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沈妄言不高興了:「這世上的男人都瞎了眼嗎?!」
這麼好看的女人,居然沒人送花?
柳非煙看着紅玫瑰,一片一片地把花瓣摘了。
「沈妄言,別對我好,不然有一天你會後悔的。」柳非煙的聲音不大不小,傳進沈妄言的耳中。
沈妄言眼角掃了掃她,回她一句:「我不後悔!」
眼見花瓣就要全被這個女人摘除,他一把搶過玫瑰花:「我去幫你插花!」
好好的第一支花,愣是被這個懂情趣的女人摧殘得不成樣子。
當黎文澤發現沈妄言對着一支只剩花蕊的禿枝在傻笑時,很是不解。
「少爺?」
沈妄言回過神,舉着花瓶回到客廳,放在柳非煙跟前。
他理所當然地撈過她的肩膀:「以後我送你的東西不可以毀了,得好好地保存起來。等我們將來老了,還可以拿出來仔細回味。」
柳非煙挪了挪身體,避開沈妄言的碰觸。
沈妄言不以為然,索性抓住她軟綿綿的手掌:「你現在不喜歡我碰你,就要慢慢習慣。我不是禁慾系的男人,沒辦法忍受長時間不吃你!」
他早就想把她吃了再吃。只是礙於她現在排斥他,不想嚇壞她而已。
柳非煙掙扎了一回,還是敵不過他的力量,無奈之下只能由着他。
等到了吃飯時間,柳非煙看到滿桌的美食,多是她喜愛的菜式。
「你的身體在逐漸恢復,可以吃辣了,這些都是重口的。」沈妄言說着,開始給魚挑刺兒。
待剔出了魚刺兒,他把最好吃的魚翅和魚肚子挾到柳非煙的碗裏。
這讓柳非煙想起剛認識沈妄言那會兒,她給他挑刺兒的一幕幕。
「沈妄言,你沒必要遷就我。」柳非煙眸色複雜地看着沈妄言。
一向是其他人服侍這個男人,他現在這樣就着她,讓她很不習慣。
「我只是想讓你吃得安心。你想吃什麼,告訴文澤。」沈妄言淡笑勾唇。
他只知道她喜辣,貪重口,粵系菜是她最不愛的。
柳非煙搖頭,沒再說話,安靜地用餐。
晚餐後,沈妄言把柳非煙牽進了臥室。
柳非煙剛開始還不覺得什麼,直到腰間只繫着一條單薄浴巾的沈妄言出來,她再傻也知道沈妄言想幹啥。
眼前的男人就是行走的荷爾蒙,胸前還滴着水珠,滑過他的胸膛。那起伏的胸線,微濕的發端,勾人的眼神,無不在散發某種暗示。
曾聽人說過,男人二十到三十歲的這段年齡,是精力最旺盛的時候,而二十七、八歲的年紀,又是最巔峰期。
再加上沈妄言常年禁慾,一旦開葷,就是如狼似虎。
柳非煙深吸口氣,別開視線,假裝不知道沈妄言在打她身體的主意。
她正在醞釀對沈妄言提起小善的機會,偏偏又不想再和沈妄言發生身體上的牽拌。
只要一想到這個男人曾對她用那種下三濫的藥,她心裏膈應得厲害。
沈妄言卻有自己的打算。
他和這個女人之間前段時間鬧得難看,人說床頭吵架床尾合,床-事是增強男女之間感情的最好方法。
當然,美男計也是哄女人的最好計策。
他今晚就要付諸行動,先讓這個女人愛上他的身體、愛上他的臉,最後她一定會對他乖乖地交付身心。
他一伸長臂,抽走她的手機,再理所當然地對她來一個公主抱。
這樣的抱法,柳非煙正對上他正在滴水的性感胸肌。
妥妥的美男計,可是他們現在的情況,沈妄言演這樣的曖昧戲碼合適嗎?
「我前段時間做得不好,左思右想後,覺得只有一種方法能補償你。你猜猜看,是什麼方法?」沈妄言灼熱的氣息噴在柳非煙的臉上。
因為離得近,柳非煙能聞到他身上的淡淡松香味。
她不自在地別開視線,才不會傻得去玩什麼猜猜猜的遊戲。
沈妄言見她不說話,好脾氣地笑了笑:「我覺得,目前來說,只有肉償才能代表我的誠意。」
他說話間,把柳非煙放在床上。
抓住她軟綿綿的小手,擱在自己的胸前。
柳非煙忙不迭地縮回了手,移開視線:「我、我沒洗澡。」
「我幫你!」沈妄言雙眼一亮。
柳非煙利落地側身,避開沈妄言,挑眉問道:「我自己會洗,還有,我今晚住隔壁。沈總,還有意見嗎?」
以為沈妄言會生氣,他卻言笑晏晏:「沒意見,我去幫你放洗澡水,稍等。」
走到浴室門口,他轉身:「你做過女傭,太委屈你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專屬男傭!」
柳非煙看着沈妄言走進浴室,不禁冷笑。這個男人撩起妹來,還真是一點都不含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經常幹這種事兒。
等到沈妄言準備好了洗浴事宜,他把柳非煙推進了浴室,就要伸手脫她的衣服:「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做男傭也要有誠意,不能光說不練,我要服侍你,幫你搓澡。」
待會兒撩啊撩,直接來個浴室play,想想那樣的畫面都覺得香-艷。
「沈總,您還是請吧。」柳非煙板着臉,用力將沈妄言推到浴室門口。
沈妄言不甘願地倚在門口:「親愛的,你確定不想糟踏我的身體嗎?」
要知道,只有她有這個機會品嘗他的滋味,她怎麼會傻得把送上門的大美男給推開?
「確定!」柳非煙說着,用力關上浴室門。
她脫了衣服,泡進浴缸,幸福地閉上雙眼,感覺這樣的生活美滿得不像話。
前段日子太清苦,幸福來得如此容易。
等到她打完瞌睡泡完澡,她要穿衣服,這才發現不對勁。
她找了一遍,居然不見有貼身衣物。就連她身上換下來的所有衣物,居然也不見了?
她明明反鎖了浴室,既如此,她的衣物怎麼會憑空消失無蹤。
再一想這間主臥室一向邪門,如果說沈妄言出入浴室如入無人之境,那她不該感到意外才對。
想通問題癥結所在,柳非煙拿起浴室僅剩的睡衣仔細一看,臉色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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