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兒,很了解他嘛,不愧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都不知道,現在我被你的粉絲還有你們的cp粉罵死了,說我搶了你的男人,還說我是第三者。可你知道嗎,每次吃飯,他都離我幾米遠。他故意挑了一張最長的餐桌,我坐這頭,他坐那頭,好像我會佔他便宜似的……」
方希言提起她和沈妄言之間所謂的交往,就開始不斷吐槽。
柳非煙聽了失笑,覺得這會是沈妄言會做的事。
「希言,苦了你了。」柳非煙是打從心底里同情方希言。
明明是她和沈妄言之間的恩恩怨怨,卻拉了無辜者下水。
「倒也還好,每次看到他的那張大便臉,我就覺得你特別厲害,能把他收得服服帖帖。再說了,我和他之間有協議。有我在,他能讓他們家人別再為他找女人。有他在,我們家也不會再逼我去相親,我們兩個是互取所需。」
方希言覺得有必要對柳非煙解釋清楚這其中的彎彎道道。
她和沈妄言之間只是相互合作、相互利用的關係,跟男女之情沒有半點關係。
她也希望柳非煙別誤會沈妄言。沈妄言再不好,脾氣再臭,給她再多難堪,也比那些喜歡玩弄女人的花花公子強。
沒多久,兩個女人進了天上人間。
方希言更是以沈妄言女朋友的名義進了沈妄言所在的包間。
包間裏一屋子的男人和女人,沈妄言坐在最中間。
見方希言來了,沈妄言招呼她來自己身邊坐。
方希言想拉着柳非煙過來坐,沈妄言卻冷聲道:「保安在哪兒,把外人帶出去!」
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定格在柳非煙的臉上。
沈妄言所指的外人,當然就是柳非煙。沈妄言都這樣了,柳非煙臉皮再厚,也該滾了吧。
誰知柳非煙若無其事地朝沈妄言靠近一些,淡聲道:「沈妄言,你給我兩分鐘的時間,我說完就走。」
「來人,把這個女人拉出去!」沈妄言卻不給柳非煙開口的機會。
柳非煙頓時火了,大聲道:「你有必要這樣嗎?我是為了你好!難道你想被我拖一輩子?我告訴你,我也很忙,不可能一直纏着你……」
「還杵在這裏做什麼,把她拉出去!」沈妄言打斷柳非煙的話。
保安見狀,不敢再拖延時間,走到柳非煙跟前就想拖走她。
柳非煙避開他們的觸碰:「我自己會走,不用你們趕。」
她走到門口,回頭看向沈妄言所在的方向:「我說過,這是放你自由,你愛信不信。你不願見我,以為我就願見你嗎?你別不識好歹!」
她走就是了,以後不再來找他。
到時她遠走高飛,別怪她今天沒給他機會!
柳非煙走後,包間裏是死一般的沉寂。
眾人都看着沈妄言,想從他的表情看出些許端倪。
由於室內光線太暗,大家都看不大清楚,只知道,室內的氣壓很低。
可想而知,沈妄言此時此刻的心情很不好。
沒多久,大家回復了熱鬧,有說有笑,直到沈妄言突然起身,甩了好幾瓶紅酒。
這些都是六位數以上的紅酒,大家那個心疼,卻又不敢當着沈妄言的面表現出來。
人家沈公子什麼都不缺,尤其不缺錢。
但是吧,人家還是缺了一樣東西,那就是柳非煙。
柳非煙一來一去,輕易就影響了他的情緒。作為沈妄言的正牌女友,方希言恐怕連吃醋的權利都沒有。
就在大家同情方希言的當會兒,沈妄言突然看向方希言,「你也給我滾!」
方希言見沒有熱鬧可看,就很果斷地滾了。
這天晚上,沈妄言喝得酩酊大醉。
其中一個女人見沈妄言身邊沒人,覺得這是個爬床的好機會,她壯着膽子靠近沈妄言:「沈總,我送你回房休息吧。」
沈妄言努力睜眼,想看清是誰在他耳邊聒噪。
可他即便喝醉了也知道,無論是哪個不長眼的女人,都不會是柳非煙。她巴不得跟他離婚,好跟其他男人雙宿雙棲。
說得好聽,不會找其他男人,還說放他自由,全都是放屁!
沈妄言強忍着嘔吐,靠近女人一些,只聞到她身上刺鼻的香水味。
他或許可以借着酒意,找其他女人玩一玩,這樣就不必一直揪着柳非煙不放。
當他被女人攙扶進客房時,他還抱着一線期望。
女人正樂得不行,試着想脫沈妄言的衣服。才摸上他的襯衣領扣,還沒來得及解開,此前沒有了意識的沈妄言突然睜開雙眼,冷聲道:「滾!」
髒死了,當他是死的,想占他便宜,門兒都沒有!
這樣的女人,不知被多少男人睡過了,哪有他的非煙乾淨?
女人不甘心到手的肥肉就要飛了,她嬌笑如花:「沈總,今晚我一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
女人話沒說完,就被沈妄言一腳踹飛在地。
她摔得頭暈眼花,還沒緩過神,沈妄言下了床,經過她身邊的時候,一腳故意踩在她的胸口,她一口氣提不上來,就這樣失去了意識。
「噁心!」沈妄言看一眼女人,甩門而去。
如果說此前他醉得不清,這個時候他的意識很清楚。他知道自己要去哪裏,去找什麼人。
他摸出了客房,上了賓利,開車離開人間天堂。
他明明醉了,卻知道自己是酒駕,這樣很不好,可他固執地想見一個人。
他順利看到了商秋雲的公寓樓下,下了車,看着前面的建築樓目不轉睛。
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麼都沒想。這是他和她分手以後,第一次來她住的地方。
如果他意識清醒,一定不會來屬於她的地盤。
可是他現在喝醉了,喝醉了做什麼事都可以原諒,哪怕是把她給強了,也一樣,對吧?
於是他摸進了電梯,準確找到商秋雲公寓門前,用力按門鈴。
商秋雲透過貓眼看清門外站着的人,回頭看向當事者問:「要開門嗎?」
這門一開,會發生什麼事,難以想像。
「等等,我給文澤打通電話,讓文澤來接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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