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言眸色沉沉,擁柳非煙入懷,柔聲道:「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沈家又不是只有我一個男丁,還有沈輕塵,他那麼多女人,想要多少孩子就有多少孩子……」
「你就別忽悠我了,我早知道沈輕塵跟你不是親兄弟,他是你姑媽未婚先孕生下的孩子。沈家就你這麼一顆獨苗,傳宗接代的重擔都落在你的頭上。」柳非煙打斷了沈妄言的話。
沈老爺子不可能接受她嫁進沈家。
沈妄言聽到她這話沉聲而笑:「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古板,這年頭哪還興什麼傳宗接代?柳非煙,你這個女人腦子裏裝的都什麼?是,沒有孩子確實會有遺憾。但如我所言,就算我要孩子,也只想要你和我的骨血,其他女人我看不上,也更不可能讓她們懷上我沈家的種。難道就因為你不能懷孕,你就要把我推給其他女人?」
說起這點,他就生氣。
柳非煙和老爺子聯手想把他推給方希言的事他還跟這個女人算賬。
老爺子糊塗,她怎麼也跟着糊塗?
「可、可你們豪門世家不都稀罕傳宗接代嗎?」柳非煙還是很糾結。
「你還真就這個問題糾結上了。其他人是其他人,我是我,我一點也不在意有沒有孩子。沒有孩子正好,以後不會打擾我們夫妻的性福生活,想去哪兒都不必帶上拖油瓶。我記得我說過,如果和我結婚的對象不是你,我這輩子一定孤獨終老,這是事實。」沈妄言端正顏色。
這都是他內心深處的想法。
孩子哪有那麼重要?是因為屬於她和他的才重要,若不是,一切都是枉然。
「那薛家和沈家長輩那邊怎麼交待——」
「打住。你要做的事就是對我好,跟薛家和沈家長輩沒關係。一切有我,你只管一心一意愛我就行了。」沈妄言說着起身,為柳非煙準備睡衣:「趕緊去洗澡,臭丫頭!」
「你才是臭男人……」
柳非煙才張嘴反駁,就被沈妄言堵住了唇。他邊吻邊喘:「臭不臭,嗯?」
柳非煙好不容易才從他的嘴下逃離,「不臭不臭,你是好男人。」
沈妄言看着她落荒而逃,跑進浴室,失笑搖頭。
不能生孩子確實有點遺憾,他其實很想知道如果他們能生個女兒,會不會也像柳非煙一樣聰慧可愛。
但如果不能生,有她陪他一輩子就夠了。
她這麼好,老天爺總該讓他舍下一些不屬於他的東西,例如他們的孩子。
有她在他身邊就夠了,是真的足夠了。
躲進浴室的柳非煙站在花灑下,卻泣不成聲。
哪怕沈妄言不在意,她還是在意這件事。她和沈妄言剛開始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兩人x生活很頻繁,他卻從來不做避孕措施,而她一次都沒中招,那時她就懷疑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事實也確實如此,她真的不能懷孕。
每個女人都有一個夢,夢裏有愛自己的男人,有屬於他們的愛情結晶,組合成一個完整的家。
她偏偏不能受孕,當時她受的打擊很大。
那時她覺得沈妄言推開她也許是天意,這樣就不必去禍害沈妄言了。沈妄言值得擁有完整的人生,不必被她拖累。
曾經她認了命,可現在,她面對沈妄言還是會愧疚。
洗完澡,柳非煙出浴室的時候平復了情緒,情緒還是很低落。
沈妄言拉她在沙發坐下,幫她吹長發。柔軟的髮絲穿梭在他的指尖,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他看一眼悶悶不樂的女人,覺得好笑,這丫頭怎麼跟孩子似的?
待她的頭髮幹了,他抱她在自己腿上坐下:「我倒是想問你,沈輕塵是我姑媽兒子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是沈家家族的秘密,偏偏就讓柳非煙知道了。
「阿南告訴我的啊。」柳非煙回得理所當然。
沈妄言一聽又是程世南,妒火就涌了上來:「阿南阿南,叫得真親熱,他倒是對沈家的事清楚得很。」
「你怎麼連這個醋都吃。阿南跟我說過,他把你當成對手來研究,所以才知道你們沈家的秘辛吧……」
聽到「沈家秘辛」幾個字,沈妄言眸色微沉。
如果程世南真知道沈家所有秘辛,那麻煩就大了。程世南以後肯定還會有破壞他和柳非煙感情的後招,他將防不勝防。
「怎麼了?」柳非煙第一時間察覺到沈妄言情緒的不對勁。
剛剛還好好的,一眨眼的功夫他情緒有點低落。
沈妄言在柳非煙的脖子上啃了一口:「你答應過我,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能離開我的,你保證過了,不准反悔。」
「我知道。」柳非煙不敢靠近他的傷口,坐得不舒服:「喂,你去洗澡吧。」
「好啊,你幫我。」沈妄言回得一本正經。
「你現在好了,自己洗。」
如果她幫沈妄言洗澡,他肯定要對她上下其手了。他的傷口還沒好,動作太大會撕裂傷口,她不敢跟他進浴室,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我保證不對你動手。你幫幫我,醫生再三叮囑不能沾到水,我自己擦澡,傷口肯定裂開。難道你以為我會饑渴到在受傷的時候對你下手嗎?」沈妄言一副自己是正派人士的模樣。
柳非煙腹誹,這丫不就是饑渴得不行嗎?接個吻都能惹出一身火,幫他擦身體,他還不得興奮死?
最後,她還是不捨得拒絕他,被他帶進了浴室。
剛開始還算正常,他很乖地讓她擦身體,目不斜視地瞪着前方,後來幫他脫褲子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他的某個部位,小妄言立刻精神抖擻,這讓她哭笑不得。
她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自己呼吸也很急促,浴室里的空氣像是隨時要點燃。
沈妄言受不了了,就要把磨人的小妖精抓到自己跟前。
柳非煙輕巧地避開,迅速跑出了浴室,叮囑道:「你先消消火。現在你的身體不宜做任何運動,得忍!」
等他好了,她再餵飽他吧。
想想他曠了一年時間,真要餵飽他,她該擔心自己的腰能不能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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