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章,六個小時後替換,望大家諒解。晉。江。文。學城。獨家~
看着這樣的蘭陵,沈銘堯不由想到了小時候怕蛇怕得要命的南歌,每次一看到蛇哪怕只是一副畫像,她都會嚇得鑽進他的懷裏掉眼淚。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倒是一點兒沒變。
他心上一軟,輕輕安撫着她:「陵兒別怕,有我在呢,它不敢傷你。」
蘭陵已經嚇哭了:「沈銘堯,你快把它趕走,我感覺它要爬到我的身上,纏住我的脖子了。」
蘭陵哭泣的聲音連帶着身子的顫抖引起了蛇的注意,原本纏在樹上的蛇漸漸直起了上半身向着蘭陵探過頭來,長長的舌頭吐出來,有黏膩的汁液滴答着往下流淌。
沈銘堯一急,一手將蘭陵徹底包裹在自己懷中,伸出另外一隻手阻擋住蛇的進攻。
蘭陵嚇得躲在沈銘堯的懷裏大叫,眼淚一顆顆地掉下來。
沈銘堯揮起腰間長劍唰地一下將那長蛇攔腰斬斷,蛇頓時被斬成兩半,從樹上跌了下去。
蘭陵仍有些驚魂未定,趴在沈銘堯的懷裏瑟瑟發抖。
沈銘堯見了輕聲安慰她:「陵兒別怕,那蛇已經死了。」
聽到沈銘堯的聲音,蘭陵這才漸漸回神,仔細一聽,果真沒有蛇的呲呲聲了,一顆心這才稍稍安定下來。
「蛇真的沒有了嗎?」她緩緩直起身來,戒備地扭頭看了看周圍。
沈銘堯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真的沒了,你放心……嘶!」
見他突然皺眉,蘭陵一陣驚慌:「你怎麼了?」
沈銘堯頓了一下,笑着搖頭:「別擔心,我是剛剛被蛇給咬了一口,不過不要緊,一個小傷口而已。」
蘭陵這才憶起來剛剛他伸出胳膊為自己擋了一下,應該是那個時候被蛇給咬了。她擔心地抓住他的胳膊要查看:「要不要緊啊,也不知道這裏的蛇有沒有毒,你現在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沈銘堯笑着從她懷裏抽回自己的胳膊:「真的不要緊,你放心吧,不過是一條小蛇而已,除了傷口有些疼以外其他地方都好好的,無礙的。」
「真的不要緊嗎?」蘭陵仍舊有些不放心。
「真的,我沈銘堯戰場上什麼沒有遇到過,難不成如今會被一條蛇給打敗了?好了,你別瞎操心了,今晚上我們先在樹上將一晚,等天一亮猛虎走了,我們再繼續趕去同他們會合。」
看他果真沒什麼異常,蘭陵這才漸漸放下心來,聽話地點了點頭,由着他拉自己入懷。
他輕拍着她的後背安慰着:「睡吧,放心地睡上一覺,我會守着你,不讓你有危險。」
蘭陵心裏一甜,抱着他腰的手緊了緊,靠在他溫暖的懷裏閉了眼睛睡覺。
感受到懷裏的人兒睡着了,沈銘堯寵溺地看着她笑了笑,意識漸漸變得模糊,也跟着閉了眼睛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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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初生的太陽透過縫隙灑進林子裏,將周圍的一切都照亮了。
蘭陵被耳邊的陣陣鳥鳴聲吵醒,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自己如今竟是半個身子都趴在沈銘堯的身上呢。
低頭看了看樹下,老虎不知何時已經離開,昨晚上被沈銘堯斬斷的蛇身正安然地躺在地上,想到昨晚上的一幕,她心裏一陣發毛。
轉而去喚一旁的沈銘堯:「王爺,該起來了。」自離了清歌城,蘭陵便和大家一樣,稱他為王爺。
晃了晃身子,躺着的男人卻絲毫沒有動靜,蘭陵頓覺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她慌忙將他遮在臉上的一隻胳膊拿開,卻一瞬間變了臉色。
卻見他仍舊昏迷不醒地躺在那,臉色蒼白的有些嚇人,而原本性感的薄唇此時竟有些發黑,看上去倒像是中了毒。
想到昨晚上的那條蛇,她下意識地挽起他的衣袖去檢查他的傷口,只見白皙的手臂上赫然有着被蛇要過的傷口,那傷口周圍的血跡也是黑色的。
她頓時明了了,昨晚上他分明中了蛇毒,卻還騙她說沒事!
「沈銘堯,你醒醒啊!」她用力地搖晃着他的身子,企圖將他從昏迷中喚醒,可任憑她怎麼折騰,他都紋絲不動地躺在那裏。
恐慌,自這一刻迎上心頭。
氣憤和感動交織,心痛的讓她鼻子一陣陣酸澀,眼淚也如決堤的河水,無休無止地落下來。
沈銘堯一直不醒,蘭陵自知如今不能再這麼耗下去,正思索着該如何帶他去找大夫時,卻見前方不遠處一個四十餘歲身材健碩高大的中年男人正擔着乾柴向這邊走來。
蘭陵大喜,抱着沈銘堯從樹上跳下去,任憑摔得後背疼痛欲裂也顧不上,急急地對着男人喊着:「大叔!」
那男人原本擔着乾柴慢悠悠地走着,突然聽到前面的呼喚聲,仔細一看便疾步跑了過來:「姑娘,你這是……」話未說完,他的目光已落在了昏迷不醒的沈銘堯身上,頓時臉色大變,「哎呀,這位公子是中毒了!」
蘭陵如今抱着沈銘堯在地上坐着,見男人過來,拉着他的衣角乞求:「這位大叔,我夫君不小心中了蛇毒,這林子太大,我也不知從哪裏出去能帶他找大夫,您行行好,幫幫我們把。」
男人道:「姑娘別急,我看不如這樣吧,我家在前面,先帶這位公子過去,剛好我那裏也備有解蛇毒的藥草,想來這位公子定會無礙的。」
蘭陵一聽頓時對着那男人感激涕零:「多謝大叔,多謝!」
男人憨厚地笑了笑:「姑娘不必客氣,幫你們也是舉手之勞。」他說着將肩上的柴火放下來,走過來蹲下.身子,「來吧,我背這位公子過去。」
蘭陵聽了還想拒絕,畢竟人家願意幫忙已經很好,怎能再讓人家出力。不過因那人一再堅持,蘭陵看他身材強健,應是力氣不小,這才幫他將沈銘堯扶在了他的背上。而她,則起身去幫那人擔柴火。
蘭陵心中暗嘆,還好上天有眼,總算是遇到好人了。只希望沈銘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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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銘堯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又一天的正午時分了。
睜開眼看了看周圍的一切,是普通的農家木屋,收拾的卻乾乾淨淨。而蘭陵此時正趴在床沿睡覺,看上去一臉的疲憊。
沈銘堯隱約記起他好像發了高燒,有個人不眠不休地照顧他。想來,便是蘭陵了。
看着她恬靜的睡顏,沈銘堯溫柔地笑了。因擔心她這麼睡着會着涼,又隨手拿起一件外袍搭在她的身上。
蘭陵本睡得極輕,如今又覺背後突然多了件衣裳,頓時便清醒了,而披在身上的外袍也隨着她直起身子的動作滑落在地。睜開眼看到淡笑凝望自己的沈銘堯,她也顧不得去撿地上的衣服,一臉欣喜地握上男子的手:「王爺,你終於醒了。」
看她這麼歡喜,沈銘堯心裏也高興,忍不住在她額頭上彈了一記:「本王命大,怎麼會有事呢。」
蘭陵吃痛地揉着額頭,不樂意的撇撇嘴:「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分明是我的功勞。」
沈銘堯看她可的模樣忍俊不禁,看了看周圍問道:「我們怎麼會在這兒?」
蘭陵解釋道:「你被毒蛇咬傷昏迷不醒,我們恰好遇到侯大伯在林子裏砍柴,所以帶我們來他家了。」
正說着,一個乾乾淨淨的婦人端着碗進來了:「公子醒了,剛好這藥已經熬好了,趕快趁熱喝了吧。」
蘭陵上前接過藥碗,對着婦人道了聲謝:「謝謝大嬸。」
沈銘堯從床上下來,也跟着上前對着夫人拱手道謝:「多謝大叔大嬸救命之恩。」
夫人笑道:「兩位不用這麼客氣,那林子裏向來都有蛇蟲出沒,我家相公常年在那裏砍柴,所以才備了這解蛇毒的藥草,如今救你們也不過是舉手之勞。」
「對了,侯大叔呢?」蘭陵問道。
侯大嬸笑道:「他呀,家裏沒什麼東西了,我讓他跟我兒阿良拿柴火去前面鎮上換點兒東西,這位公子身子還未大好,也正好需要補補。這會兒應是要回來了。」
正說着,外面傳來男人的聲音:「娘子,天香樓里的鯽魚都賣完了,我買了雞,你把這東西拾掇拾掇,今晚上給那位公子燉湯喝。」
侯大嬸笑着看向二人:「瞧,父子倆回來了。我先出去看看,公子記得把藥給喝了。」她說着轉身走了出去。
蘭陵將碗遞給他:「快把藥喝了吧。」
沈銘堯接過來一飲而盡,這才對着蘭陵道:「走吧,陪我出去看看。」
蘭陵有些擔心:「你才剛好,還是別出去了,在床上躺着。」
沈銘堯捏了捏她的鼻子:「沒事,一直在屋裏待着,我也想出去透透氣。何況我們還未向那位侯大叔道聲謝呢。」剛剛外面的聲音太過耳熟,且也姓侯,這世上當真有這麼巧的事嗎?
因為白日裏的徒步攀爬,蘭陵即便是沒有筋疲力盡,但和平日待在暖月閣想比仍是有些疲倦的。
這一夜,照顧着蘭陵的身子,沈銘堯倒是並未怎麼折騰,只稍稍地親熱一番便放過了她。
蘭陵閉了眼睛,不一會兒困意襲來,很快便入了夢。
不知睡了多久,她感覺身旁的一隻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隨意的揉.捏遊走,意識還未清醒,她眼皮都懶得抬,下意識地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覺。
誰知那大掌卻仍舊不安分,原本還是隔着一層中衣,後來竟漸漸地解開她身上的衣帶探了進去。
略顯粗糙的大手在她的小腹間上下摩.擦,漸漸地又滑至上面,包裹住她胸前那團嬌嫩的水蜜桃。
蘭陵的意識漸漸清醒幾分,以為他是想要了,頓時有些不樂意,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伸手拍打着他的手背,嘴裏喃喃着:「還讓不讓人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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