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佑晴回到座位上,拿出燙傷膏,將紅腫的地方塗抹了一遍。請大家看最全!涼涼的藥膏緩解了手背上的灼熱感。
剛剛在茶水間聽到休息室的幾個同事的話,一不小心將滾燙的咖啡都倒在了手背上。雖然及時用涼水沖了手背,可還是紅腫了一大塊。
驀然想起那些同事的話,沐佑晴黯淡了目光。
「你們發現了麼,最近那個狐媚子的日子過的並不好呢。呵呵。」
「早就看到了,今天不還被總裁像遛狗一樣溜了好幾趟呢?想想她在會議室當着那麼多股東的面前丟臉,我就覺得好開心啊,終於可以出口氣了。」早上那個看沐佑晴不順眼的秘書,開心的說着。
「哎,剛剛我還看到她紅着眼眶從總裁辦公室出來,端着咖啡一趟又一趟的,總裁就是故意刁難她呢。」
「總裁是不是看不上她了?那我們可以把工作交給她啊,這樣也算是幫總裁管教管教這個狐媚子。」
幾個人合計着逐漸走遠,沐佑晴端着滾燙的咖啡沒注意,才將手背燙成了這個樣子。收回目光準備拿起傅司涼交代的那份文件的時候,文件之上又摞了四五個文件夾,來的人輕飄飄的交代了一句,就走開了。「晚上下班之前交給我。」
「沒空。」沐佑晴發現眼前的人就是那個她看着不順眼的秘書,果斷的拒絕了。先不說她很討厭這個人,就在剛剛還在茶水間笑的那麼開心。如此腦殘的人真是不知道傅司涼是怎麼招進來的。真是替sn的未來擔心。
沐佑晴將屬於秘書的文件,扔在了她的懷裏,拿起傅司涼的那份文件,轉身離開了座位。傅司涼欺負她就算了,這幫菜鳥也想欺負她?
沐佑晴在總裁辦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注視下坐着總裁的專屬電梯下到了12樓,找到了應對的主管簽字之後,拿着簽好的文件往外走。
冤家路窄,這麼大的公司怎麼就和她撞上了呢?
「呦,沐秘書啊,這麼巧,在12層都能看到你啊。」女人做作的笑着,來到沐佑晴的身邊,眼睛從來沒有離開過沐佑晴的身上。
她的笑容真是讓人作嘔。沐佑晴越過這個女人,忍住嘔吐的衝動,朝着總裁的專屬電梯走去。
對於這個女人沐佑晴可是沒什麼可說的,她還可得上次就是她的巧言善變,差點誤了傅司涼的事情。對於這樣的女人,沐佑晴真是一秒鐘都不想和她多待。說不定什麼時候倒霉事就落在了她的頭上。
要不說女人的直覺是一個神奇的東西,沐佑晴這一次的直覺又准了。
「別走啊,好歹同事一場,上次一次的事情是我不好,你大人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女人笑的親昵的上來拉着沐佑晴的胳膊往另外的一個電梯的邊上走去。
「我們好像不熟。」沐佑晴冷冷的拉下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連個表情都不想給這個女人,轉身離開之際,被這個女人拉住了手。
「哎呀,這麼大的戒指啊。這個可是早就售空了,你是怎麼得到的?聽說很貴呢!」說着還不夠,還上手去摘沐佑晴手上的戒指。
「與你無關。」沐佑晴以為這個看起來弱弱的女人,不會有多大勁了,沒想到輕輕甩了兩下並沒有把她的手給甩開。牟足了勁使勁一甩,成功的將這個煩人的女人甩掉。
可手指上也變的空蕩蕩的
戒指竟然被這個女人給拽了下去了。
「你把戒指還給我。」沐佑晴緊張的一顆心都替在嗓子眼兒里,所有的注意都放在了這枚戒指上。這個是傅司涼給她的戒指,她不能丟。
況且,傅司涼曾經說過,如果她摘下了這枚戒指被他知道,他就會告訴心恬所有的事情
心恬的幸福都在她的一念之間,她不能毀了心恬期盼已久的幸福。
「這個戒指手工和官網上的都不一樣啊,更細緻一些。沐佑晴,這個是總裁送你的麼?」明明知道這個答案,可這個女人仿佛得到了樂趣,一邊拿着戒指把玩,一邊問着沐佑晴。
「你把戒指給我,你想要什麼,你說!」
「很簡單啊,你和我上這個電梯,我們聊聊天我就給你。」女人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的算計,率先的走進了電梯。把玩着手裏的都戒指,挑釁的看着沐佑晴。
這目光的潛台詞就是,「有本事你就來。」
這個女人剛剛眼裏的那一抹算計,並沒有逃過沐佑晴的眼睛。可戒指在這個女人的手裏,就算是算計她也得上。
沐佑晴跟着她上了普通的電梯,緩緩的電梯啟動,沐佑晴看着不遠處的人,「你想聊什麼?」
「我只是隨便找個藉口,你竟然真的來了。沐佑晴你知不知道,我最痛恨的就是你這樣女人,整天勾三搭四,明明知道總裁有未婚妻還勾引總裁。」女人憤世嫉俗的說着,手裏拿着戒指在空中搖晃着。沐佑晴的眼神緊緊的盯着她的手,每動一次,沐佑晴的心就跟着緊一次。
所有人都指責沐佑晴不該和傅司涼在一起,可仿佛所有人都忘記了,五年前傅司涼是她的男朋友
叮咚一聲,電梯在某個樓層停了下來,那個女人洋溢着嘴角的笑容,走出電梯轉過身將手伸向沐佑晴。
「戒指還給你。」
沐佑晴伸手去接,在距離戒指還有兩公分的時候,女人鬆開了手,鴿子蛋就這樣從指縫中掉落,穿過電梯的夾空,往電梯的低端掉落。
「哎呀,對不起,我手滑了。」
「你」沐佑晴的話還沒說完,電梯的門就緩緩的關上了,看到電梯外面女人毫無誠意的道歉,帶着笑意的臉龐,看在沐佑晴的眼裏,不是一般的厭惡。沐佑晴忍住火氣,將電梯按到一樓,順着樓梯下到負一層,轉進電梯下面開始尋找鴿子蛋。
在負一層的電梯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帶着一個黑色的帽子,黑色的墨鏡,黑色的口罩。將全身都掩埋在黑色里的一個人,慢慢的靠近電梯。伸出帶着手套的手指,將電梯按到了負一層。
全心全意在電梯下面尋找戒指的沐佑晴沒有注意到危險的到來,在角落裏找到了已經蒙灰的鴿子蛋的時候,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放鬆了下來。
當意識到腦袋上的危險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離開。情急之下,沐佑晴喊出了一個壓抑在心底很久的名字。
「傅司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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