在我身上。你以為如何?」
雲蘿道:「阿裏海牙的貪婪,是為他自己。奴家雖然不了解公子,但奴家總覺得公子不簡單,就算公子貪也肯定不是為了自己。而是……」
程越咪起眼睛看着她,道:「你不錯,是個可以用的。不過切忌手伸得太長,我不太喜歡。」
雲蘿嚇得趕緊稱是,不禁在心裏罵自己真的是太急了。
程越卻又壞壞地一把把她抱住,盡情品嘗她的香舌。
糾纏了一會兒,程越才滿足地放開她,也不管別人怎麼想,拉着她的手就回到了正堂。
外面天色已蒙蒙亮。
阿裏海牙見程越一臉無所謂地牽着雲蘿出來,偏偏雲蘿也臉紅紅地任他牽着,臉上還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這樣誘人的神情自己卻從來沒有在她們的臉上看過。
阿裏海牙頓里覺得心中又苦又澀,自己的三個侍妾居然沒有一個是心向着自己的。
程越見阿裏海牙望着自己,連忙道:「哦,勞大人久候,實在慚愧。我這三名侍妾頑皮得很,真拿她們沒辦法。下次我早點出來就是了。嘿嘿嘿嘿。」
阿裏海牙只能苦笑着搖搖頭,嘴裏嘟囔着:「哪裏哪裏。」
程越也不理他,問護衛道:「收拾乾淨了嗎?」
&準備也做好了。」
&只管瓮中捉鱉就是。」
過了一會兒,似乎聽到一些騷動。很快十幾個元軍就被捆得結結實實地押了進來。
前頭的一個元軍將領體態威猛,扎着小辮子,一臉委屈的樣子。
那元將進了正堂一看,阿裏海牙正坐在那裏,正要滿臉悲憤地要跪下來訴苦,馬上就注意到了程越等人,還有阿裏海牙的內眷。一時間莫名其妙,卻又不敢莽撞,看着阿裏海牙想問又不敢問。
阿裏海牙無可奈何地看了他一眼。輕咳一聲,對程越道:「程公子,此人就是我的愛將,萬戶脫溫不花。」
程越沖外面擺了擺手,其他的元軍就被押了下去。隱隱傳來一片叫屈之聲,然後就沒有聲音了。
程越這才走到脫溫不花眼前,仔細看了看他,點了點頭道:「好一員猛將啊。這裏的事情阿裏海牙會向你解釋,你過去吧。」
脫溫不花一臉不解地坐到阿裏海牙身邊,阿裏海牙在他耳邊說了起來。
脫溫不花聽着聽着不禁大怒,對程越道:「你這南蠻子,這樣算什麼英雄好漢,可敢放開我與我一戰?」
程越毫不在意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想逞英雄,可我沒興趣奉陪。我過一會兒還有別的事要辦,你把嘴閉上老實呆着,不然我就把你鬮了。」
脫溫不花本來氣勢洶洶,但一聽到程越要把他鬮了,剛才的勇猛氣勢立時跑到不知哪裏去了,連兩條腿都下意識地夾了起來。氣得滿臉通紅,卻又不敢再衝着程越喊了。
阿裏海牙只好拉了一下他,脫溫不花就勢坐了下來,用眼睛斜視程越,卻不敢再說什麼了。
馬上又有十幾個人押了進來。這次是個漢人將領,其他人照例也給殺了。
這個漢人將領叫解汝楫,算是阿裏海牙的左右手,水軍萬戶。
此人進來時也是一臉的不解和委屈,還以為是大都派人來收拾阿裏海牙,但當他弄明白了怎麼回事後,不禁對程越佩服起來。剛想問程越什麼,第三個將領也被帶了進來。
這個看起來還是個漢人,進來後不禁大喊:「怎麼回事?我等忠心耿耿,決無不軌之舉啊。」
解汝楫苦笑着對他道:「老張別喊了,我們被宋軍俘虜了。」又轉頭對程越道:「此乃漢軍萬戶張榮實。」
&麼?!」張榮實被驚得坐到了地上,看着程越不敢相信。
程越懶得理他,只是看着外面的情況。
一會兒的時間,又進來了幾個萬戶和十幾個千戶,盡數綁了,正堂倒也熱鬧了不少。
好一會兒也沒人進來了,程越回頭問阿裏海牙道:「沒有了吧?」
阿裏海牙看着滿堂被綁起來的將領,重重嘆了口氣道:「本來今天要商量七日後總攻的事情,就把人都叫來了,沒想到反而成全了你。」
程越笑嘻嘻地脫掉外面罩着的元軍衣服道:「那就多謝大人成全了。好了,人到齊了,開會。阿裏海牙,我要你傳下命令,就說宋朝已派人來要召回月城裏的宋軍,你不想多做殺孽,已經同意放他們走了。還要給我們準備船和錢糧。」
阿裏海牙只好點點頭。
程越命把眾人移到花廳,再召進來一個傳令官。
很快就有一個傳令官進來,見到阿裏海牙馬上施禮。
阿裏海牙指着程越道:「傳我的令,宋朝已派人召回城內的宋軍,將潭州城讓給我們,我已經同意了。你讓軍需準備錢糧和船,等他們出來,放他們走。這位就是宋朝的使者,你着人帶他去月城下,讓他與宋軍說話。」
傳令官驟然聽到這個古怪的命令,十分困惑,但又不敢多問,只好向程越做了一個延請的動作,頭前帶路。
程越向阿裏海牙拱了拱手扭頭就走,自有護衛將阿裏海牙押到花廳。
程越拿着武器,乘上馬出了府。在另一個人的帶領下,穿越了無數關卡,匆匆奔月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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