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在後花園裏逗家裏的小貓咪玩的時候,賀遠航不知道幾時站在她身後,喬念回頭看他一眼,不知道為何,她覺得賀遠航看着自己的目光似乎帶着幾分憐憫。
喬念在心底呵笑一聲,可憐她?
賀遠航走了過來,眉目清俊,聲音帶着些沙啞,「這就是你所謂的很好嗎?」
喬念抿嘴笑,「賀遠航你想要說什麼?」
&不適合你。」
喬念心底湧起一股鬱氣,她在心底又將賀沉深給罵了一百遍,若不是他天天在外拈花惹草,她也不至於外人看着她的眼神都充滿同情。
她不想與他爭辯什麼,丟下手中的貓轉身就走,賀遠航追上前,喬念下意識的加快了腳步,卻不料踩到青苔,腳下一滑,在她即將跌了個狗啃屎的時候,男人穩健有力的手臂緊緊抱住了她。
氣氛有些尷尬,喬念說了句謝謝從他懷裏掙扎出來,賀遠航的目光帶着些悵然,喬念正想再說什麼,便見不遠處的賀沉深站在屋檐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
雖然喬念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可是她幾乎能夠想像他此刻的表情是什麼樣,慣例的譏誚與嘲諷,她還來不及心悸,又想他怎麼回突然回老宅。
賀遠航很快恢復平靜,走過去跟他打招呼,不得不承認這兩個男人雖然心底彼此看不慣,卻還是能保持着好禮儀好涵養,言笑晏晏。
賀遠航說完後便離開了,喬念在後面拖着扭傷的腳慢慢的走,走到賀沉深身邊時,他強而有力的手臂一下抓住了她。
喬念心底一肚子火,不想搭理他,誰料賀沉深卻絲毫不體諒她,冷着臉,「喬念,我這個丈夫還沒有死,不用這麼急着對別人投懷送抱吧。」
喬念直起身,心底雖然已經狠狠的罵了一句,臉上卻是微微一笑,「是嗎?那請問賀先生,那我是不是得去殺了你的那些女人們了?」
賀沉深臉色陰沉的快要滴水一般,甩開她便走了,喬念輕嘆一聲,他們兩人可真是八字不合。
晚上因為賀家兩兄弟都回來了,因此家裏的保姆張羅了一大桌子的菜,吃飯前老太太也沒忘記喬念的雞湯。
第一件事便是對保姆說:「給喬喬熬好的雞湯端過來她先喝。」
喬念面露苦色,最近幾天她每天都被老太太逼着喝幾大碗,導致她如今見了就生理性的反胃。
她求助性的看向賀沉深,哪知道那傢伙眼神都不給她一個,害的她在心底抓狂。
最後喬念又被逼着喝了一大碗,老太太念叨道:「我們賀家一直人丁單薄,喬喬要有了孩子就熱鬧點了。」
賀沉深當沒聽見,似笑非笑的看了喬念一眼,喬念笑眯眯的,「奶奶,我陪着你不好嗎?」
喬念向來嘴甜,老太太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吃飯的時間,老太太對賀沉深說道:「遠航現在也回國了,讓他到公司上班吧,家裏有個人幫你也是好的。」
賀沉深面無表情,冷笑一聲,諷刺道:「我可從沒將他當作家裏人。」
賀遠航到底年紀小沉不住氣,不像賀沉深已經在商場浸淫多年,他一下站了起來,孫佳柔想要拉住他,被他拂開了,他臉色繃的很緊,憤怒的看着他。
&爸還在的時候你就喜歡欺負我,我喜歡的你總是要搶走,你跟喬喬結婚不就是為了讓我,讓我爸難堪嗎?現在爸爸走了,你還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坐下。」孫佳柔語氣嚴肅的對賀遠航說。
氣氛一時變的有些壓抑,喬念低着頭不說話,賀沉深優雅的坐着,氣勢凌厲,他眉眼上揚,出口的話卻有幾分狠戾,「我就是欺負你怎麼樣?你喜歡喬念是吧?只可惜,她現在是我老婆。」
喬念臉色一片蒼白,她咬牙,「我不是你們賀家的童養媳。」
她心底有些難過,說完後就跑了出去,老太太臉色也不好,「行了,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吃頓飯,就安分一點。」
她偏頭對賀沉深說:「去把喬喬找回來,她一個人在外面遇到危險怎麼辦?」
賀沉深冷哼一聲,臉色陰沉至極,徑直上樓,顯然沒放在心上。
賀遠航起身追了出去,他在別墅不遠處的池塘邊找到了喬念,她坐在一塊石頭上發呆,水面波光粼粼,月色皎潔,賀遠航嘆了口氣緩步走了過去。
&不起喬喬,我剛才不應該說那樣的話。」他態度誠懇的對她道歉,不論怎麼說,喬念在他心底都是不一樣的,即使他們沒在一起,可是從小到大的情分,總歸比朋友還要深厚幾分的。
喬念向湖裏投擲石子,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她笑了笑,「跟你沒有關係。」
兩人在外面坐了一會,因為湖邊蚊子太多,兩人過了一會便沿路返回,回到別墅的時候,孫佳柔在別墅門口等着他們。
孫佳柔拉着賀遠航回了房間,她臉色不是很好,方才飯桌上的不歡而散,老太太臉色也是差到極點,她深吸口氣,對賀遠航說道:「你在飯桌上幹嘛跟你大哥說那樣的話?」
賀遠航煩躁的抓頭,臉色不滿,「他都沒拿我當弟弟,我為什麼要拿他當大哥。」
孫佳柔嘆了口氣,「遠航,你爸在的時候,我們要看他的臉色,如今你爸都走了,我們除了仰仗他還能做什麼?喬喬跟你大哥都結婚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還念念不忘呢。」
賀遠航眼底閃過一絲痛色,「憑什麼?當初是我先喜歡喬喬的,我爸當初也是撮合我們,是他硬插一腳,逼着喬喬嫁給他。」
他狠狠的說:「媽,我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我不想看人眼色過活。」
——
喬念回到房間的時候,賀沉深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的視線掃了她一眼,勾起嘴角,慣例的諷刺,「還知道回來?」
喬念心底疲憊至極,壓根不想跟他說話,很顯然的,她的這位丈夫姿態閒適優雅,沒有絲毫擔憂之色,這樣一想,喬念心底又有些不痛快了。
她拿了睡衣便去浴室洗澡,她打開花灑,氤氳的熱氣瀰漫開來,她剛脫掉衣服,浴室門突然開了,賀沉深站在門口,喬念連忙捂住自己重要部位,臉色燥熱羞窘,「你進來幹嘛?」
賀沉深只穿着一件浴袍,顯然剛才已經洗過澡了,他勾起嘴角一笑,「我陪你一起洗。」
喬念一把扯過一邊的浴巾,卻被他輕而易舉的給撥開,他裸着身體,壁壘分明的胸膛,肌理分明。
喬念臉色燥熱,賀沉深將她困在雨幕里,她的身體下意識的瑟瑟發抖,一低頭,便見男人的下身直直挺立着,在她兩腿之間摩擦着。
喬念不怎麼舒服,壓根不想做,更何況是在浴室里,可是他手臂強勁有力,牢牢的禁錮着她,她身子一轉,被他緊緊的按在牆壁上,他挺身毫不溫柔的從身後沖了進來。
她的眼底一團熱氣,也不知道是浴室的水,還是她的淚水混在一起,她甚至悲觀的想,大概在賀沉深的眼裏,她就是一ji女,或許比ji女還不如,至少人還是在床上交易,她就得隨時隨地為這個發情的男人準備着。
從浴室轉戰到床上時,喬念已經累的半死,賀沉深將她丟在床上後,又換了個姿勢狠狠的佔有她。
喬念開始掙紮起來,可是她越掙扎,男人反而越興奮,在昏暗中,男人的眼睛如同黑夜裏的星星一般明亮,他喘着粗氣,咬着她耳朵,「想叫就叫出聲來。」
喬念的眼底有淚,她緊咬下唇,克制着那股快感,狠狠的看着他,這個男人心思惡劣至極,明明知道賀遠航就在隔壁的房間,他還偏偏要這樣折騰她。
&除了強迫我,你還會做什麼?」她看着他咬牙切齒的說。
他勾唇一笑,狠狠的頂了進去,喬念下意識吟出聲來,他壞笑着,「寶貝你不是很享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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