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沈妄言沒有跑到隔壁房,因為他大致能猜到,還會是一樣的結果。
最後,他做了一回五指姑娘,這煎熬的一夜總算是平安渡過。
第二天,沈妄言下樓時看到了夏煙雨。
她美目顧盼流轉,紅唇嬌艷,瓊鼻俏挺,臉色比昨天好一點,仍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照理說,這應該能挑起他的憐惜欲和保護。
他仔細感覺自己的心跳,發現完全沒有加速的跡象。最終,他淡掃她一眼,埋頭吃早餐。
早餐過後,他甚至沒有和夏煙雨說一個字,就離開了夢園。
沈妄言走後,夏煙雨問黎文澤道:「黎管家,我是不是做錯了事,惹大哥生氣了?」
依她看,沈妄言對柳非煙也沒有多少好感,否則不會這麼冷漠。
她還以為柳非煙有多大的本事,真能拿下沈妄言的心。
知道這個事實她很開心,又覺得自己的情勢不容樂觀。
值得慶幸的是,她住在夢園,以後有的是機會爬上沈妄言的床,得到他的人。
「這句話夏小姐應該問少爺才對。」黎文澤冷漠疏離地留給夏煙雨一個背影。
以前對夏煙雨恭敬,是因為沈妄言在意夏煙雨。
既然沈妄言對夏煙雨沒興趣了,這個女人也就是普通的路人甲或乙。
他只是不明白,沈妄言並非朝秦暮楚之人,以前對夏煙雨那麼痴情,怎麼可能在短短一天內就不再對這個女人感興趣?
這其間,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這件事無論怎麼想,都覺得很蹊蹺。
沈妄言去到公司後,沒辦法專心做事。
他前思後想,還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對女人再度失去了興趣。或許,他可以找幾個美一點的試試,看能不能產生興趣。
榮軒被沈妄言叫進辦公室,以為有什麼大事需要自己處理。
怎知沈妄言以複雜的眼神看着自己,看得他頭皮發麻,他甚至懷疑沈妄言看上了自己。
「boss有何吩咐?」榮軒說着,不着痕跡地退後幾步。
「你有女朋友嗎,你們的x生活和不和諧?」沈妄言淡聲問道。
既然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不如找身邊人問個清楚究竟。
榮軒面露尷尬之色:「沒有固定女友,不過,我對女人沒那麼挑。」
意思是,他的x生活很和諧,肯定沒有沈妄言這樣的困擾。沈妄言迄今為止只看上夏煙雨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挑了。
沈妄言若有所思地看着榮軒,沉默片刻又問:「是不是只要女人脫-光了站在你跟前,你都能產生興趣?」
榮軒這麼花心濫情,不覺得很羞恥?
一下跟這個女人滾床單,一下跟另一個女人上床,就不怕得病?
榮軒從來沒跟自己的大老闆討論過這種的問題,實在是被問倒了。
不是每個男人都是柳下惠,男人本來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容易被誘惑,他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就算容易被女人勾引,那也在情理當中。
「照實說!」沈妄言看出榮軒的猶豫。
「美人站在我跟前,我肯定容易被誘惑。」榮軒硬着頭皮回道。
「下流!」沈妄言的視線定格在榮軒的下-腹部位,鄙視得很明顯。
榮軒不敢反駁,「boss說的是,我下流!」
沈妄言見榮軒態度還算可以,又問:「那你不覺得跟很多個女人睡覺很髒嗎?」
榮軒一臉菜色:「boss說的是,以後我改!」
老闆是不是太閒了,居然管起了他的私生活。
「你在公司找幾個最美的女人進我辦公室。」沈妄言不耐煩地下令。
如果對夏煙雨的身體再沒興趣,不知對其他女人會不會有想法,可以試試。
沒多久,榮軒找到公司最美的幾個女人,送進了沈妄言的辦公室。
沈妄言冷眼打量一字排開的三個美人。
乍一看倒也養眼。臉長得好,身材也不錯,總體說起來,賞心閱目,當佈景倒是不錯,在公關部也可以派上用場。
「boss,怎樣?要不要讓她們脫?」榮軒低聲問道。
幾個女職員正豎起耳朵偷聽,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如果一不小心被沈妄言看上,她們豈不是能一飛沖天?
「公司好看點的就這幾個?」沈妄言蹙眉問道。
為什麼榮軒是個女人都看得上,他卻興致缺缺。跟這些女人在一起浪費時間,還不如多出幾次差,多為帝業集團提高業績。
榮軒沒辦法,把這幾個帶走,又找來了幾個容貌出眾的女人。
結果沈妄言只看了兩眼,就很不耐煩地趕走。
這一天下來,沈妄言精神不振,滿腦子都是夏煙雨這個女人,還有就是自己突然間不舉一事。
他早早回到夢園,才下車,就見夏煙雨身穿一條白色連衣裙朝自己走來。
此刻的她猶如一朵聖潔的白蓮,美則美矣,他卻完全沒有開吃的欲-望。
自從開葷之後,他就迷上了兩性運動,每次都很爽快。現在好了,夏煙雨突然不再有魅力,勾不起他的欲-望,他以後的性福生活就沒有了着落。
「大哥,今天上班累嗎?」夏煙雨見沈妄言不說話,試着主動找話題。
沈妄言眼角的餘光掃一眼夏煙雨,沒作聲。
他不想跟這個女人說話!
「黎管家今天做了很多好吃的,全是大哥愛吃的菜。大哥工作忙,要注意補充營養……」
夏煙雨正在叨叨不休,沈妄言卻突然頓下腳步,視線定格在她的臉上。
他的眼神令夏煙雨的心提在了半空,不會是被看出破綻了吧?
「夏煙雨,你以前沒這麼多話!」沈妄言淡然啟唇。
以前她不多話時更討人喜歡,現在的她跟老媽子有什麼不同?
夏煙雨臉上閃過一抹受傷的顏色,她垂下眼瞼,啞聲問道:「大哥嫌棄我了嗎,是不是得到了的東西就不再值錢?」
不知道演一演苦肉計,能否讓他憐香惜玉?
沈妄言瞬間變得沉默。
突然間想起在過去的那段時間,他把她關在雜物房,還對她下藥。那時的她那麼絕決,寧願受折磨也不願向他低頭。
曾經,是他虧欠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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