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裙女孩點點頭,然後看了蘇牧一眼道:「我從小就在江家,十二歲的時候我被江叔收養,那個時候我就已經是江零的未婚妻了,一直在十五年前江零離開家到現在一面都沒有見過。」
「童養媳?!」蘇牧再次瞪大了雙眼,靠,這古武世家還流行這個啊,零居然瞞的這麼深,還以為他不喜歡女人呢,感情是家裏有一個如花似玉的童養媳在等着他呢,老!騙了老子快十年了。
十五年前,那麼說,現在這個女孩已經有二十七歲了,而且就算琉璃兒十八歲開始懂得男女之事,那麼她算是獨守空房將近十年了。
零啊零,你這特麼是情債啊!比老子女人多還過分!
蘇牧看了一眼琉璃兒道:「零很愛你,起碼我是這樣認為的。」
「啊?」琉璃兒很顯然是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教養,所以聽到蘇牧的話不由的驚呼了一聲,然後低着頭羞紅了臉。
蘇牧笑了一下道:「我跟零十年的關係了,他從來沒有和任何女人在一起過,我們都懷疑他喜歡男人呢,哈哈,不過現在看來,零是一直掛念着你,所以才看似對女人沒有任何的興趣,嫂子你很幸運,零這傢伙,值得你等十幾年!」
琉璃兒雖然臉色發紅,但能看出她聽到蘇牧的話很高興,她點點頭道:「一日為妻,終生不棄,當年江叔收留我的時候就已經跟我說了,做江零的妻子,等我十六歲就嫁給他,可惜江叔看不到那一幕了……」
蘇牧點點頭,然後看了一眼天色,這才說道:「嫂子,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能幫忙的我一定萬死不辭。」
琉璃兒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童養媳,她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出來見自己,畢竟零還沒有介紹,所以她肯定是有事想要和自己說,而且是關於零的。
琉璃兒看了一眼蘇牧,然後才低聲道:「這件事,琉璃兒也非常的為難,我知道蘇先生是江零的生死之交,所以琉璃兒才斗膽前來告知,其實,江家的規矩,可以不自斷手臂參加家主之選。」
「什麼意思?」
零之所以要斷臂是因為他離開江家十年之多,所以想要獲得這個權利必須要按照家規來,而現在琉璃兒卻說可以不用自斷手臂,如果可以的話,那麼零起碼不會有生命危險,甚至很有可能當上江家的家主。
所以蘇牧這個時候也有點期待,但同時也能明白,這個豁免權的背後肯定還有更難的事情等着自己。
琉璃兒再次抬頭看了一眼蘇牧,然後有點欲言又止的道:「這件事,着實是為難蘇先生,可是面對江零的性命,琉璃兒也只能自私一下了……」
「沒事,說吧,我能做到的絕不推辭,哪怕是是有生命危險!」
「真的嗎?」琉璃兒聞言驚喜的看着蘇牧。
蘇牧呵呵一笑道:「你知道在東歐零救過我多少次,我又救過零多少次嗎?我們的生命早就交織在一起了,所以,有什麼事情儘管說,不用遮掩任何!」
琉璃兒點點頭,然後看着蘇牧道:「江家的規矩,如果常年在外超過五年在返回江家,如果想要重獲江家子嗣的權利,必須自斷手臂一條,可是還有另外一件事,如果有人能夠闖過江家北山三關,那麼就能獲得這個豁免權,也是江家為了後代子孫留一條路,五年時間如果還不能結交一個生死之交,那麼這五年曆練也算是白費了,同時也不要參加江家的任何大事了。」
蘇牧並沒有意外,因為在琉璃兒說道豁免權的時候蘇牧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
華夏老祖宗也喜歡『玩』這樣的事情,五年曆練時間,身為華夏古武身份的子弟還沒有生死之交,那的確是挺可悲的,所以江家老祖宗留下這個規矩倒也合情合理。
「行,我應了,明天我就去找你們江家的長老申請這件事。」
「啊?真的嗎?蘇先生您不再考慮一下嗎?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
「你都說了,五年的時間如果零還沒有一個生死之交,那他出去歷練的這些年還有什麼意義?」蘇牧笑了一聲。
這個時候,狂瀾走了出來,然後喊道:「嫂嫂……」
琉璃兒的話沒有再說出來,而是對着狂瀾笑了一下,然後微微的躬身道:「那你們聊吧,我先回去了,有什麼需要直接和我說就行了瀾。」
「嗯!多謝嫂嫂。」狂瀾點點頭。
看着琉璃兒離開的背影,狂瀾直接挽住了蘇牧的胳膊道:「怎麼樣?零的媳婦不錯吧?」
「瀾。」
「嗯?」
「你說,一個人出生在這樣一個有規有矩又有着華夏底蘊的家庭,怎麼性格詫異那麼大呢?你看人家琉璃兒,雍容華貴,大家閨秀,嘖嘖……」
「是啊,嫂嫂從小來到我們家就不用做任何事情,只需要學習怎麼侍奉丈夫就行了……」狂瀾也感同身受。
不過,下一刻狂瀾猛然的一瞪眼,然後盯着蘇牧喝道:「你特麼是什麼意思?靠!影你這是含沙射影指桑罵槐吧?我草!你這個老奸巨猾的東西!」
「哈哈哈!」蘇牧哈哈大笑的躲開狂瀾揮過來的手掌。
狂瀾等着他沒好氣的道:「哼!老娘就這脾氣,你不喜歡滾蛋啊!」
「得得,我就是說說,你要是改脾氣了我還不習慣呢,瀾最好了,啊,不生氣。」
「切~哄小孩呢?」
「你沒我大吧?」
「姑奶奶二十七!」
「姑爺爺二十九!」
「……」
二人一邊鬥嘴一邊離開小院,把蘇牧送到廂房內,狂瀾才看着他道:「我知道嫂嫂和你說了什麼,不過你還是忘記那件事吧,零不會讓你那麼做的,我也不允許!聽到沒有?」
蘇牧笑了笑到:「你們感覺我好勸嗎?」
「靠!你又來!」
蘇牧直接拉住要離開的狂瀾,然後一把摟緊懷裏看着她道:「如果我能看着我大舅子死在我面前而無動於衷,你會怎麼想?就算知道無能為力,那你會一點芥蒂都沒有?還能和現在一樣和我打鬧?還能這樣輕鬆寫意?」
「可是……」
「可是今天你就別走了好不?」
「我……唔……」狂瀾瞬間瞪大了雙眼,接吻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蘇牧你這個老色鬼,手放在老娘的胸上是要做什麼?!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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