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煙只感覺身體一涼,就發現自己身下的貼身衣物被扒下。
再看沈妄言,他正慢條絲理地解皮帶。
他似乎是故意放慢了動作,優雅而又慵懶,唇角噙着一抹滲人的微笑,涼得像冰。
想到他這麼恨她,還想跟她發生關係,她就覺得自己的人生一片黑暗。
這個時候,當然是跑啊!
柳非煙跌跌撞撞地跳下了床,沈妄言已解下皮帶,狠狠在空氣中抽過,卻笑得無害:「你可以跑,我估且看看你是不是能跑出我的手掌心。」
柳非煙聽到皮帶劃出的風聲,雙腿發軟,只想趕緊逃離這間可怕的臥室。
因為跑得太急,她踩到了裙擺,居然就這樣摔了個狗吃shi。
她一身疼痛,索性爬到門口,發現門應聲而上鎖。
「原來你喜歡在地上做!」頭頂響起沈妄言陰冷噬骨的聲音。
她嚇得轉頭一看,只見沈妄言已經脫完了褲子,小妄言就在她頭頂對她示威,跟沈妄言本尊一樣張狂,讓她臉色慘白如紙。
「沈、沈總,別這樣,有話好……啊……」
柳非煙一聲慘叫,被沈妄言粗魯地拽住了腳踝。
她直接被沈妄言拽到了他的身下,眼睜睜地看着他朝自己逼近,她慌亂地直揮雙手:「等,等等,不如我們再來個賭局——」
她不要被強。一次兩次是這樣,沈妄言這個犯每次都是這樣對她下毒手,她有心理陰影。
沈妄言一聽「賭局」二字,就想起這個女人撩完他就跑的事實。她還偏要提起這件事,以為每次用同一招式就能避過一劫嗎?
他一鼓作氣,撕裂了她的身體。
柳非煙太久未經人事,再加上沒有任何的緩衝時間,這一次,她是真的疼慘了。
「放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在強你。」沈妄言見柳非煙疼得咬破了下唇,譏誚勾唇。
他也疼好嗎?
本來應該繼續,最好疼死她,在看到她唇上的那抹血色時,他居然會覺得她可憐。
「姓沈的,你特麼的不是強是什麼?難道還兩廂情願嗎?!」
柳非煙趁沈妄言說話的機會,一腳踹中沈妄言的下巴。
她強忍着身體的不適,連滾帶爬,四處亂躥,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座枱燈當防身武器,還沒來得及出手,沈妄言已經到了她身後,強勢地扣住她的手腕,奪走了枱燈。
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待會兒我會讓你求我要你!」
柳非煙再被沈妄言壓在身下。這一次,沈妄言不急於佔有她,而是很有耐性地跟她玩起了調-情的戲碼。
柳非煙在他有技巧的調教下,身體和靈魂像是分成了兩半。
身體軟成了一灘水,靈魂飄在了半空,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麼。只覺身體空虛得厲害,她雙頰酡紅,急需什麼來滿足自己。
「求我,我可以滿足你。」沈妄言也一直在飆汗。
他原本就對她欲罷不能,眼前這位又是一副求他上的表情,饒是他有超強的自制力,也隨時可能破功。
柳非煙別開視線。
她才不會求他,有本事他別碰她。比耐力是吧,看誰更能忍。
如果她開口求了,以後肯定會備受他的言語污辱,這樣他會更看不起她。
她要和他死磕到底,看誰先認輸。
就這樣,兩人彼此折磨了將近一個小時,還是沒分出勝負。
沈妄言感覺自己的身體就要被炸裂,實在沒心情再玩這種弱智遊戲。
要讓她臣服自己還不簡單,直接把她做到死!
當兩人終於合體,彼此都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再然後,兩人大眼瞪小眼,突然覺得很尷尬。
畢竟前一刻還在往死里磕,下一刻又做這兩性之間最親密的事。
沈妄言卻是深諳控制人心和身體,每次在柳非煙快要達到沸點的時候慢下來,就是不滿足她。
時間長了,柳非煙身體越發的空虛,腦海一片空白,最後的理智在飛遠。
「想要嗎,求我,嗯?」沈妄言和她唇齒糾纏,曖昧的聲音在室內不斷放大,刺激柳非煙的感官。
柳非煙嗓子喊啞:「求,求你……」
她閉上雙眼,感覺自己要不行了。反正他睡她,也是她睡他,還不是一樣的結果,有什麼好矯情的。
最重要是得到滿足,那才是真理。
她一開口,沈妄言便徹底失了控,將她的身體翻過來折過去,往死里折騰。
當她臨昏過去的一瞬,終於慶幸,這難熬的一夜終於過去了。
可惜的是,她很快又被沈妄言弄醒。她睜眼,發現自己躺在浴缸里,沈妄言眸色深沉地看着她:「醒了?很好……」
於是,兩人又在浴缸這樣的小地方玩起了妖精打架的遊戲。
這一夜,柳非煙覺得自己又長了見識。
那麼大一間臥室,沈妄言居然帶着她滾遍了每一寸土地,就差沒在衣櫃裏翻滾一輪。最後,如果不是她的身體到了極限,沈妄言還不會放過她。
她昏昏沉沉地倒床正要睡,沈妄言卻冷聲道:「這是你能睡的地方嗎,給我滾!」
所謂睡了就翻臉不認賬,說的可不正是這個混球?
柳非煙拖着疲累的身體下了床,淡聲問道:「我被你潛規則了,你不會再擋我進入演藝圈了吧?」
這件事可得說清楚。
反正他已經夠恨她了,多恨少恨她都不可能有好果子吃,還得拿點實惠好處更實在。
沈妄言本來一臉魘足的表情,柳非煙這話令他沉了臉色:「你的技術不過關,我潛得不舒服,此事容後再議。」
「沈妄言,你怎麼不去死?!」柳非煙火了,朝沈妄言大吼一聲,甩門而去。
這什麼人啊,分明是他技術不行。他如果不滿意她的身體,還抓她研究各種姿勢?分明就是吃干抹淨不認賬,不帶這樣的。
實在太累,柳非煙跑到隔壁房,倒頭就睡。
沈妄言看着一室的狼籍,再看向空蕩蕩的床,突然有一種空虛襲遍他全身。
黎文澤進臥室的時候,聞到了男女之事的曖昧氣息。更何況,室內簡直就是進行了一場世紀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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