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第一百名所煉製的光器品階時,諸葛絳殊、徐拉拉、火桑兒和羅世炎等人都是一臉苦笑,本以為這次超常發揮,一定能夠獲得好的名次,沒想到,品黃階的光器,也才獲得第一百名。 et
羅世炎、火桑兒、徐拉拉在聽到第一百名的光器品階後,便知道,他們是徹底與百強無緣了。
不過,好在諸葛絳殊最後還算是運氣不錯,獲得了第七十八名,順利進入百強,當聽到自己進入百強名單之時,她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她的理想,並不是前十,而是進入百強,能夠參加最後一局的賽,此時得嘗所望,她自是沒有什麼遺憾了。
閭丘亦薇的成績也不錯,第八十一名,雖然在百強並不顯,但當聽她才跟百里鑲拜師兩年時,所人都不再出聲了。
兩年時間,竟然能夠煉製出品黃階的光器,這進步之快,簡直是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
不過,聽到第五十名已經是品黃階的光器,所有人都是倒抽冷氣。
「第十九名:十五號鑄台,天都光器師,申屠羊,品黃階雲天尺;第十八名……第十一名:四百零七號,天都光器師,旬達維。」百里鑲念到這裏,便停了下來。
此時整個光器廣場十分喧囂,尤其是觀眾席的觀眾,那些獲得百強席位光器師的親友師長們都激動地慶祝着。
「第十名——」百里鑲有意提高了聲調,洪亮的聲音傳遍整個廣場,落入所有人的耳,猶如擂鼓一般,霎時間,所有人都靜了下來。
百里鑲儼然對這樣的反應很滿意,繼續道:「第十名:九十七號,天都光器師,黎光耀,極品黃階戟頭。」
「什麼,黎光耀才取得第十名?」
「太不過思義了,怎麼可能,是不是弄錯了?」
「呵呵,不過如此,區區第十名,看來已經是他的最好水平了。」
百里鑲的聲音甫落,光器廣場登時起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有問鼎前五名的天才光器師黎光耀,竟然只取得了第十名的成績,有人嘆惜,有人不相信,有人幸災樂禍。
「不可能,我怎麼才第十,是誰,是誰排在我前面?」黎光耀更是不相信地輕吼,直想質問百里鑲,因為他對自己的水平很有信心。
百里鑲卻是不理會眾人的震撼,而是繼續說道:「第九名,四十五號,耀天城光器師,軒轅牙,極品戰刀;第八名,天都光器師華天炎,極品黃階槍頭;第七名,嘯天城光器師,艾星君,極品黃階佩劍;第六名,天都光器師,桑金,極品長劍。」
百里鑲念到這裏的時候,整個光器廣場登時如同雷鳴般的驚呼起來。
什麼,最有可能奪得前五,甚至前三的天才光器師桑金,竟然只取得了第六名?你耍我嗎?
不要說眾人不信,畢騰也不相信,不相信他的徒孫竟然只取得第六名。
不過,百里鑲絲毫不理會眾人的喧譁,仍然繼續念着,對他來說,其實百強不百強的,沒有多大的意義,如果不能在最後一關闖進十強,一切都是虛的,光器塔需要的,是能夠代表赤光域前往青光域參加七域光器師大的天才。
「第五名:十一號,天都光器師,裴仲申,半品寶劍。」
「第四名:三十七號,雲天城光器師,徐良,半品寶槍。」
「第三名;一百四十五號,傲天城光器師,容雪莉,半品寶劍。」
「第二名;五十四號,天都光器師,凌夜月,半品弧刀。」
「哈哈,姓丁的小子果然沒有榜,小爺雖然第六,但只要進百強,那是贏了!」聽到百里鑲宣佈到第二名的時候,桑金終於從憤怒清醒過來,毫不在意地便當眾哈哈大笑說了出來。
本來他被評為第六名非常不服的,但得知丁少嚳不榜後,他竟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爽,他覺得值了。
「桑兄說的是,看來姓丁的小子,是被驅逐出去了,桑兄實力驚人,雖然只是摘取了第六名,但我相信,桑兄一定能夠在最後一局大放異彩,挺進前五,不,前三!」他旁邊一個光器師趁機拍馬屁道。
此人剛才已經淘汰出了百強,如今只是想巴結一下桑金而已。
桑金嘿嘿笑道:「這位兄弟道,以後跟小爺混,好處少不了你的!」
那人大喜道:「小人……」
便在這時,百里鑲大聲喝道:「赤光域光器師大賽第一名:三百九十九號,奉天城光器師,丁少嚳,半品巔峰寶刀。」
那人的聲音戛然而止,兩眼圓瞪,一臉震駭之色,後面的話,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
「怎麼可能,人都不在了,怎麼可能是第一?」
「會不會是光器塔弄錯了?」
「真是太不可思義了,一個退場的小小光器師,竟然是第一?作弊的吧?」
一時間,質疑聲四起,暴跳的有,指責的有,不敢置信的有,現場起來。
百里鑲舉手一壓,洪聲道:「我知道有人不解,為什麼丁器師離開了鑄台,還會被評為第一,本座在這裏說明一下,丁少嚳早完成了煉製,是第一個傳煉製的光器傳來的。他離開鑄台,乃是本塔找他有重要事情找他,與規矩沒有關係。」
「光器塔這是自壞規矩嗎?賽前說得清清楚楚,參加賽的光器師,在所有人完成煉製之前,不得提前離場,百里前輩,莫非你要食言?」桑金冷冷地道。
他有畢騰撐腰,而畢騰與百里鑲在身份相差不大,所以對於百里鑲,他並沒有什麼敬意,一聽百里鑲的話,便忍不住冷潮熱諷。
「放肆,你竟敢如此跟老夫說話!」百里鑲本心怨氣,因做錯事而受到歐陽軒的責罵,氣正無地所泄呢,此時一聽桑金的挑釁,哪裏還會給他好臉色。如果不是在這個場合,他早一巴掌拍過去了。不過他終究克制了。
「你——」桑金心一凜,想要說一句什麼,突然看到畢騰向他擺手,立即清醒過來,忙道:「不是,不是,是晚輩冒犯了前輩,是晚輩的錯。」
到了此時,他才發現自己根本是自討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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